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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能。天下第一扇没有来过大乾。你竟然明知道我不是他,还一直不揭穿我。”

“看你上蹿下跳挺解闷。”祝旋覆又说:“他是没有来过,但是在下去过芸国啊。武林盟主争夺战十分精彩,在下至今难忘。”

皮带打在臀上,啪一声,非常响。

“不可能,武林大会上就没有你。”

祝旋覆得意一笑:“当年我确实没参加,就是去围观看看热闹。不想被他认出来,非要与我切磋。他那把破扇子就是我们比武时,被我用桌上的墨随手毁了的。听说他回家哭了很久,我良心发现给他又画了一副一模一样的仿品,谁知他哭的更伤心了。”

“就因为你见过他,便觉的我是敌国奸细?我只是奉命伪装,他国人更不容易被识破而已。”

祝旋覆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要假冒户添?因为你想本相以为,你真正的姓是卢,你知道本相不会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只有让本相怀疑你是卢横的人,将计就计把你留下,你才能既达到目的,又完美的隐藏自己的身份不会败露。

本相看来,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说的冠冕谈话,不过是因为你见过户添罢了,不敢找国公的麻烦,就乱扣帽子,还假装自己有多高深。”假户添依旧不承认他的计策低劣。

“本相见到你那夜,就飞鸽传书让柏舟去卢家时,顺便调查你一下。你猜我查到了什么?哈哈哈,真是感激你的到来。

不然我还不知道,堂堂国公竟然私通他国。”

户添满脸震惊:“你!”

祝旋覆目光如霜:“芸国奸细,我劝你仔细交代,否则可就不是挨几下打的事了。本相折磨人的法子多了,保证你不仅没见过,还受不住。”

户添冷笑,一脸不屑:“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得意,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名字。”

“你猜啊?你不是很会猜吗?”户添嘲讽的看着祝旋覆。

回应他的是不停的皮带抽打,抽打的位置每次都是自己猜不到的位置。简直无从躲避,又疼又害怕,还有些想分析下一次会打到哪里。

一个简单的名字,就是问不出来。若是一个人不说自己的名字,那么这个名字代表的就不止是他的身份这么简单。

“不说?”

“你是没吃饭?打的软绵绵的。”假户添甚至在添油加醋。

祝旋覆走到他的身边,上下打量:“我就不明白,世间就算女子稀少,这美人计也不是哪个男人都可以试的吧?

就你这样的,没有半分娇柔,哪里来的自信?”

假户添:“世人皆知,大乾的丞相好男风,与官员不清不楚,原丞相府的大公子就是被你迷惑,最后全家被你害的流放边疆。你靠着自己的美色,上惑君王,下勾搭大臣。”

“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你这样精壮的男子正好勾搭我。原来传言中,本相居然是个屈居人下的。承认本相比他们强就这么难吗?”祝旋覆不屑一笑,直接在假户添臀部相同的一个位置,不轻不重的抽打。

一开始没觉得什么,越来越疼,后来就忍不住了。假户添不管怎么躲避,被打的位置就没变过。

忍不住,一声闷哼传来。

“呦,不是挺硬气的吗?不是想上本相的床吗?就这耐力,给你一个下等都算我宽厚。把名字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死也不说。”

祝旋覆笑了:“我就喜欢这样的贱骨头,你越是不说,我越有兴致,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硬气。”

此时管家在门外说道:“丞相大人,地牢收拾好了。”

祝旋覆:“那就请第一位客人入住吧。”

第一夜,祝旋覆没有理他,这么傲气的人,怎么也要饿上三天,挫挫锐气。

第三日,祝旋覆笑着走进地牢,户添被绑在刑架上。

“给他灌碗参汤,本相可不想审讯到一半没了兴致。”

被冻的浑身通红的假户添:“不如给我先穿点衣服,感激不尽。”

“我见你来了本相的府邸就不怎么好好穿衣服,以为你不喜欢穿。”

“是你给我的那种衣服,何必倒打一耙!”假户添咬着牙。

他只穿着短裤在地牢差点冻死,幸好这家伙还算有人性,给自己一床棉被。

祝旋覆看向管家,管家不好意思的呵呵笑。

祝旋覆对管家说道:“你这审美确实差点,不然你去其他府中学习学习,丞相府不就挺方便的吗?何必自己一个人在不擅长的领域随意狂奔。本相的私服自从葶苈不在后,风格越来越诡异了。”

管家行礼:“主子,我一会儿就去丞相府(丞相府明面上是祝旋覆的,所以还是叫丞相府,只是他不去住)学习。”

“喂,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犯人?我要衣服。”假户添像是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狂妄的很。

祝旋覆:“你冷?”

“废话!”

“来人,给他灌一碗胡椒水。”

一碗热腾腾的胡椒水下肚,假户添的嘴都麻了,汗和胃痛一起涌来。

祝旋覆就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打量着面前的人的惨相。

假户添的肌肉十分健壮,胃部疼痛时,身上的肌肉也跟着紧绷,腹肌,大臂,大腿上成块的肌肉紧绷。犹如在看一场选美比赛。

祝旋覆也曾努力训练,却不敢拼命增肌,她的肌肉线条也不是块状,只是非常紧绷的瘦:“肌肉不错,最近就给他吃白水煮鸡胸,可不能让他掉了这身肌肉。本相喜欢看。”

假户添忍着腹部的疼痛:“你要打就打,给爷来个痛快。”

祝旋覆笑了,走过去轻轻的抚摸上八块腹肌:“满身血痕岂不是毁了这具身子,等我调查出你来大乾的目的,就给你喂点儿傻药,让你一辈子乖乖的待在我身边,这样岂不是甚好?

等我腻了你这身子,就将你卖到青楼,也不算赔本。”

“你!”

祝旋覆坐回椅子上:“说罢,为什么要来大乾,你们芸国和卢国公(卢横)有什么利益往来?不说就灌大黄水,虽然你三日没吃饭,但是肠液还是有的,本相就将你一直挂着,直到你拉空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