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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任大人将我这千金宝贝,认做你的干女儿,就请取个大名,有你的福气加持,小女儿定能福缘宽厚,健康平安。”祝旋覆看着任葶苈怀中孩子笑的开心。

任葶苈知道祝旋覆拿自己当幌子,还是用了心,毕竟这也算自己的孩子了。

目光看向孩子笑着温和:“平安喜乐,不如就叫祝卿安。 ”

“祝卿安,好名字,人之大福不过一个安字。”祝旋覆十分开心。

二皇子见二人满心满眼只有女孩儿,将自己怀中男孩儿忘在脑后,心里有些不舒服。

“既然女儿已经被任大人认了干女儿,这男孩儿,本皇子认下了。可否?”这句可否,二皇子似乎是对孟婉清说的。

孟婉清大惊,不由又看向祝旋覆,显然孟婉清极其依赖自己的丈夫。

祝旋覆只是无声安慰她,那双眼睛已经看透一切,孟婉清更加紧张。

“二皇子是皇家血脉,有您做孩子干爹,我儿定能深受福泽,健康长大。”

“和睦顺遂,安乐百年。不如就叫祝卿睦。”二皇子抱着正对他笑的孩子也笑了,红着眼眶不敢看孟婉清。

自然也没看到美人催泪。

… … …

驿站

南院被全部包下。

祝旋覆让婆子带着两个孩子一间,自己和孟婉清一人一间。

孟婉清:“我与孩子一处吧。”

祝旋覆对孟婉清温柔说道:“你身体虚弱,夜晚就由婆婆们和仆从照顾孩子,明日还要赶路,你要多休息。

婉洛,照顾好你姐姐,有事就来找我。”

八岁的小姑娘乖巧点头。

安排好女眷,祝旋覆笑着说道:“二位,我们谈谈正事?”

二皇子来到祝旋覆的房间心想:原来祝旋覆与婉清分开住,是要与我们二人商讨正事,怕打扰婉清休息,果然体贴。看来他并未对婉清婚前失真而心怀芥蒂,一路上细致入微。我万分不及祝旋覆。自己有负婉清,让她受了很多苦,还好上天对婉清宽厚。。。

“二皇子,您怎么看,二皇子?”

二皇子回神,“你说什么?”

“是这样,国库没钱,圣上的意思是三个月后,税收上来在给。”祝旋覆又说一遍。

“青州等不了那么久,八九月草原之地草高而茂盛,正是匈奴南下攻打青州的绝好时机。三个月太久了,将士们等不起。”

任葶苈:“其实国库并非无银子,只是这银子都被皇族借走。”

二皇子:“皇族之人向国库借银子来历已久,百年来,只有借,何曾还过。”

“有借就当有还。”任葶苈说的斩钉截铁。

“任大人开什么玩笑,借钱之人个个身份高贵,满朝文武哪个敢要,哪个能要的回来?”

任葶苈看向一旁的祝旋覆:“你我乃至满朝文武都不行,但您可是有祝旋覆相助。

一个少年天才,自小做生意、外出催收债务,江湖肆意行走的侠士。区区几笔借款,还不是手到擒来。”

祝旋覆心想:这任葶苈竟与我想的一样,催债之事我早想做了,只是缺机遇和靠山,果然此人懂我。

祝旋覆略带得意:“承蒙任大人看得起。”

二皇子看向身形单薄的少年:“他?”

祝旋覆起身:“自然是在下。二皇子,只要你能说动圣上,要账这种小事,分分钟便能解决。”

“圣上只怕宁愿拖着。”二皇子还是没信心。

任葶苈:“那就让青州在拖不下去!”

三人开始谋划。

晚饭后,二皇子告辞,任葶苈稳坐着不走。

祝旋覆没了刚刚的笑脸。“你是不是早知道婉清姐和二皇子的事。”

“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忘了。”

“呵,你倒是最近爱忘事的很。

无所谓,反正婉清姐是我的妻,孩子也是我的。”

“这可是皇家血脉,太子无子,这孩子就是嫡长孙(三皇子是贵妃的孩子不算嫡子)。”

“二皇子一口一个圣上而不是父皇,看来他并不想当皇子。而且是二皇子抛弃婉清姐在先,孩子就算我不隐瞒,皇家也不会认。

让孩子们快乐一生,难道不好吗?”

“二皇子的确不受宠。”

“他的府邸就在我府对面,看着可比三皇子府气派多了。”

“你有所不知,如今的二皇子府就是九年前满门被屠的梁王府,之后百姓传那里闹鬼,皇帝就将府邸赐给二皇子,说是武将杀伐之气可以镇压。不然这二皇子在汴京,只怕现在都没有府邸。”

“满门被屠?闹鬼?我这个府上不会也。。。”

任葶苈摇了摇头:“你那府虽然也是那时荒废,府中只是抄家,说来也巧,之前的江大人也是管理户部户籍。”

“是吗?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发配江州,之前圣上大赦天下,江家长子江白前便入了青州军营。说来比二弟还小两岁,记忆中是个好孩子。

你好奇他?”

“我这不是怕他们回来要房子嘛。”

“就算大赦能入军营,将来有了军功。按律法,贬斥流放的官员子孙不得再考科举,就算武职也不能入京为官,子孙世代边疆戍边,不得归乡。

所以,你安心住吧。”

“住?我还是要搬家。”想到那墙,祝旋覆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城南城北,你看上哪里,我们一起搬。”

“你什么意思?”

任葶苈:“我既然表明心意,自然要奋勇向前,不给你喘息余地。”

“你疯了?之前你说的话你忘了?”

“什么话?”

“祠堂里!”

“哦,世事变迁。我既然管不住心,自然也管不住身。

我任葶苈反悔了。”

“你不怕丞相宰了你!”

“我和他说我不举,族里已经在挑选继承人,也许我父亲努努力老来得子,我能再有的弟弟。

一切天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居然说谎?真是疯了,不,被人夺舍了。”

祝旋覆自然知道任葶苈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家族弃子,还有个略带屈辱的原因。天之骄子如何受得住。

“你亲手毁了自己一直的坚守,只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喜欢?而且我并不喜欢你,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