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人的好胜心就是这样,越是失去就越想得到,越是无能就越要挣扎,正如这位在那维莱特面前苦苦挣扎的人类,表面看起来坚强倔强,实际上他已如坠冰窟,这一场终究是败了。
“游先生,人要活的清醒一点,人有坚定的意志是件好事,但仙人自有其归宿,莫要叫转瞬即逝的年华全然浸没在空虚的等待中。”
芙宁娜:诶呀呀,这百年铁树开花就是不一样,这一下午怕是要把未来一周的话都说了吧~
看着这三个人毫不掩饰的心绪,娜迦直呼这修罗场好生精彩,只可惜芙宁娜并不打算就让她安稳看戏,作为修罗场的女主角,这种时候不得说两句?
“娜迦小姐觉得这部剧怎么样?”
娜迦端着茶杯看向芙宁娜,这一看吓得芙宁娜打了个寒颤,完蛋!玩的太嗨,都忘了这家伙可不像那维莱特那么好脾气,这回准是要被记上一笔了......
尽管心虚的要命,但芙宁娜到底是专业的演员,自然是顶得住压力的。娜迦沉思片刻随后给出自己的评价:“仙人也好,凡人也好终归有属于自己的命运,以我的观点来看,既然注定要生死相隔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入戏太深,
活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仙人寿命长久,若是得知有人为她这般牵肠挂肚,不论有没有男女之情只怕愧疚之感都将伴随她的以后。
亦或者,仙人大都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说不定那位仙人真的是去拯救更多的人所以舍却了儿女私情,若是拍出来相比也会引来不少讨论,倒是可以一试。”
这么一看,娜迦反而是这里最正经的那个,方才那番话似乎真的是在揣摩剧情,整的两个男人都有不知如何搭话。
茶桌上安静下来,总算是可以安心的喝茶了。那维莱特与游朴芳都在深思娜迦话中深意,牵肠挂肚的是谁?入戏太深的又是谁?最后的归宿又会是哪里?
“说起来,像这样的故事璃月应该不少吧,云先生有特别喜欢的嘛?”,芙宁娜是个爱热闹的人,自然是不愿意场子就这样冷下来,于是向对面的云堇发出通话邀请。
云堇对枫丹的大明星也是早有耳闻,两人就这样聊起了跨物种的爱情。
在提瓦特大陆,物种之间似乎不存在生殖隔离,就比如蒙德的兽人,璃月的半仙孩子,几乎每个国家都有跨物种的混血儿,
“是吧是吧!只可惜,枫丹人里就没有这样的混血儿,这倒是叫枫丹损失了一道风景啊......”
“好在,美露莘们都很可爱不是嘛?”,娜迦将自己的蛋糕推向芙宁娜,得到甜食抚慰的水神大人心情好了不少。
“之前在璃月的时候就听娜迦说起过美露莘,如今亲眼所见,果然是不一样的可爱。”
......
果然茶话会这种活动更适合女士参加,三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芙宁娜自然不是那种爱加班的人,如今也没了乐子于是就先行告辞,主办人都走了,剩下的人自然也就自觉散去。
“娜迦,明日我们要去一趟白淞镇,要一起嘛?”,分开前,云堇找上娜迦说起第二天的工作安排,虽然团长现在的情况不对,但该问的还是要问。娜迦自然还记得自己的工作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很快凉亭内便只剩那维莱特与娜迦,如今人都走光了审判官大人倒是拘谨起来了:“方才......”
“嗯?怎么了?”
“方才我是否有些激进了?”
你也知道自己激进了,不知道的以为那个人类抢了你的娃。这修罗场当真是叫人记忆深刻:“我的老底都要被你扒光了。”
你说你直接告诉他咱俩不是人,那可就一了百了了。虽然心里这样腹诽但娜迦还是选择了谅解,到底这家伙不是人维护伴侣的方式自然是有所不同的,左右自己也不会在璃月定居,断干净也好。
“抱歉。”,那维莱特有些愧疚,这辈子头一次愤青上头上来就是扒自己老婆的马甲也是没谁了。
“其情可勉,其罪难逃。今晚你做饭,明晚你做饭,后天晚上也是你做饭,有问题吗?”
这样的惩罚对那维莱特而言并不算是惩罚,书本上说情侣之间这样的小打小闹也是恩爱的一种表现,他欣然的应下并向她伸出手:“好的。”
两人手牵手走在夕阳下,回想起方才的事娜迦还是忍不住逗弄他:“还是头一次见你去刻意挑刺。”
“抱歉,不知道怎么就......这样...是不是很幼稚?”
“还好吧,恋爱中的雄性都是这样的,你这样也很可爱啊。”
“我在你心中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吗?”
“是的。”
“那真是糟糕。”
......
今夜注定失眠,娜迦也是一样,她在浴缸里待了好久思索接下来的计划。那维莱特不负所望做了好多菜,娜迦并不挑食吃饱了就要去睡觉,看她今晚这般淡定那维莱特有些不安,到底是禁欲五百多年的龙,到现在还意犹未尽。
被子里,那维莱特靠了过来,薄唇落在娜迦白皙的后背跟肩膀,手臂好像伊甸园里的毒蛇一般环住她的腰身,开始向着朝思暮想的花田前进。
既然他主动为自己的造娃计划做贡献,娜迦自然是不会拒绝。有了娜迦的默许,那维莱特开始放肆的索取她的甜美,明明跟上一次隔了还不到32小时,但自己却已经无法忍耐。
窗帘悄然放开,遮蔽月亮偷看的视线,炽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身上开出一片片美丽的花瓣,像这样的夜晚,这样亲密的抱在一起就可以不去理会任何事情。
“啊~......克制些...明天还要去.......嗯!”
到了这一步,娜迦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想要叫他停下却被那维莱特早有预料的解断,但这样被掌控的感觉很奇妙,无助幸福,好像沉溺在一片汪洋只想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