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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认真打量祝旋覆,良久才点点头:“果然是无涯先生的徒弟,朕心甚慰。

丞相说的没错,你的确是少年天才,辅政之臣。”

祝旋覆心中一动,没想到丞相会在圣上面前如此评价自己。

“三皇子那边你给朕盯好了,从今天起,朕让你自由出入长乐宫,太子朕就交给你管教。

你也给朕记住了,朕的耐心不长,需要见到成效。”

“臣定当竭尽全力,早日让太子迷途知返。”祝旋覆叩拜,“今日朝堂之事,圣上可有决断,事关边境安危,臣断不会因为一己私欲,去找皇室讨账。”

“这钱不好要,皇族中有的连朕的面子都不给。”

“只要圣上恩准,臣必能要回。之前臣查清欠款数目,若尽数缴回,有五年国之收入。”

“你说多少?五年?”皇帝沉思片刻:“看来这帐必须要了。

哼,朕修皇陵他们支支吾吾说不可太奢靡,国库空虚。原来朕的银子都被他们借去了。

祝旋覆,给朕速速都要回来。”

“是。只是臣一人之力怕是难办。”

“那你推举何人?”

“若福亲王、二皇子和户部侍郎韦大人。”

“其他两个朕明白,只是为何要让慕柏前去。”

“一来我等都是文弱书生,若真有人闹起来,我们几个怕不是对手,二皇子武将威严,可壮胆。

二来也让二皇子知道粮饷来之不易,明白圣上为难之处,以后再要粮饷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不错。是该让他明白明白,朝堂不是战场,不是直来直去就能办成事的。

让他去长长见识也好,速速去办。”

“臣遵旨。

太子那边,臣还想请一道旨意。”

“你说。”

“太子身边之人惯会逢迎,多年来只为自身利益,引的太子走上邪道。

臣请旨将长乐宫所有内官全部换掉。”

皇帝终是有些放心不下太子,嘱咐道:“太子失去心腹,只怕有人会生事。祝爱卿,新换的内官要亲自过目,明白吗?”

“请圣上放心。只是臣要下猛药,不知…”

皇帝一挥手:“罢了罢了,朕这些年将他惯坏了,朕这次不会插手,你定要好好教导,让他早日脱胎换骨。”

“圣上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下去吧。”

“臣告退。”

祝旋覆全程跪着,腿早就没了知觉,在皇帝冷漠的目光中,狼狈离开。

这也不过是皇帝给他的一次警告,让他不要太过自傲,天下都是皇帝的,包括祝旋覆这条小命。

祝旋覆站在御书房外,看着长乐宫的方向,目光阴冷。

祝旋覆心想:太子殿下,你可要准备好了,一切才刚刚开始。

祝旋覆压制住自己的恨意,没有第一时间去长乐宫,而是先回了祝府。

孟婉清按惯例,要在二皇子府呆三日,祝旋覆以公事繁忙为由,将双胞胎也送了去。

此时她难得悠闲的坐在摇椅上,看着满月。风吹过数次,可这树上的叶子一片也没有落下来。

祝旋覆无奈只能飞身上树,倚在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如愿吹起了曲子。

曲子还没结束,附近枝头落下一只鸽子。

歪着头打量着祝旋覆,祝旋覆看到它一笑:“傻鸽子,你又走错了,隔壁才是。”

那只小鸽子傻乎乎的几步跳到祝旋覆怀中,用尖尖的喙琢了祝旋覆的手指。

咕咕咕。

祝旋覆一把抓到鸽子:“小家伙让你惹我,我倒要看看那个家伙又写了什么。”

展开信:

莫要炖了,吹起《仙云曲》便能召唤它。

“我若不吹《仙云曲》,你岂不是要累死?小鸽子,不如你换个主人吧。”祝旋覆将鸽子抱在怀中,重新回到躺椅上。

鸽子轻轻放在桌子上,将盘中干果推到鸽子面前。

“吃吧。”

鸽子咕咕咕的开心吃起来,祝旋覆甚至将自己的杯子给鸽子喝水用。

自己则拿起酒壶,懒洋洋的躺下,继续看信。

信:

我知错了。

忽闻你舅父遇难,公务缠身不能返回,望你保重。

有错必改,永不再犯,望宽宥。

落款:独降。

“这人怎么连名字都要抢,生辰将至,这礼物也该选一选了。”

祝旋覆收好信,看着面前的鸽子:“你倒是聪明,想不想有个家?我给你在窗前这棵树上盖一个窝,你若乖巧,住下便是。”

鸽子歪头用小豆眼看着祝旋覆,呆萌可爱。

祝旋覆起身,笑着回到屋内,当看到桌上一尺高的书信时,不可置信的摇起铃铛。

管家匆匆赶来,“大人。”

祝旋覆指着那些信:“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吴家各处生意往来的信件,都需要您过目,签字。”

祝旋覆懵了,手敲在信上,沉思片刻:“要赶快让二皇子回去,孟婉清若是休息太久,不利于我的健康。”

“您的意思,吴家生意要全部交给夫人?这。。。能行吗?”

“自然能行,书院的事多请些助教,过几年第一批女学生毕业了,可留校帮忙。

我现在无暇顾及这些生意上的事。

吴家生意全部交给婉清,你多派些管事帮忙。重心转移到盐业,其它顾不上来的就全部卖掉。

漕运之事交给叶修,不能让婉清知晓。”

“是。”管家看了看祝旋覆,面露难色。

“还有事?”

“今日。。。”

“有事就说,不必吞吞吐吐。”

“是关于舟大人。”

祝旋覆合上公文:“这几日倒是没看到他,怎么了?被我打击了,还是那任苍耳又出了新的鬼点子。”

“是舟大人在翰林院被韩大学士打了板子。”

“什么?韩禄不过五品翰林学士,也敢欺负舟褚实?”

“听翰林院那边来报,自此舟大人分府而居,翰林院的同僚就不甚友好了。不仅日常孤立,这次编撰室内烛火不甚引燃了一本古籍,当时且巧午休,无人在场。

所有人都将这次祸事栽赃到舟大人身上。韩大学士审都没审就打了舟大人板子,

听说伤得不轻,是被抬回隔壁的。任三公子来话,问您是否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