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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舟先推开门,仔细找了找。“公子,没有人。”

祝旋覆翻了个白眼。“放在床上等着坏人来救吗?”说完指了指屋顶的横梁。

主仆三人抬头。

横梁上五花大绑着两个人,动也不敢动,生怕掉下去摔死。

“弄下来吧。”祝旋覆跷着腿喝茶,一身女装也掩盖不了不羁的本性。

柏舟佩服的看了祝旋覆一眼,和木冬两个人才弄下来。

琼玉刚松开绑,就迫不及待的求饶。

哭哭唧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

任葶苈:“有他的口供,我立刻派人手捉拿,拐卖案也算结束了。”

祝旋覆点点头。

任葶苈看着祝旋覆:“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祝旋覆笑了笑:“若是能解决了拐卖案,拯救百姓,惩治了太子这个元凶,我自然高兴。”

任葶苈目光移到琼玉身上,突然说道:“你可是有祝旋覆的把柄?”

祝旋覆听到这话也不阻止,握紧拳头,不知在想什么。

琼玉看了看祝旋覆,又看看任葶苈心想:看来任葶苈不知道祝旋覆是女子!这也许是自己活命的最后筹码。

“任大人,我确实知道一点祝大人的小秘密。”

“小秘密没什么意思。”

“任大人,这秘密若是揭露,定能让祝大人身败名裂。我要求不高,用这个秘密换自己一条贱命。”

“哦?那你过来告诉我,我看看它值不值一条命。”

莫非这任葶苈想抓祝旋覆的把柄?琼玉有些迟疑,但这是他唯一的生路,想到此,他费力爬起来,避开祝旋覆那边,一步一步走过来。

“祝旋覆他是~~~~唔!”琼玉捂着脖子痛苦倒地,随后见血的匕首又飞过去,插入了月小姐的胸口。

一眨眼,二人已经倒地身亡。

任葶苈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不理会祝旋覆震惊的目光。

平静开口:“若是有人拿住致命的把柄,就应该立刻斩杀。蠢。”

“可是他死了,拐卖案怎么办?”

“他已经说了自己知道的,我自会按他说的顺藤摸瓜,解救被抓百姓,将他们歼灭。”

“琼玉一死,太子怎么办?”

任葶苈笑了笑:“你留下他是因为急着救我,来不及审。为了解救百姓,你不得不冒着秘密被揭露的风险让我来审问。

既然涉及你的秘密,我就替你杀了便是。免得你第一次杀人,晚上睡不安稳。”任葶苈起身,伸出手示意祝旋覆一起走。“太子总会有其他办法,不必冒这样的风险。”

祝旋覆看着琼玉的尸体:“他马上就要说出来了,我既然留下他,就做好准备让你知道。

你却杀了他,真是让我没想到。”祝旋覆看向任葶苈伸出的手:“你真不好奇?”

任葶苈温柔一笑:“既然你本意是要隐瞒我,无奈之下泄露给我的,并不是你本意,我便不想知道。”

祝旋覆看向他:“那可是个大秘密,你日后会后悔的。”

“在你看来天大的秘密,也许在我这里就不算什么。我只在乎现在的你,走吧,还有事情没解决。”

任葶苈在得知,祝旋覆冒着秘密被泄露的风险,还是选择先救自己的时候,就放下了查找祝旋覆身份的想法,他此时真的不在乎祝旋覆的秘密,他现在只想和互通心意的祝旋覆呆在一起。

祝旋覆握住那只一直伸着的手,笑着一起离开。

柏舟看着两人背影:“你说祝大人的秘密是什么?公子不好奇,我已经好奇死了。”

木冬收拾尸体:“那你救活他们,让他们告诉你。”

“呵,公子下手这么重,早就死透了。

咱们公子真是体贴,不仅帮着守住了秘密,还看出祝大人不敢杀人,直接出手。

不过祝大人也怪,他砍人不手软,杀人反而不敢。”

木冬:“祝大人只是敬畏生命罢了,伤和死总是不同的。”

祝旋覆要是听到肯定会无奈,她只是因为前世受过的教育,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罢了。

月光依旧清冷,寨子里还有未彻底熄灭的烟,满目狼藉。

任葶苈拉着一身女装的祝旋覆走着。

祝旋覆:

牵着她的手很温暖,安全感这种东西真是神奇。

本来已经决定让他知道自己是女子。可他却毫不犹豫杀了那两人,生生错过了。

可也因为他的选择,给予了自己莫大的安全感。

也许是时候应该告诉他,自己是个女子了。

“任葶苈,我可以信任你是吗?”

“永远。”

“我若不说,你便不会问,对吗?”

“嗯。”

“那你想知道刚刚那个秘密吗?”

“你愿意告诉我?”

“嗯。”

此时有下属过来请任葶苈去大厅。

“我先去处理一下案子,你在这里等等我。”任葶苈脱下外袍。“山间夜晚还是有些凉的。”

“好。”祝旋覆披着任葶苈的衣服上了墙头,坐在那里开心赏月。

此时一只信鸽飞到她身边停下。

祝旋覆以为是山寨联络的信鸽,抓过来解开信筒。

信:梁王案中与祝旋覆年纪相仿之人皆已查证,无此人。

祝旋覆直觉五雷轰顶,任葶苈派人调查自己也正常,可放在刚刚那件事之后,只让她觉的讽刺。

脑海里都是刚刚任葶苈决绝的杀人手法,和那句:“不是你本意,我便不想知道。”

祝旋覆垂目,面无表情的卷起信,放回信筒中,抓起信鸽说道:“小傻瓜,看好人在降落,不能只认衣服。”

信鸽不愿飞走,飞了几步就停下来歪头看她。

祝旋覆拿起任葶苈衣服上挂的香袋看了看,嘲讽一笑:“果然信男人倒霉八辈子,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哄骗你的甜言蜜语罢了,亏你还觉得他是真心的。

你是个连父亲、哥哥都不打算相认的人,却想着要告诉他实情?怕不是疯了。”祝旋覆狠狠擦干净眼泪:“不许哭!祝旋覆!你清醒一点!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

祝旋覆还是忍不住哭了,她抬头看向月亮,轻轻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看见这封信。难道是上天的警示吗?

上天,你是在嘲笑我吧,我果然经不起情爱的哄骗,我不该信任何人。”

祝旋覆擦掉眼泪,目光坚定,再不哭泣:“既然此人说出的话不可信,那便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