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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多开心,回家就有多糟心。

“青州王那个混蛋!我要阉了他。”祝旋覆气的满地乱转。

孟婉清红着脸低头不语。

“你真的怀上了,我一直以为他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他怎么敢让你在这个时候有身孕,这是在害你。”

“旋覆,你可是不开心。”孟婉清以为祝旋覆不能生育,自己那些日子又和慕柏太过腻歪,他不高兴了。

“你之前怀双胎已经损伤很大,如今又有身孕,不说你身体受不受得了。三皇子要知道你怀孕,必然不会放过你。”

“可是慕柏已经是侧夫,他们也不放过吗?”

“三皇子绝对不会让二皇子有子嗣,他毫无胸襟,自私狠辣。容不下这个孩子。不行,我绝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

孟婉清有些抱歉:“让旋覆忧心了。”

“算了,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青州王那个恋爱脑真是一点都不顾全大局。

如今之计只能让你回到临安,临安那里我更有把握。”祝旋覆在孟婉清耳边一阵耳语,孟婉清点点头。

“如今你需要好好修养,吴家产业我会亲自打理,但是女子学堂还要开下去,临安就是下一个学堂的兴办地。只能辛苦你主持大局,我会加派人手让你少忧心,要尽快培养一批优秀的女学生出来。”

孟婉清:“好,你放心,临安的学堂和善堂我都会弄好。京城的学堂你可有想要托付的人?”

“婉清觉的是谁?”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突然笑着同时说道:“骄阳郡主。”

“果然还是婉清更比青州王靠谱。”

“旋覆,莫要嘲笑我了。”孟婉清将祝旋覆看做自己的弟弟,自然多了些宠爱。“等我生下,就立刻接手吴家账目,可是吴家已经没人,你我也不姓吴,不是长久之计。”

祝旋覆:“我舅父家中还有亲人,不久你就会见到。但他没有做生意的经验,需要几年培养。”

祝旋覆心想:我对平怀(吴忧人)家族有恩,曾经他们发誓,会选出最优秀的子孙守护我,吴忧人死了,还会有下一个。

孟婉清想到吴忧人惨死,不由伤心:“舅父死的太惨了。”

祝旋覆安抚着孟婉清:“放心,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

安抚好孟婉清,出了后院祝旋覆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三皇子先一步陷害丞相,自己也是始料未及,本想着徐徐图之,更没想到丞相会自寻死路,打乱计划,也只能顺水推舟。

只是,任家三兄弟若是知道今日是我给丞相定的罪,还不知要怎么恨我。祝旋覆站在小路上想了想,恨之入骨也罢,反目成仇也好,自己哪怕舍了一切,也要踏上权臣之位。

想到任葶苈,心里还是有些酸涩。

刚强迫自己放下任葶苈,自己书房门口就多了一个舟楮实。

心中叹口气,总是要说清楚的躲不掉。

“进来说吧。”祝旋覆没看舟楮实眼泪汪汪的样子,直接进了书房。

桌子摆好,午饭时间也到了。

“你我好久也没有一起吃午饭了,坐吧。”

舟楮实虽然有许多的话,但还是乖乖的坐下吃饭。

祝旋覆看他只吃碗里的白米饭,无奈给他夹了些菜。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

“我现在被同僚排挤,也不知道父亲、大哥和三弟的消息。母亲整日哭,族里也乱了。我每日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楮实兄,首先,你自己不能乱,其次,你大哥让你护着任家却没有说让你管,所以,让他们乱去吧,死不了人就行,你不必担忧。至于你母亲有你亲爹在陪着,应该没事。

丞相和任葶苈、任苍耳,我保证一个也死不了。”

舟楮实:“好,我知道了,记下了。”

祝旋覆:“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还有要问的?”

“没有。”

“舟楮实,大胆问。现在你是丞相府唯一的支柱,你我平等相交,你怕什么?”

舟楮实低着头,不说话。

祝旋覆一笑:“我知道你性子软,却不傻,心里通透的很。你定时想问一些话,却怕伤了我们彼此的情意。

舟楮实,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当有个决断,不能用躲避来解决为题。

今日,我等着你问,明日我将不给你这个机会了。”

舟楮实一下抬起眼睛,眼里全是泪水。

“丞相之位真的那么好吗?我们在临安不是也很开心,你不是最喜欢纵马去江湖闯荡,最喜欢洒脱自在吗?”

祝旋覆笑了:“你果然是最通透的人。但是你生的太好,你在临安活的好,是因为任家在临安是说一不二的大家族,而你的父亲是族长,是丞相。你有一个优秀的哥哥,你只是外姓之子。

所以你生下就可以舒服自在的活着,享受着最好的资源。可你见过平民是如何活着吗?

山匪来袭为了十几两银子,舍得下亲生孩子自己逃离。

分家时为了一个碗大打出手。

这还是年景好,若是遇上大灾,遇上皇帝不仁身负重税,他们能活下来的只能算幸运。不说其他地方,青州城是流放要地,罪民从军不在少数,可依旧人口稀少,你不知是为什么吗?”

舟楮实:“古来征战几人回,我知。”

“我明说,那日你父亲不是我设计的,可我知情。”

舟楮实惊愕抬头。

“不仅如此,今日早朝也是我上书弹劾丞相,列出他的罪证。我知道你今日是来求我帮你救出你的家人。

可事实是,我不仅要袖手旁观,还要落井下石。

舟楮实,这才是真的我。”

舟楮实失魂落魄的问道:“父亲身为丞相并无错处,为何你要如此做,只是因为想坐上丞相之位吗?”

“无错?呵呵,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无能。”

“你瞎说!”舟楮实对父亲一直是很崇拜的。

“他看似忠君为国,不过是因为故人的一句话。每日看着奏折,却从不去看看民生,不去为国家未来考虑。他被动的忠心,如何能做好这个丞相?

若他真的一心为国,那圣上整理玩乐,他可曾劝解一句?太子小时就该好好教导,可他听之任之,冷眼旁观。

这便是你的父亲。

舟楮实,在我眼中,不配其位就该下去。”

“可,他是我和大哥的父亲,你连大哥都不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