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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祝旋覆看着她,却对着子书玄戈嘲讽的说道:“子书玄戈,你知道我的能力,我可比这个细皮嫩肉的皇子有用的多。人总有取舍,你若是没有诚意,那就算了。”

皇后跪在地上抓住子书玄戈的手,仰着头祈求道:“圣上,欢儿还小,他可是太子啊。”

祝旋覆笑着放开太子,将右手背到身后,铁链碰撞的声音让子书玄戈回了神。

“还小?你们芸国女子十二为人妇,皇后您不也是十二岁就嫁人了?女子早早嫁人,男子就是还小?

现在我要休息,给我处清静之地,不然我就去太子宫中休息。”

皇后愤怒的说道:“这是我芸国,不是你大乾,你也太过放肆了。”

子书玄戈:“去安排。”

皇后:“圣上,您说什么?”

子书玄戈看向皇后:“不然就将你的寝宫腾出来。”

皇后被这一句话打击不小,慢慢的站起身,太子立刻上前搀扶。

子书玄戈冷冷看着祝旋覆:“劝你不要耍花招,每三日给我一个能让你继续活下来的政治良策,时间一到你若拿不出来,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甩袖离开。

太子的事,没同意也没拒绝,倒是耐人寻味。

皇帝走了,皇后失望的笑了笑,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将竹园赐下。”

“可是竹园就在圣上寝殿旁边,下令不准任何人住的。”常内官迟疑的说道。

皇后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儿子,眼中有些晶莹,笑容难掩苦涩:“圣上不会阻止的,既然注定守不住,总要设法保下我的儿子。欢儿,走吧。”

皇后和太子也离开了。

常内官带着祝旋覆向着竹园走。

“常内官是吧。”

“是,不知道您有何吩咐。”

“芸国野史中讲到不少帝后的故事,当年丞相千金,芸国第一才女,放弃成为太子妃的机会,非要嫁给子书玄戈,那时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子书玄戈一开始没什么本事,都是妻子规劝,才学了武?成了芸国战神,后来的皇帝,曾经笑话皇后的人再也不敢小看皇后了,这个故事还不错,你说呢?”

常内官不敢说话,低头走路。

祝旋覆又说道:“我还听说,实际上是因为太子有了意中人,设计与自己有婚约的当今皇后,让她失身给了子书玄戈。二人无奈成婚,婚后也不甚和睦。

太子逼着从小藏拙的弟弟远走边关,在他舍身忘死拼杀出战神名号后,想陷害他死在异国他乡。当今的皇后娘娘为了报复让自己名声尽毁的太子,不仅派人救回夫君,还和夫君一起谋权篡位。”

常内官走的越发僵硬。

“听说常内官进宫之前,可是和当今皇后娘娘青梅竹马。”

“不是!”常内官终于停下了脚步。

祝旋覆走近轻声说道:“常内官,本相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要这宫中过的自在些,我的嘴很牢的。不过,要是有什么人不怀好意,故意使绊子让我过的不舒服,那么,本相可是最喜欢杀鸡进猴。

我对你的皇后娘娘包括她的位置没想法,本相不稀罕芸国的皇宫,只想回到我的大乾去做我的丞相。

你今夜与皇后娘娘好好讲讲,皇后娘娘的位置哪里有太后娘娘坐的稳定。”

常内官:“你。”

“你只是皇后娘娘最忠心的人,我懂。你舍不得她不开心,只要将她不开心的源头去了,这日子才平静安稳。”

祝旋覆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竹园 。

精致漂亮的庭院,二层小楼朱红色雕着各色的花卉,在庄重的皇殿中是一道明艳的风景。

常内管:“这就是竹园,是圣上登基后让人重建的,大门和窗户都是铁制外包檀木,从外面锁上后,里面的人就是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从里面出来。”

祝旋覆:“呦,金屋藏娇的好地方。谢谢常内官提点,希望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祝旋覆说完大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并不像外面那样花哨,祝旋覆总觉得有些熟悉感。

【呵,这不就是我曾经在祝府的房间。这个子书玄戈真是有意思。】

祝旋覆上了二楼的栏杆旁,看着芸国的皇宫【在大乾做了这么多年的丞相,不停的进出皇宫,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关在皇宫中。】

不多时,祝旋覆就看到十几名内官端着各种物品向着小楼走了过来。

祝旋覆看着日落,轻轻叹口气:“不知道楮实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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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舟楮实指挥雷火营解决了堰塞湖,一路向灾区走。

整个大部队鸦雀无声。

西南这边的人不理解,“世子,这个独降到底是个什么人,这汴京来的士兵们怎么一个个像死了爹一样。”

世子齐晨珩一个眼神制止了下属的话。

他隐隐感觉这个独降才是这群人真正的领导,这个想法又让他扔掉,这世上有几个人能领导丞相呢。

行路越发困难,舟楮实早已经换下女装,简单的将头发梳起,穿着士兵的衣服方便行走,一路上只是低头沉默赶路。

有了先入为主,世子齐晨珩并没有觉的身边人有问题,也没有时间察觉,大家全力以赴的向前行进,根本没有其他想法。

世子齐晨珩走到他身边欲言又止:“丞相大人,你节哀。”

舟楮实心想【现在还不能暴露,不过也用不了多久,世子就会知道自己不是丞相,但不能是现在,这个队伍如今必须要有一个来自汴京的官员领导。】

“她不会有事的,现在救灾要紧。”

那日后,汴京的士兵就像打了鸡血,拼命赶路,终于到了灾区核心。

近一个月,洪水依旧将这里的一切淹没,百姓的房屋全部没在水中。水中飘着的东西五花八门,家畜的尸体,甚至是人,早已经腐烂发臭。

“这里应该没有人了。前面有山,附近幸存的百姓应该在那里。”世子齐晨珩看到这样的惨状,一时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