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王梅不敢置信地问道。
“我被人敲诈勒索了!”
我又重复了一句!
“我看看!”
她从我手里拿过手机,点开已经黑屏的页面,发现空空如也。
手机上什么也没有,已经恢复了锁屏壁纸。
王梅不可思议地看向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是通过哪里向你发出敲诈勒索信息的?”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她手中拿回手机,点屏解锁,打开微信页面,查找刚刚的聊天记录页面。
结果,居然没找到?!
我又打开通讯录,从头到尾,我的通讯录也没有多少人,查看两遍也没有那人的影踪!
“真他娘的有病!凭空而出,又凭空消失!”
我恨恨地抬脚把一棵手臂粗细的风景树给踹断!
王梅一看,捂嘴骂道:“要死啊?”
她如同做贼的一样,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都没人,牵着我的手就跑远了!
王梅一直拉着我的手跑到指定的人员汇合的地方,找一处座位,把我按下,严肃且认真地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如果你拿我当真心朋友处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想想应对的方法!”
看着她关切的眼光,和对我真诚又细致的照顾,我怎能否决她对我的真心?
从一进商场那天起,她就对我好,照顾有加。
我不知道王梅为什么要对我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这么好?
可是胡顺一个和我同睡十几年床的人,都没有真心!
王梅看我在犹豫,就站起身说:“我不为难你!也许你有不能说的理由!”
然后就默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我不想她误会,为此破坏我们两个的关系!
于是我打开手机相册,把手机里的截图全都点开给她看。
王梅一边看一边骂那男人是神经病,是疯子。
直到看最后两张截图,她不骂了,脸色十分难看。
她看到了胡顺与那女人暧昧的对话,以及两张不雅的裸聊。
即便是胡顺没有露脸,那床单被罩都是我熟悉的背景!
然而与他裸聊的女人更不要脸。
单手自拍照,我不知道是不是美颜,反正脸蛋长的挺漂亮的,留着包包头,眉毛是纹的,眉形也好看,对着镜头嘟着红唇。
另一只手臂托着两只大兔子,那叫一个肉多又丰满!
那女人的微信名字叫玫宝,发给胡顺的有语言也有文字。
至于语音是啥内容,咱是不知。但文字内容显示这个玫宝好会撩男人!
而胡顺这个浪男人居然也打出来又浪又骚的两行字。
把个王梅看的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贱女渣男!”
“通过这个聊天截图显示,这对贱女渣男应该早就好上了,只是才被那女人的老公发现,截了图做证据。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删除吧?
这个女人也够贱的,男人在家还不消停?”
我说:
“也许胡顺趁我不在家又去招惹那女人的呢?
反正总会有一个先主动的!”
“啥?你是说你早就知道你老公外面有女人了?”
我点头算是回应王姐的疑问。
“你也真够可以的!居然能忍受这么大的委屈?”
王梅撇嘴斜眼看我,然后又一把把我搂在她的怀里。
轻声说:“我知道你的心情,应该是为了孩子,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不想让孩子受伤害,宁愿委屈自己。
可是你这一味的忍让,只能助长他们的野心!
俗话说得好,家花没有野花香!况且这女的两个兔子又大,你看你浑身上下连二两赘肉都没有,要不是胸前有两个小鼓包,与男人有什么区别!”
随着王姐的话落,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耳边响起与胡顺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说的话:[不大不小刚刚好,不松不垂还如没生阳阳以前一样有弹性!我最喜欢老婆……]
胃内一阵恶心感上涌,好想吐!
真他娘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那句男人有钱就变坏,说的一点不假。
妈的,胡顺身上才有几个吊钱?就开始飘飘欲仙了?
“王姐,我想回去!”
“你不旅游了?再过两日就回去了!”
“不了!也没心情看!该是回去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了!以前怕影响阳阳高考,现在阳阳也上大二了。思想上相对成熟了,也应该能够接受我和他爸离婚的现实!
我以为我不计前嫌原谅他出轨,只要断了就好!没想到他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我的心有些痛,如针扎一样。
“哼!你就是好骗!男人一旦尝了腥,就如那偷吃小鱼干的猫,怎么会是说忍就能忍的住的?
何况那个女人长的风骚又丰满,你瞧人家那胸前白花花的两坨子肉,是个公的看了都喜欢!”
听王梅这么一说,确实那截图上的女人够吸引人的眼球。
可是那个家我付出了青春和多少心血?不是说舍就能舍弃了的,毕竟倾净了我心中的爱筑起的巢!
可是事已至此,再不舍又能怎样?
我浑身如放了气的气球,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王梅看我这有气无力的模样,也毅然决然地决定和我一同回去。
“姐,你是我亲姐!此生能遇到你真是我前世烧了七七四十九日的高香,让我今生遇到你!”
王梅果断地拿出手机和带队旅游的负责人打个电话,然后又叫了的士,直接去了高铁站,买了票就坐上了车。
半个小时就到了我们县所管辖的市区。然后又打了的士,一路快速。到了县城后,把梅姐放了下去,然后又一车把我送到村子。
我扫了码付了钱。直接向家走去。
阳历四月,百花绽放的季节。
村子里家前屋后都会有棵果树,开着满树花朵,多数都是粉色的颜色。
可是我这个喜欢花花朵朵的女人,此时再无欣赏之心!
很快来到胡庄的庄头。
经过胖嫂子家的院门口,她家的院门是锁上的。胖嫂子的丈夫已经从村书记升官成为副乡长了。
两个儿子也在县城里买了房。闺女也出嫁了。
家里时常只有她一人在家小住几日。
离家越近我的双脚却如灌铅一般沉重!
前边院子没有上锁,是关上的。
而后面这个院子,原本是我归心似箭的家,此刻,我却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进去?
因为我听到院子里面传来说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