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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街是何等荣耀,一时间祝状元的名气响彻整个王朝。

最年轻、最有才、最貌美任何美好的词汇都给了祝旋覆。

纵使还住在丞相府,下的请帖也堆满了桌子。有些人甚至妄想因此来宴请丞相府公子,攀附权贵。

祝旋覆正在试穿今日去琼林宴的衣服,仆人照例在外等候。

任苍耳提着一壶酒晃晃悠悠就进来了。

祝旋覆:“你终于肯来找我了?”

“你还怨我?你打三十板子试试?再说了,自从我能走,你和二哥几乎影形不离,我总不能夜会你吧。

到时候被大哥发现了,我多尴尬。”短短几天,大哥二哥就叫的顺口了。

“你一个断袖怕什么尬尴。”祝旋覆翻翻白眼。

“唉唉唉,我之前那是没办法,保命要紧才装的断袖,如今我这不是回到舅舅身边了,还想着早日娶妻生子呢。”任苍耳来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书随意翻了翻,无趣的扔在桌子上。

“不要拿我给你的剧本哄骗我。”

任苍耳记忆不由的回到那日。

祝旋覆拿出一瓶毒药,凉薄一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这瓶毒药将那父子毒死,弄成畏罪自杀,沈家家产尽没,而你流放在外。”

“哦?那第二种呢?”

“我刚刚说过,子告父。”

“我看都差不多,子告父我先被打个半死,之后,还不知道那俩能不能死。这买卖血亏。”

“只要你按我说的来,沈家父子必死,你还可以认祖归宗。”

“哼,大家族都是一样的德行,我爹死的时候他们都不管,能管我?再说,真的回去了还要被家族长辈管束,傻子才干,弄不好和现在一样,勾心斗角没意思,不如死了痛快。”

祝旋覆一笑:“我若说,你父母可以合葬,永世受家族香火。你偌大家产不会被抄没,依然可以富足潇洒。”

“就凭你?

若是真能如此,你又想要什么?

你不是已经因为结识舟楮实进入了丞相府,还不够,莫非你与丞相府有仇。”说完,沈苍耳(任苍耳)冷笑一声,眼里全是冷意,“你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我,等着我无路可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祝旋覆拿起珍品柜的一只玉如意看了看,随意放下,丝毫不在意沈苍耳(任苍耳)杀人一般的眼神。

“你看看,你们真有意思,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我们是商人,你要用生意的眼光看问题。

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但并非仇怨,只为利益,我看中你的潜力,能给我带来金钱。

你认祖归宗后,背靠着任家有权有势的大贵族。我能得到的可就太多了?

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任家不倒。

今后你就是财神爷,以后我们依旧只金钱往来,不过要五五分成。

而且你要答应我。”祝旋覆走到沈苍耳(任苍耳)面前,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右手腕。“我们结盟的事永不告诉丞相。”

沈苍耳(任苍耳):“你竟然相信誓言?我若有了任家做靠山,为何还要与你结盟,还五五分?”

“我当然不信誓言,而且最不信的便是男人的誓言。不过,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说完,沈苍耳(任苍耳)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

捂着胸口倒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祝旋覆。

“呦!忍耐力这么低。”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今日换药,当然不能只是味打虫药那么简单。

而且我有你写给特务商人买卖丝棉的信,这事往严重说便是通敌叛国,那可是灭门的之罪。”

“你如何得到的书信!”

祝旋覆轻描淡写说道:“死人身上。”

“可我并没有卖,全卖给了你!”

“呵呵,那谁能证明?我吗?”

沈苍耳(任苍耳)一脸怒气想要掐住祝旋覆的脖子,却反被一招打倒在地,脚踩在胸口上。

“我是不如你高大,但老子会武功。”祝旋覆双手环抱胸前,得意的勾起唇。

“放开我。”沈苍耳(任苍耳)不停挣扎。

祝旋覆挽起衣袖,坏笑的说道:“老子给你冷静冷静,枪杆子里出政权,拳头自然也能五五分!”

“喂!要发呆就回去发呆!”

任苍耳被叫声吓了一跳,突然回神,看到面前祝旋覆的手,下意识的就躲。

面前祝旋覆得意的笑与记忆中重合。

“你暴力狠辣这面,我那两位哥哥知道吗?”

“自然不知道,你看你多幸运。”

“呵,我是幸运。毕竟我遇到你只是舍了财,那两位可是舍了心。”

祝旋覆一愣,若无其事的立刻转身来到镜子前整理领口。“若是没事不要来我这里晃。”

任苍耳头出现在镜子里,下巴挨着祝旋覆的肩头,似有似无的对着祝旋覆耳边吹着气:“被我说中了,就要撵我走?真让我这个盟友伤心啊。”

“住着大伯的院子给人家儿子造谣,你也不怕挨打。”祝旋覆一拳打向肩头那颗脑袋,任苍耳闪身躲过。

“舟褚实这种天天盯着你看,眼睛里都放光的我就不说了,段位太低,估计连看门的旺财都知道他对你有意思。

咱们说说我大哥如何?”

“他怎么了?”

“怎么了?你是装糊涂,还是假不知?

他虽然平日都不出现,但你这里放眼望去,哪件不是我这位平日里为政事忙的脚不沾地的大哥置办的?

我这个新来的弟弟和你一比就是脚下泥。”

“还有呢?”

“他刻意避开你。你说一个丞相府住着,他对你如此关心,为什么好几日都见不到一面。”

“你也说了政务繁忙。”

“那也不用每次都等你熄了灯才回院子里,而且在你门口站半天。”

祝旋覆回头敏锐的看向他:“你半夜三更找他谈什么?”

任苍耳一愣:“我。。。我就是想来找你。看到他看着你的窗一动不动,啧啧啧,大情种。”

祝旋覆翻个白眼:“你说的是你兄弟,与我何干。我又没喜欢谁。”

“你承认大哥对你有情!”任苍耳高兴极了。

“你敢拿这件事威胁他,明日你就是具尸体了。”

任苍耳抖了抖:“也是。不过看来你是不想和我两个哥哥发生什么越矩的事。”

“你才看出来?我有妻有子犯不上和光棍儿胡闹。”

任苍耳眼珠一转:“不如你和我演场戏,让大哥死了这条心,要是成了利钱四六,你四我六。”

祝旋覆冷笑:“他任葶苈还不值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