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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你请我来你院内喝烈酒,我好像喝多了。后面不记得了。”任葶苈认真回想,头痛的直皱眉。

祝旋覆一把抓住任葶苈的衣领,咬牙切齿说道:“你。不。记。得。了?”

任苍耳和舟褚实赶忙上前拉开祝旋覆,任苍耳护在任葶苈身前:“你这就过分了,故意灌醉我大哥意图不轨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让我大哥想起昨天被强迫的不堪之事!”

“我强迫他?”祝旋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怎么强迫他了。”

任苍耳指着大哥的下巴:“下巴都被你咬破了,捆的绳子还在这里,早上我和二哥都看到你抱着我大哥不撒手。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

“我我我。。。任葶苈,你说话啊!”

任葶苈低着头,看着自己胳膊上被捆绑的淤青。“我确实不记得了。”说完有些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舟褚实紧张的慢慢撩起大哥的衣服,一大片青紫露出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哥,旋覆可能也是喝多了,您不要与他计较,要不要我先去请大夫。”舟褚实低声问道。

“二哥,你也太偏心了。大哥都成这样了,你还为这小子开脱。

祝旋覆,还不过来给我哥看看。这么严重,是不是受了内伤,伤了内脏。”

祝旋覆本不想管,可小腹上的青紫十分吓人,还是拉着脸走了过来。

细细看了伤,又号了脉。

取来一瓶伤药放在床边:“无大碍,皮肉伤。抹了药就好了,我还要去户部上职,你们赶快把他带走,看着就心烦。”祝旋覆认命的拉着脸,准备洗漱。

不然能怎么办呢?又没有监控。

任苍耳拿着药瓶走过来:“哎?你这吃完不认账的样子也太嚣张了。我大哥这伤是被谁打的?”

祝旋覆将梳子重重放在桌上:“我打的,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他。”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酒后见色起意,我大哥不从,你就仗着会武功行强迫之实。

你打人时下手多重,我十分清楚。”被打过的任苍耳十分有话语权。

祝旋覆被气笑了,“那你说,怎么办。”

“自然是亲自上药,赔礼道歉。”说完背对着任葶苈和舟褚实,对着祝旋覆不停使眼色。然后将药瓶塞到祝旋覆手中:“你好好赔罪,亲自上药,我大哥这种有教养的公子,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祝旋覆站起身用口型说:“我真没有!”

任苍耳低声:“你的意思是大哥强迫你,逼着你咬他自己的下巴,再把他绑了当暖床的?

说出来你信吗?

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迟早害死自己。”

祝旋覆闭着眼,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设,勉强挂起假笑来到任葶苈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任葶苈。

任葶苈与她对视,眼中不怒不喜,看不出任何表情。

祝旋覆看着任葶苈说道:“是,是我强迫了任大人,不过我不甚满意。”说完目光看向那处:“任大人长的不错,缺点也太明显。以后还是躲着我走,不然我这张嘴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来!”

药瓶扔到任葶苈怀中,冷笑着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冷声道:“墙三天之内必须修好,不然我半夜烧了你满园花草。”

祝旋覆离开后,任葶苈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药瓶,勾起了嘴角。

俩兄弟觉的祝旋覆实在有些过分,担忧大哥发火。

任葶苈:“褚实,你去给我请假,偶感风寒。

苍耳,去把墙上的洞修个门,要铁门,从舟府那边锁上。”

舟褚实心想:不愧是大哥,这时候了还能想到请假。

任苍耳:“大哥,这墙上真修门?你不怕他回来烧了舟府?”

“他舍不得满园花草,而且只说是修,又没说修成什么样。再说那是舟府又不是任府,烧了,二弟你就直接搬到祝府来住。”

任苍耳干笑:“大哥说的是。”

“你们走吧,我在睡会儿。”

“您不走?”

“他伤了我,自然要赔罪。”

“万一再对大哥你用强。。。您还是要小心才是。”舟褚实看不懂大哥这做法,担心大哥受苦,又害怕大哥找祝旋覆算账。

“他不敢。”任葶苈笑了笑,躺在床上继续睡。

任苍耳拉着二哥走出房间来到院里。

“大哥昨夜是不是受了刺激,这里坏了?”任苍耳指了指脑袋。

舟褚实认真想了想:“应该不会。你刚回来不知道,大哥从小都不是吃亏的性子,平日里温和大度,但是真惹了他,一定会很掺。

我觉得,大哥是不好意思在咱们面前发火,毕竟出了这样的事,男子还是要面子的。

他们估计要私下里解决,我们还是不要掺合。”

“你不怕大哥私下里把祝旋覆。。。”任苍耳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舟褚实咽咽口水:“应该不会,旋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应该可以对付大哥。”

“也是,这里就咱们弱小,那俩百八个心眼子。”

舟褚实突然有些低落:“他原来喜欢大哥这样的。也是,谁能不喜欢大哥呢。”

任苍耳胳膊搭在舟褚实肩上,安慰道:“这男人喝多了,也可能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你看他俩这样,日后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咱们有的夹板气受了,我只希望他们俩位大神斗法,不要误伤我。”

舟褚实被逗笑了。

“对了,你是不是要迟到了?”任苍耳看着舟褚实的官服。

舟褚实立刻将一切抛在脑后,火急火燎去上班了。

任苍耳站在原地看了看身后的屋子,无奈的摇摇头:“简直就是疯子,情情爱爱哪有金子实在。”

说完就急匆匆去铺子里挣他的心肝宝贝去了。

… … …

刚出祝府大门,祝旋覆就看到对面府邸大门打开,显然是等着主人回来。

踏踏踏,马蹄声密集而来,祝旋覆迎着光看向巷子口。

三十几人的铁骑整齐划一从他面前而过,来到了对面宅子停下。

为首之人正是常年驻守边境的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