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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聪明的人,岂会看不出我因为你成婚伤心,你早知道我对你的有情,你还拿假成婚骗我,十月怀胎,那两个小娃瞒不过我。。

平日你和你的妻子,哪有爱意,大哥聪明,我也不傻。

我只是想,你不喜欢我,定是我不够好。”

祝旋覆头痛的扶额:“舟楮实,你这是花痴病,应该看看医生。”

舟楮实就是哭,眼泪一滴一滴,不闹不出声。

祝旋覆无奈的拿出手帕:“给你。”

“你,你怎么会有手帕,是因为知道这次来我会哭吗?”舟楮实珍惜的将手帕拿在怀里。

祝旋覆无奈说道:“不要脑补好不好。我是不爱用它,不证明我没有。你们兄弟是对我的卫生情况有执念吗?”

“对不起。”

“舟楮实,我们是成年人,今天我是带着诚意来解决问题的。我真的不能喜欢你,丞相要是知道他两个儿子都和我不清不楚,会杀了我的。”

“我已经不是丞相府的人了。”

祝旋覆忍着火气,“那,你看咱们商量一下,你和你大哥能不能换个人喜欢?”

回答她的是一连串眼泪。“喂!你眼睛是有开关吗?怎么说流就流。

我又没打你没骂你,咱们不是在认真沟通,嗯?”

祝旋覆发誓,他这一辈子的耐心都给了舟楮实。

若不是之前自己造孽,为了安全和舟褚实传出个断袖的名声,也不能让舟楮实这个死心眼的孩子一条路走到黑。自己造的孽债能怎么办!

“我不想和你聊了,我累了,你走吧。”舟楮实说完就要回里间。

祝旋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真不能换个人喜欢?别,千万别哭。”

“不能。”说完还眨眨眼,认真听话的往回憋眼泪。

别提多乖巧了。

“算了,你先休息吧。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聊。”

“我屁股疼,你扶我回床上。”

祝旋覆想要拒绝,可舟楮是可怜兮兮的目光,实在受不住。

只能慢慢将人扶到床上,突然看到盆子边放着的沾着血的布巾,一下冷了脸:“韩禄真是狗胆包天,同僚下属岂是他说打就能打的。”

任苍耳眼珠一转:“哎,分府时候,大哥就说过,以后官场上的事,丞相府不会管,若是受了委屈也是二哥自己活该。

这大哥才走几天,二哥屁股都被打烂了。我一个商人,也使不上劲呀。

你到好,来了就让二哥伤心,对他的伤不闻不问。对得起之前二哥对你的照顾吗?前几日你家的宴会还是在二哥院子里办的。这墙还没全部盖好呢。”

“提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准提墙的事。”祝旋覆抓起舟楮实的手腕,认真号脉。

任苍耳站在祝旋覆身后,给自家二哥竖了个大拇指。

舟楮实从脸红到了脖颈,尤其那双耳朵,红的鲜嫩欲滴。

面嫩的舟褚实,真的很可爱。

“肝脾不调,忧思过重。外伤不甚要紧,只是这两日会胀痛,今日热敷,明后两日冰敷。”说完对上舟楮实的目光,尴尬避开,“那个韩禄我会收拾他,若是翰林院过的不自在,我给你换一处。

任葶苈冷心冷肺不管你,我管你。以后莫要胡思乱想,感情的事不要太过。。。你少哭成吗?我不说了。”

舟楮实眼泪却越流越多。

祝旋覆回头看看任苍耳,任苍耳正笑着看戏,吓得立刻站直,“我也没办法,我更看不得有人哭。”

祝旋覆无奈:“你这是又为什么哭?”

“我看你这么照顾我,可你如今舅父去了,唯一一个照顾你的人没了,你才十六,比我小的多。你总是照顾其他人,可以后谁来照顾你。

想到这里我就好难过。”

祝旋覆温和的笑了,拿着手帕细细擦干舟楮实的眼泪:“舅父说的没错,你是个老实善良的好孩子。乖,不要哭了,人都会死的。

舅父他的仇我会报,对我好的,我都清楚。早点休息,忙完了我就来看你。

在翰林院若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和我说。”

安顿好舟楮实,关好门。

任苍耳还没等高兴,就被祝旋覆捂着嘴绑架回自己的书房。

祝旋覆书房。

任苍耳苦兮兮的坐在新放置的桌子前,前一秒还苦瓜脸,翻开吴家账册,下一秒惊呼连连。不用祝旋覆催促,就开始认真算账。

祝旋覆在对面书桌整理公文,烛火一直燃烧。

午夜后,任苍耳终于忙完了,刚要起身舒展,就看到祝旋覆还在认真的处理公文,不由托着腮看着祝旋覆。

祝旋覆也不抬头:“不要说你也爱上我了。”

“呸呸呸!多晦气,我是在想原来吴家产业这么多。”

“这只是最近需要签字的,我的产业多的你没有概念。”

“你的?”

“嗯。”

任苍耳跳了起来。

“不信?吴家在我之前不过是小富而已。”

“信,你不过几个月就和我挣了数十万身家。那你还找我入股是为什么?莫非是听说我在商界威名想要结交我?”

“哼!因为你贪财,为了买棉花遇到的。”

“啊?”任苍耳不服气,走过来拿起祝旋覆桌上的笔看起来。

祝旋覆低头认真工作:“不用耍心眼了,舅父去了,诺大家业我也没功夫管理。

桌上那本红色册子里面的产业,你看上的可以先购买,给你八折优惠,可逾期交尾款。”

任苍耳来了兴致,拿起来越看越高兴。“天啊,这么大的产业你就轻易舍了?这个官真就那么吸引人?

这些我都想要,不过你能这么好心的贱卖给我?是不是有什么坑让我跳。”

“嗯。”

“你看看,我就知道。说罢。”

“有些店铺你只许收利钱,里面的人员不归你管。”

“哦,我懂,都是你的眼线,明白。

不过,听说吴家已经入手盐业,我怎么没在册子上看见。”

“哦,那个不卖,留给婉清练手玩。”祝旋覆说的轻描淡写。

任苍耳手直接伸到的公文上,祝旋覆无奈停下了笔,抬头冷冷瞅了他一眼:“不想要爪子了?”

任苍耳抽回手,痛心疾首的说道:“你把一座金山给一个女子玩?”

“那是我的,我想给谁给谁。再说这种没有刺激性的生意,给你也没什么意思。我那是给女儿留的产业,以后招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