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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是真的打了,你大哥突然发疯,我们拆了一间屋子。”

“你真被大哥打了!”任苍耳有些幸灾乐祸。

“是互殴!互殴!”祝旋覆握起拳头。

“是是是,是互殴。你会武功,怎么可能挨打。”

“还是你脑子好些,那些大臣一个个对任葶苈都有滤镜。总觉得我是被打的那个。”

“滤镜是什么?”

“没什么。官话而已。给你这个。”祝旋覆立刻转移话题。

任苍耳拿着图纸,眼睛一亮:“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麻将?”

“嗯。我和圣上说是南边传过来了,你在北方卖的时候也这么说。”

“可南边也没有啊。”

“你在南边卖的时候,就说是汴京皇宫传出来的。

贵族们人手一副,不会打麻将的都不算有身份的人。”

“这。。这能行吗?”

“山高水远,信息壁垒。传言就要乱,才找不到源头。

记得卖给有钱人的麻将要不惜材料,做的越精致越好,最好做一些孤品,价格订在天上。”

“你才是奸商。”

“过奖了,记得替我多挣钱,你要是敢动手脚,做假账。下次合作就是一九。”

任苍耳身形一顿。“那怎么可能,我可是童叟无欺的老实商人。”

“哦,我会派人去全国店铺中随机抽查,年底还会找经验丰富的掌柜去你那里查账。

我是信任你的,但是一切也要按要求办。”

任苍耳僵硬的嘴角努力上扬:“感谢信任。”

祝旋覆又吃了一块糕点,甜美的味道让她不由笑了。

“你和我大哥互殴之后,你就住在这边了?

丞相府怪无聊的,不然我也来搬过来住?”

“不行。”

“我就算住在丞相府,也套不出什么机密,大哥不可能信任我,什么都和我说。再说,我怕呆的时间长,反而让他知道我们的秘密。”

“威胁我没用,是我拿着你的把柄,还有发财的方法。你要都舍得,告诉他就是了。

还有,你住在哪里我不管,我家不行。”

“这可是我买的!”

“现在是我的!”

“凭什么,我就要住。”

祝旋覆对着任苍耳意味深长的一笑:“好啊,当我妻子的侧夫,保证让你住到腻。”

任苍耳。。。忘了这货娶妻了。

“呵呵。我这脑子。我还有事,告辞告辞!”一溜烟跑了。

祝旋覆美滋滋的吃着别人送的糕点:“人太闲就会胡思乱想。”

………

入夜,丞相府祠堂。

舟褚实跪在祠堂,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好久:“。。。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他住的那么远,我都见不到他了。早知道还不如考不中,就在临安算了。

刚刚走的太快了,应该多留一会儿的。我都九十七天没见到他了。

他的妻子也要来了,还有女儿,以后更加想不起我了。”

“而且他还深得圣上喜欢,官运亨通,日后你和他在官场交集会越来越少。”

“大哥?”舟褚实回身瞪大眼睛。

“你在这里跪着是等祖先显灵,帮你把他变成女子吗?”

“大哥。。。”舟褚实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出声。

任葶苈上香磕头,临走时看着恨不得缩进蒲团的二弟。

“求先祖不如找我这个能喘气的,随我来。”

任葶苈走出祠堂,舟褚实才有勇气抬头:“让我死吧。。。”

… … …

任葶苈书房,舟褚实低着头站在角落里,避着烛光。

“你是看上我的墙角了?九十七天对它来说不算什么。”

“大哥。。。”

“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不过是喜欢个男人,而且全家都知道,有什么好害羞的。”

舟褚实突然抬头:“都。。都知道?”

“哦,母亲应该不知道。旺财(看门狗)知不知道我不清楚。”

“大哥。我想回临安。”这和全家都知道有什么区别!

“呵。好啊。去吧。躲一辈子。

你要是孤单,我可以让你守老家祠堂,省得你春心无处可讲。”任葶苈站到舟褚实面前:“你真可以,这种事和祖先说,你不怕祖先托梦,骂父亲教子无方吗?”

舟褚实缩起脖子:“我以后少去。”

任葶苈被气笑了。“我才发现,你才是那个最难教导的。看着老实,实则倔强难训!”

舟褚实就低着头不说话。

任葶苈礼义廉耻,好坏利弊讲了两盏茶的时间,舟褚实乖巧站着一动不动。

也不愤怒,也不反驳,一副大哥说的全对,可我做不到。

“舟褚实!我说的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以后离祝旋覆远些。”

“可我。。。做不到。”

“你!”若是祝旋覆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自己早就上手了,此时真是有种无力感。

“你知道他为何离开丞相府。”

“他想投靠三皇子。”

“你还不傻。”

“他投靠他的,我不掺和就行了。”

“我收回之前那句。傻子,若是以后祝旋覆与丞相府为敌,生死局。你当如何?”

舟褚实想说不可能,却看到大哥认真的目光,说道:“父亲和大哥都这么厉害,丞相府不需要我。

旋覆他没有父亲、哥哥,孤身一人,没人帮他。我虽然帮不了他多少,可我想站在他身边,尽我所能护着他。

我想永远站在他身边,当。。当他的兄长。”

任葶苈看着他:“不悔?”

“嗯。永不后悔。”

任葶苈回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公务看了起来。“明日分府去吧,爻浦巷祝府旁边给你买了宅子。”

“大哥!”舟褚实不可置信的看向任葶苈。

任葶苈依旧看着公务,没有抬头:“分府后,丞相府不会再管你,你就是舟家人。但你要答应我,不准搅入皇权之争,若丞相府日后有难,要想方设法留任家一条血脉。

我给你自由,也给任家留一条后路。”

舟褚实跪在地上,重重磕头:“我舟褚实发誓,绝不卷入皇权之争,不惜性命也要保任家血脉。”

“好,拜见过父亲母亲和侧堂就走吧。”

“谢谢兄长。”

舟褚实推门时,身后传来任葶苈的声音:“护好他,不要让他走上邪道。还有。。。说到就要做到,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是,大哥。”

任葶苈最后一句话,谁也不知道他说那句不放过,是针对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