“你去?这可是书记会,你无权参加的。你去那老混蛋肯定要笑话你,指不定还要挨他几句屁呲儿”!寒令雪表情戏谑的看着他,看一个想要自讨没趣的大傻瓜!
田朝阳满不在乎的说道:随便他呲儿,反正他也蹦达不了几天。我问问他到底要说什么事?若是和这两件事情有关,那我就有权利列席旁听。
“呵呵,也是,那我们走吧”!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前往会议室。
果然,一看到田朝阳,郝仁义脸上就挂满了嘲讽之色。阴阳怪气儿的说道:田朝阳,这是书记办公会,你来干什么?你是哪门子书记?来之前不问问自己的身份吗?
“书记,方便问一下你们要讨论什么事吗?要是和我有关,我想列席旁听一下”。田朝阳也没在意,淡定的问道。
郝仁义撇撇嘴,心说:要是能让你列席或旁听?我还特意召开这书记会干嘛?我直接召开个领导班子会不就得了!冷声说道:你无权过问,先回去忙你的吧!
寒令雪给他使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回去,要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自己也能先顶上去。
田朝阳会意,却没有立马走人。而是问道:郝书记,你的这次会议,是要说那地下洞穴的事吗?
郝仁义眼皮子一跳,心道:这小子真他娘的聪明,这都能让他猜到。想要否认吧?又当着这些人的面,硬着头皮道:是又怎么了?
“击鼓台村地下洞穴所有的事务都是我在负责,我觉得我有资格列席旁听”。田朝阳执拗的说道。
郝仁义咬牙切齿,耐着性子道:还不到你该知道的时候,到时候了自然会通知你。你赶紧走吧!寒乡长,坐下开会。
寒令雪却说道:议题是有关地下洞穴的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觉得倒是可以让田乡长旁听,毕竟从头到脚都是他在负责。
牛仲升也跟着开口:击鼓台村是田乡长负责联系的,地下?穴更是由田乡长负责推介开发,有什么事情?是田乡长无权知道的?
“这不是权利不权利的问题,而是会议制度的问题”!
纪玉成开口反对,道:田乡长都不是书记,有什么资格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田乡长,你还是先出去吧!等议题到了班子会上的时候,你再知道也不算晚!
郝仁义顿时发火,威严说道:田朝阳,你还不走?等上菜啊!是要阻挠破坏我召开书记办公会吗?
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田朝阳也不好再坚持,摇着头走了出去。
“这个田朝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书记办公会他都想要插手,他以为他是什么人?寒令雪同志,我希望散会以后,你回去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免得他越来越嚣张”。会议室的房门关闭后,郝仁义严厉说道。
寒令雪则是一幅“王八念经,我不听”……
郝仁义拿她也没辙,道:今天召开这个会议,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关于击鼓台村地下洞穴经营管理的问题。
“书记,你能把话说的再清楚一些吗”?寒令雪第一个发言问道。
“寒乡长,你不要心急,听我慢慢说”。
郝仁义看她一眼,目光无意间掠过她那高高的圣峰,喉结忍不住滚动一下。急忙转移视线,说道:这个呃……,地下洞穴发现真仙遗蜕的新闻,现在已经上了省报。再加上那些专家的推波助澜,估计接下来的日子,将持续引发各方的关注,地下洞穴将来会成为全国着名的景点。
他这话说的也算是有道理,会议室的三人各自点点头。
“所以呢?我们要及早的确定地下洞穴的经营管理权,有人可能会问?地下洞穴属于击鼓台村,经营权不就是应该是人家村里的吗?这话对,理论上确实是这样。但我们现在必须要考虑到,村一级的资源匮乏问题,比如资金.人力.权限等等各方面问题,而与之相比,乡一级就拥有着先天的经营管理优势,不说资金和人力,单就权限这一块,我们就比村高一大截……”
三个人听他催人尿下的白活一通,也算明白了。郝仁义是想把地下洞穴的经营管理权抓到乡委政府来。
当然这种事并不新鲜,国内很多地方政府看到下级辖区,新开发出了重大价值的盈利点,比如景区,矿脉资源等等这些,就会一把抓到自己手里,美其名曰代为管理,其实呢,就是在夺利争名!
“所以我提议,将击鼓台村地下洞穴的经营管理权,抓到乡委政府。我们乡委政府成立一个股级景区管委会,负责整体经营管理,运营开发和维护等等工作,大家觉得这个事怎么样?”
郝仁义个人觉得这个题应该没人反对,因此说了气定神闲的看着眼前的三人。
寒令雪沉吟着不说话,郝仁义看向了纪玉成。
纪玉成开口发言表态:这可是好事啊!我举双手赞成。这样既代表了乡委政府对景区的重视,更能从根本上加强对景区的运营管理,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对景区的发展大有好处。
郝仁义满意的点点头,问牛仲升:牛书记,你的意见呢?
牛仲升稳妥惯了,自然不会贸然的表态。问寒令雪:乡长,你是如何考虑的?
“我不同意”!寒令雪直截了当的说道。也不顾郝仁义的惊愕小表情,冷声道:成立了景区管委会,就要相应的增加人员编制。先不说上级部门会不会同意,单单是新增人员的工资福利,对乡里的财政就是一种负担!
“这方面的问题,乡长你不用担心,我会全部帮你解决”。郝仁义急忙出言做保证,生怕她反悔。
“你想怎么解决”?
“呵呵……,等会儿你就会知道答案,现在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就行。还有就是,管委会也不需要太多的编制,顶多就是两个事业编,再找个副乡长兼个主任的职务,这不就齐活了”。郝仁义轻松至极的说道,仿佛她提的根本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