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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葬礼,别具一格。

谢家继谢老太太去世后,刚找回来的孙女没多久跟着去世了.....

大众对谢时鸢的改观才好转,都在心疼她,为她所遭遇的事情打抱不平,她突然就死了?

一开始,人们还以为这是恶作剧。

灵堂外面,围满了记者,闪光灯不停的闪烁。

白嘉述撑着虚弱的躯体,唇边溢出的一丝血迹,都表明着这不是假的。

少女死在了最美好的年纪。

她仿佛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躺在棺材里。

周宗政在她的脸颊旁,放了一朵粉白色的玫瑰花。

如果不是葬礼,这温馨梦幻的一幕,还以为误入了什么电影画面。

周宗政摸了摸她冰凉的面颊。

他还是那句话,“如果我再年轻十二岁,我会喜欢你的。”

不是谢家帮谢时鸢举办的葬礼,是周宗政。

这个最具有传奇色彩的男人。

不知道他和谢时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和白嘉述发生了什么。

白嘉述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哄骗她答应了你的条件!”

“没有我,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周宗政笑。

“我不需要你救我!”白嘉述从未用过这么激动的语气,抛开所有的完美形象,当着一众摄像机的面前,勃然大怒。

“痛苦会使人失去理智。”

“难过会使人失去风度。”

周宗政笑容不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是我救你,是她恳求我救你。”

“不是我赶回来的及时,就算我愿意出手救你,你也死了。”

“在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整栋的白家保镖都拦着我不让进,这个时候白二夫人在做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帮你把那个女人送进了看守所,你应该感谢我。”

“否则凭你这具孱弱的身体,你在昏迷中就已经被害死了。”

事实如此。

不是周宗政赶来的及时,不是周宗政的身份摆在这,他硬闯没有人敢阻拦,并且因为他的到来,东市的高官们都马不停蹄的跟着过来了。

他不准任何人上楼通报,径直闯入病房,就抓了个现场。

白二夫人站在一旁,指挥张教授拔掉仪器,宣布白嘉述的死亡。

周宗政出现的那一刻,白二夫人哗然色变,惊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面对一众东市的高官,她也无法辩解....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指挥主治教授拔掉仪器,白嘉述还留着口气,躺在病床上还有呼吸.....

这是谋杀。

白二夫人被当众逮捕。

白老爷子出钱保释,无效。

周宗政将专家教授换成了自己的人,跟着,白嘉述便进入了手术室。

这几天,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到了陷入昏迷的白嘉述醒来了,下床行走了....

尽管面色依旧很苍白,在太阳光底下,苍白得毫无血色,就像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晶惨败的覆盖在他脸上,身上那股破碎感越强烈了,轻轻一碰就四分五裂。

众人觉得和谢时鸢的死有关.....

“我不需要她牺牲自己救我。”白嘉述能说什么,无法反驳周宗政。

“我不需要她恳求你救我.....”他眼眶红了,那是晶莹的泪珠滑落,一滴又一滴顺着低垂着的眸,从纤长的睫毛上潸然落下。

看着白玉无瑕一般的男人落泪,是一件很唯美的事,像是幻想中的场景映入了现实。

他的眼泪,就像砸在人们的心尖上。

“是我的错.....我不该接受她的,不该带她去医院,不该让她和我的主治医生聊天,不该让她了解我的病情。”

少女躺在棺材里,那张稚嫩的小脸比他还要惨白,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已经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失去了生机。

大滴大滴的泪砸在她的脸上,但是她永远都不会睁开眼睛了。

白嘉述突然抓起她的手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周宗政在一旁看着,没阻止,只是用着一种很复杂又充满矛盾的玩味,“你没想错,她做了换血手术,这是唯一能挽救你生命的手术。”

“人体就像一台机器,血液因为毒素被污染了,那就换新的,重塑生命力。”

“你的身体留着她的血,换个角度,你们已经实现了融合,永远在一起的愿望了。”

周宗政道:“白总,你要感谢伟大的周氏集团,实现了你们的愿望,这是医疗上的又一壮举,三年后,我旗下的研究所,将在改良后大力推广这项手术,你是很成功的例子。”

“你真是个疯子。”白嘉述生平第一次骂人。

周宗政负手而立,十分禁欲的正装,十分威严的气质。

在葬礼上,也是备受众星捧月的男人。

“如果我不是个疯子,谢小姐的葬礼上,哪会出席这么多宾客,她死了,我给予她一场荣光的葬礼,给予你一条生命。”

白嘉述心都碎了。

他做错的事.....就是放手。

不管谢时鸢抱有什么样的目的,他都不该放任谢时鸢接近周宗政。

怎么能期望野心家,为了一个女人变成铁汉柔情呢。

“她是个苦命的小姑娘,她最倒霉的事就是遇到我们,她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白嘉述痛苦着压抑克制着声线,“你若对她有一丝感情,你要阻止她救我,我不相信你对她没有感情.....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你可以阻止她的,你就在她的身边,你为什么要——”

放任谢时鸢去死!?

白嘉述真的好心疼好心疼。

他的心已经支离破碎,连同这具破败的躯体。

要不是最后一口气撑着,他还是会死的。

“我想保护她的,但我不是最有能力保护她的人,所以我把她推开....我放任她去做想做的事,我以为为她考虑周到了,我以为谢庭柯的愧疚,能护着她一辈子。”

“我以为你会看在谢庭柯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全部都是我以为!我算错了.....”

殚精竭虑。

机关算尽。

他也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