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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苏万几个人家住的都比较近,只是因为各忙各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头而已。

现在有空了那是得回家看看,黑瞎子用那辆五菱宏光把他仨送回巷子,这才掉头往新月饭店那块儿开。

张雪桔瘫在副驾驶玩手机,她对黑瞎子的这辆老爷车并不是很看好,屡次提出让他换一辆,黑瞎子却每回都只笑嘻嘻应一声:“没钱啊老板。”

没法子,张雪桔只得窝进副驾驶,黑瞎子一打方向盘,张雪桔就感觉自己屁股底下什么东西戳了起来,给她吓了一激灵。

“卧槽,”张雪桔惊魂未定的弹起来,“你搞暗杀啊!”

黑瞎子撇了下脑袋,然后一下子乐了,回头继续开车:“没办法,这坐垫不牢靠,就是根弹簧,你忍忍。”

“忍不了一点。”张雪桔忍无可忍,当即就让黑瞎子掉个头去附近的4s店,忍痛刷卡提了辆新车。

她把车钥匙塞进那人手里时,黑瞎子还一脸可惜的目送那辆五菱宏光远去。

张雪桔面无表情:“你很喜欢?”

“毕竟老朋友嘛,”想起副驾驶那根弹起来的弹簧,黑瞎子还是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它年份可能比你都大。”

张雪桔继续冷脸:“它去报废了,你要不去陪陪它?”

黑瞎子:“…那算了。”

于是两个人开了半路去换了辆新车,再往新月饭店开。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伊南风听闻两人来了,不紧不慢的攀着扶梯走下来。

此刻这个长相明艳漂亮的大美女,对着两人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专挑这个点来,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等了五个小时的伊南风就算教养再好,此刻也忍不住阴阳怪气。

给他俩能耐的,给点阳光就灿烂。

黑瞎子挑眉,面上不显分毫羞愧,大咧咧一笑,语气略带调笑的反问:“怎么,新月饭店连一顿饭都请不起?”

“怎么请不起,”伊南风瞥了眼黑瞎子,幽幽道,“那也得看看吃白食的是谁,若是人也就罢了,是狗就不行了。”

这番话属于是阴阳怪气极了,不过也没办法,毕竟他俩迟到在先。

张雪桔只得赔笑,“嘻嘻”笑着去搂伊南风的胳膊:“南风姐姐新年好,大过年的别因着傻子动气。”

黑瞎子似乎是在她身后闷笑一声,张雪桔回头,只见到个双手插兜,勾着唇偏头看她的身影,一下子耳朵有点热,便急急忙忙转过来看伊南风。

“副官呢?”

闻言,伊南风似是“哼“了一声,昂了昂下巴:“在里头呢,等你俩等的他都快睡死了。”

三句话不离迟到,这茬估计是过不去了。

紧赶慢赶终于进了二楼的厢房,张日山坐在里头正盯着手机,见几人进来才慢条斯理的倒扣屏幕。

黑瞎子朝他随意的伸手挥了下,笑着招呼:“副官。”

张日山眉眼淡淡,闻言朝他点点头:“新年好。”

饭桌上气氛并不是很热络,毕竟几人都不是什么爱攀谈的性子,黑瞎子虽然嘴碎,但也仅限于他犯贱的时候,平日里他话并不多,现在也只是噙着笑给张雪桔夹菜。

张日山大概聊了聊最近九门发展的近况,黑瞎子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毕竟他不是九门中人,充其量算个外挂,况且张日山讲的全是什么有的没的,自然没有认真讨论的必要。

张雪桔正在和鱼刺斗智斗勇的时候,张日山终于切入正题,他放下筷子,抽了张纸擦手:“铜镜在新月饭店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但是对面没有动作。”

没动作?

张雪桔不禁顿下挑刺的筷子,满脸的疑惑。

不应该啊,过年她起码在雨村待了半个月呢,一点动作都没有?不像是汪晋的风格啊。

张日山看了看她咬筷子的动作:“不能再等了。”

时间很紧,或者说其实根本就来不及。

至于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要欢欢喜喜过年,招呼张雪桔过来的无邪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他总有种预感,若是今年不好好过,估计张雪桔今后不会再有一个惬意的新年。

张日山大致讲了下他们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

张雪桔和黑瞎子不能再如同前半年那般悠悠闲闲了,不说她师父还杳无音讯,汪晋这种人就如同暗地里蛰伏的毒蛇,稍不注意就能从黑暗里窜出来咬他们一口。

所以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引蛇出洞,然后把蛇窝端了。

新月饭店的私密性很不错,除非是如同听奴或者刘丧那般的耳力,一般是没法子得知厢房内的谈话内容的。

张雪桔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餐盘上装饰用的花,一边听着张日山将计划和盘托出。

简单来说,他们现在必须有所动作,做障眼法,伊南风拨了下耳侧的碎发,眼波流转,那股子风情的韵味一下子上来了,她淡淡到:“整个新月饭店会是你们的底牌。”

张雪桔不免吃惊:“不至于吧?”

她们这才哪到哪,充其量认识不过几个月,就这么放心她?

伊南风见她这副样子,又是一个白眼,点了点她的脑袋:“你想什么?现在的九门不比从前,若没有靠山,你真当他们能混得下去?”

她随手指了指旁边的张日山:“也就这个老不死的嘴上说当甩手掌柜,实际上恨不得手把手牵着人做事情。”

伊南风看着张雪桔:“更何况,你不会是觉着我是给你撑腰吧?”

这话的意味很明显了,伊南风是为了九门,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只是她现在跟汪家有牵扯罢了。

听了半天的黑瞎子放下筷子,手背在脑袋后边向后一倚,朝着伊南风笑:“伊老板,要我们做什么,直说就是了,咱家小桔儿脑子不好使,听不得谜语。”

张雪桔瞪他,咬着牙悄声骂他死瘪三,别他妈给她乱安标签。

奈何身前还有两人她不好发作,只得在桌下拧了把黑瞎子的腰,手却被一把捉住。

骨节分明的大掌捏了捏她的手指。

张雪桔正心中澎湃之际,就感觉那修长的指节,正在用着那修剪得当的指甲盖,抠她掌心的老茧。

张雪桔闭了闭眼。

她再也没忍住,抬手给了黑瞎子一肘。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