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滟滟看着某人呆呆傻傻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的暴戾乖张?
她强行抑制住想要翘起的嘴角,拉着他的手回到了玉鸾宫。
被留在原地的锦一:“……”
心中大骇,不知所措。
刚刚主子娘娘是不是说,有了千岁爷的孩子?
完了啊!
千岁爷头顶绿了。
千岁爷把皇上给绿了,别人又把千岁爷给绿了。
他可是知道的,千岁爷可是真真的太监,他那宝贝可还在敬事房那里存着呢!
没有宝贝,怎么让主子娘娘有孕的?
不对,孩子不是千岁爷的。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
许久之后,锦一才暗戳戳的消失了。
此时的玉鸾殿。
谢郁岑从身后紧紧的圈住了乔滟滟,手还不安分的放在了她的腹部,轻轻的摩挲着。
他神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乔滟滟窝在他的怀里,小声的问道。
“你……很想当太后?”
谢郁岑的声音轻柔,似乎怕吓着了她。
其实他是想直接反了的,让她当他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乔滟滟脸上带着一抹恶趣味,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吗?给了人希望,再让人绝望。”
谢郁岑轻轻的转过她的身体。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他目光卓卓,眸中炙热的深情溢出,“只要是娘娘想要的,奴才自当竭尽全力为娘娘办到。”
下一刻 ,炙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太后而已。
她要。
他给。
但是他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让她日日年年只能看他一个人,只能和他一个人快活,就是算是死,他们也要死同穴。
刚接吻完的谢郁岑,整个人染上了不一样的色气,表情却有些委屈,“奴才只能没名没分的跟着娘娘当个奸夫,娘娘要答应奴才一个条件才行,不然奴才心里好难受。”
乔滟滟:“……”
您不是上赶着当奸夫来着?
这会儿才委屈是不是晚了点。
乔滟滟叹了口气,“说吧,什么条件?”
谢郁岑立刻霸道九千岁上身,开始提要求了。
“娘娘以后只能疼爱奴才一个人。”
“娘娘只能爱奴才一个人,就算是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越过了奴才。”
“娘娘永远不能不要奴才,不然就别怪奴才以下犯上把您关起来了。”
乔滟滟:“……”
这还威胁上了?
长能耐了,这是。
不过,自家男人宠一宠也是应当的。
乔滟滟眉眼弯弯,认真的说道,“我答应你,此生唯你一人,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第一,满意了吗?”
谢郁岑一怔,似乎是没想到会得到她这么正式的承诺,心情瞬间好到了极点,嘴角是压制不了的弧度。
“娘娘,你真好……”
……
自从乔滟滟怀孕后,她也不扮丑了,天天素颜朝天。
因为谢郁岑把整个玉鸾宫保护的跟个铁桶一样,几步一个岗,她一个小透明也没人来拜访她。
所以也没有必要扮丑了。
当然了不扮丑的后遗症就是,动不动有人莫名的撞到墙上,要不就是人好好的走路,然后突然来了个平地摔。
千岁爷吃醋吃的,差点没把这些人的眼睛直接抠了。
最后就是寸步不离的围着乔滟滟转,班也不上了,亲自随身伺候。
无论乔滟滟怎么劝都没有用,最后就只能随他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皇帝居然以为她怀的孩子是皇嗣,还把她封为了滟妃,说是等皇嗣出生了,再晋位换宫殿。
就离谱了。
明明她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别提其他的操作了。
后来乔滟滟实在是好奇,就直接问了,“皇帝为什么突然封我为滟妃了?”
谢郁岑眸光闪了闪,邪肆妖冶的面容锋芒毕露,“娘娘想知道?”
乔滟滟白了这人一眼,“当然了,不然我问你干嘛?”
谢郁岑指尖轻点自己的薄唇,语气带着明示,“奴才记性不好,需要娘娘给点刺激才能想起来。”
乔滟滟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
反正她怀孕了,这男人老实的不得了,根本啥都不敢干。
她怕什么。
亲就亲。
于是,傻眼的人换成了谢郁岑。
反应过来之后,他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乔滟滟甚至配合着张开了嘴,舌尖肆意侵略交缠。
好一番闹腾,最后还是谢郁岑满头大汗的叫停。
他咬牙切齿,从齿缝里蹦出一句话,“娘娘,您真是快把奴才逼疯了……”
乔滟滟眼神迷离,红唇下意识的张张合合,“那个……要不要我帮你?”
谢郁岑像是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强烈的兴奋,“要!”
她伸手,白皙修长的手指沿着他坚实的腹肌一路向下……
下一刻,低哑的哼唧响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乔滟滟目光空洞,某人谄媚的给她揉着酸疼的手。
问就是一个后悔。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永远都不知道满足。
谢郁岑陪着笑,“娘娘,其实我准备了一个娘娘的替身,替身把所有的事儿都做了,到时候娘娘只需要产下皇儿做太后就好。”
乔滟滟:“……”
这操作真是绝绝子!!!
她的替身可真可怜。
做的所有都是为她做嫁衣。
不过男人给力,躺平的感觉更好。
……
时间一转就到了乔滟滟生产的日子。
乔滟滟开始发动的时候,就吃下了无痛丹,所以这会儿状态挺好。
状态不好的是谢郁岑,他紧张的满头大汗,不停的在产房外面踱步,“怎么回事?娘娘怎么没有声音?”
拄在产房门口的春花、秋雨:“……”
娘娘进去产房没有一分钟,这还没开始生呢?
肯定是在蓄力生产的。
这样想的,俩丫鬟也是这样解释的,但是千岁爷他不听不听就不听。
“不行,我得进去,你们两个让开。”
谢郁岑直接准备硬闯,还是胆子大的春花声音颤抖的甩出了一句话,“千岁爷,娘娘说了,您敢硬闯,她就敢给孩子找个后爹。”
谢郁岑脚步一顿,暴戾阴鸷的眸色如同实质一般爆涌而出,直直的刺向了春花。
春花:“……”
我的娘耶!
好怕好怕。
千岁爷这眼神似乎要把她撕碎一般。
但是娘娘的吩咐,她也不能不听啊!
做娘娘的丫鬟太难了。
做娘娘的狗腿子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