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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四个人还在院中。

祝旋覆扯着嗓子唱歌。

舟褚实酒量浅,满脸通红,傻笑盯着祝旋覆拍手。

任苍耳跳着花溪城学来的舞蹈,还别说,很有舞蹈天赋,简单松弛的动作全在节奏上,真是好看的很。

任葶苈靠着树慵懒的拨弄琴弦,眼含笑意的看着面前的三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舟褚实第一个倒下,醉的不知道天南地北。

任苍耳无奈的拍了拍二哥,“我带他去休息,二位自便。”说完背起软趴趴的二哥走了。

一边走一边说:“你这酒量,实在耽误事,能干成什么。”

剩下两人并排坐着,也不说话,直到将酒全部喝完,祝旋覆才站起身,舒服的伸个懒腰。

“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

“哎?”祝旋覆看了看他,无奈:“没喝够?”

“饿了。”

“你一说,我也饿了,那俩人简直是浪费食材。走,去我府上,咱们再开一波夜宵。”祝旋覆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秉承着要玩就要尽兴的原则,和熬夜就要见日出的美好品质。

带着任葶苈钻到祝府自己卧室门口的石桌边,等酒菜上齐,祝旋覆四下打量院子一番,无奈叹口气:“哎,我以为自己已经设计的很好了,秋千藤,葡萄架,摇摇椅。

去了隔壁,才发现什么叫做园林景观,美轮美奂。

不过,我这厨子可是我不惜重金挖来的,快尝尝。”

任葶苈吃完点点头:“真是不错,可惜酒太淡。”

“原来你是想坑我的烈酒,怪不得要一路跟来。

等着,我给你取。”任葶苈难得提要求,自然要满足。

等祝旋覆取来酒,发现任葶苈居然将酒席重新摆到了屋内。

祝旋覆看着脱掉外袍的任葶苈,隐隐有些不对。

“你怎么进来了。”

“外面待久了有些冷 ,酒呢?”

“我给你倒。”一边倒酒一边问道:觉得冷怎么还脱衣服。”

任葶苈神色如常地说道:“衣服蹭了污渍,脱了外袍在院中实在有些冷,就进来了。”

“洁癖。”祝旋覆也没多想,说完就迫不及待讲起这个酒。

“这是蒸馏酒,平常喝的酒颜色浑浊,入口温和,不醉人。

将平时的酒再经过高温和冷却,就得到了这个酒。度数极高,一两杯差不多了,喝多了头疼。”

“与烧刀子有几分相似。”

“差不多。”祝旋覆笑着拿起鸡腿就啃。“你吃点,这个空腹喝对胃不好。”

任葶苈开始给祝旋覆讲关于各种酒的小故事,说的引人入胜,祝旋覆听的入迷,任葶苈则频频给祝旋覆倒酒。

直到祝旋覆醉倒,任葶苈才喝了三杯,此时他也有些晕。

推了推祝旋覆:“旋覆,起来去床上休息。”

祝旋覆闭着眼,趴在桌子上没反应。

任葶苈起身,没有先管祝旋覆,而是强稳着步态走到门边,将门关闭插好,窗户也关起来。

这才一把抱起祝旋覆进了里面卧房。

“这酒是真烈。”任葶苈掏出怀中的玉瓶,倒了三颗准备好的解酒药服下。

靠在床边盯着祝旋覆一动不动,直到酒意减退,才笑着坐近,来到祝旋覆身边,一只手拔掉发簪,青丝散开,又将其脸上的发丝拨去。

“长的越来越好看了。”任葶苈手指一点一点描画着祝旋覆的五官。“若是个女子该多好。不然,我是女子也行,定将你抢到手,与我成婚。”

说完手指向下划去,解开白天自己绑的腰带,轻轻挑开外袍,将人扶起来脱去外袍,鞋袜。

然后细细给盖好被子,自己又开始看着祝旋覆,长久的一动不动。

不知道他是醉了,还是舍不得走。

突然任葶苈一把将被子掀开,扑过去低下头就开始亲祝旋覆的唇。

凶猛热烈,犹如饿狼扑上去要断羊脖子一般。

祝旋覆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压着自己,酒意都吓退了大半。“谁!滚。”

“滚不了。”

“任葶苈?你个变态,老子不是断袖。滚!”祝旋覆胳膊被抓住,不停摇头躲避亲吻,由于刚醒四肢还没有力气,感觉自己灵魂出窍,根本不能控制身体一样。

祝旋覆也是个狠人,瞅准机会对着任葶苈下巴就是一口。

任葶苈只能起身,捂着下巴。

祝旋覆坐起身,靠着床,冷冷看着任葶苈。“你有病?”

祝旋覆心想:这家伙怎么了?爱上我了?果然这货是断袖!

祝旋覆此时心中五味杂陈,果然好看的男子多断袖!断袖爱上自己,怎么想怎么难受。

“嗯,是有病。”任葶苈淡然的点点头。

祝旋覆恍然大悟:“你刚刚故意灌醉我!我说了我不是断袖。我有妻子女儿,你这样强迫我,与太子有何区别!”

“自然不同,我爱你。”

“狗屁逻辑。”

“你也不要用孟婉清和她的孩子挡枪。”

“你查过我的妻子?”自己从来没提过妻子的名字。

“孟婉清的父亲曾经也是京官,她怀着孕嫁给你的事,祖籍临安的我如何查不到。

不仅如此,你与她从没有圆房,看这祝府设计,我想以后也不会。

你娶她明着是怕有人强掳你去当侧夫,实则你根本不喜欢女子,不然以吴家在临安的财力,当地女子还不是任你挑选。

你不喜欢女子,所以无所谓自己的妻子长什么样,是不是怀有身孕。哦。也许怀有身孕更好,这样你不喜欢女子的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

祝旋覆:“我不喜欢女子,就一定会喜欢男子?你妄想强迫我,设计欲毁我清白,简直是流氓行径。”

任葶苈低沉的笑声传入祝旋覆的耳朵,雅正的任葶苈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在回味。

“你又不是女子,何来清白?我们都是男子,你何必将欢爱看的那么重。”

“你被人夺舍了不成!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将床第之事说的如此随便?到底是你吃错了药,摔坏了脑袋,还是隐藏的太好!”

“我隐藏?刻意隐藏的该是你祝旋覆。

今日湖上,吻你时你明明呼吸变了,清醒却不没有拒绝我。

你敢说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是你给了我继续下去的信号。”任葶苈深情的看着祝旋覆,试图用自己的美色迷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