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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任葶苈此时有些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着身边少年刚刚的话。

自己的娶妻的标准只有一条,有利家族发展,看中的是女子家族势力多过女子本身。

如今自己心境发生了变化,若是能娶到一位心灵契合的妻子,此生应该会很快乐吧。

祝旋覆突然转身,找到热源,一头扎进了任葶苈的怀抱。

任葶苈本想将少年推开,却看到怀中的小人儿,小小的缩在自己怀里。

确实看着不甚健壮,瘦的可以。

突然想到他说自己是个孤儿,心里怜悯,竟不再动作,任少年靠在自己肩膀上,缩在自己怀中。

“今日居然忘了问你的名字,若是有朝一日我找到你口中一般的女子,定给你留一个侧夫之位。

前提是,与你此间相遇真是意外,而非你故意为之。

否则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任葶苈低声说完,闭眼睡去。

怀中人儿并未动作,呼吸依旧平稳。只是嘴角轻轻勾起,她听到了。

身为女子,哪里敢在此处熟睡。

一切不过是为了掩盖真实性别,试探底线罢了。

第二日,任葶苈被撞的胳膊还未痊愈,另一边又被一颗头压麻了。

说不出的难受。

“小哥,起来了。”任葶苈唤了几声。

“谁呀,大清早的。”

“起床,你压麻我了。”任葶苈语气平稳严肃。

祝旋覆吓得立刻坐起来,头发凌乱一脸懵。像是忘了自己在何处,半天才反应过来。

扶起任葶苈,“我这就赶牛去咱们立刻上路。”

任葶苈右胳膊缓过来,舒展眉头说道:“不急,先洗漱。”

“噢!忘了忘了。你们大户人家还要洗漱。”

任葶苈一脸震惊:“清晨你不洗脸漱口?”

祝旋覆挠挠凌乱的头发。“也。。。也是洗的。”说完一溜烟就往河边跑。

任葶苈叹口气,心里想侧夫就算了,以后正正经经给他娶个妻子,自己当正夫吧。这孩子和他生活不在一起。

祝旋覆要是知道任葶苈的想法,一定给他一拳。

不过自己装邋遢,也蛮痛苦的。

二人继续上路,落山前终于进了淮上府。

“公子,已经到了淮上府,您可有要去的酒楼,我送您过去就走了。”

“我也是第一次来,并无相熟住处。”

“呵,我的意思,该结账了。”祝旋覆呵呵一笑。

任葶苈一脸尴尬。

虽然这样说,马车还是停到了一座酒楼门前。

任葶苈进去前,转身一笑,问道:“还不知小哥名讳。”

祝旋覆被这笑容惊艳,一时脑子浆糊一团。支支吾吾说道:“独降。在下叫独降。

公子不知道叫什么?”

“在下汴京任葶苈,之前说过,莫要在忘了。”

“不是临安吗?”

“祖籍临安。”

“哦。在下失礼。江湖路远,咱们有缘再聚!”祝旋覆拉着马车,踏踏踏走了。

转弯几次,确定无人跟着,才进了江府。

江府在城中的富人区,位置却相对偏僻,只有一位老家人守门,从未有人见过主人是谁。

“福来叔,开门。是我江书。”祝旋覆轻轻拍着门。

“是少爷回来了,老奴这就开门。”

老家人颤颤巍巍,打开门看到祝旋覆。一脸开心的说道。“您可终于来了。”

将马车赶进了院子,关好大门。

“我不是说让您再聘一个年轻的小伙和你一起看门吗?这院子这么大,您打扫起来也累人呢。”

“我知道少爷不喜欢外人打扰,就聘了一个孤儿,每七日过来打扫房屋。

老奴我再试探试探他,若真是纯良的孩子,再收入府中。”

“有您在,我还是放心的。我来看看你,马上就走。”

“您这么快就走啊,可是路过?”老家人脸上满是不舍。

“不是,是来淮上府有事情办。

只是你应该知道,这天底下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就只剩下您和师傅。这宅子是我最后的退路,你要替我守好啊。”

来福叔顿时老泪纵横,低声说道:“小姐不,少爷,辛苦您了。”

“不碍事,来福叔你可要健健康康的,等我中了科举,当了官。马上就能见到我父亲了。”

“是,老奴等着这一天呢。”

祝旋覆先将牛车底下藏的黄金珠宝,放入地道。

第三日换了一身衣服,头戴帷帽,步行而去。

至于马车则由来福叔送至城门口茶水摊寄存。

将证据带着只等任葶苈进衙门。

任葶苈经过三天暗访,已经了解大概,随行的护卫也到了淮上府。

任葶苈一身官服大大方方进了府衙。

梁知府笑盈盈的迎接进衙门,正要设宴款待。

外面就敲响了惊堂鼓。

梁知府一脸怒意:“何人击鼓!”

“启禀老爷,是罪民临安首富吴悠人的亲眷在击惊堂鼓。”

“告诉他,本官有要事,让他明日再来鸣冤。”

衙役嘴角抽动:“不是鸣冤。”

梁知府一愣:“那他击鼓为何?”

“说是要状告大人!”

“你说什么!”梁知府提高嗓门,莫名其妙。

“要状告大人您!”衙役的嗓门也提高了。

气氛尴尬。

任葶苈听着没有多言。

倒是梁知府身边的师爷拿着扇子慢悠悠打打手心,说道:“民告官,按律先打五十大板。

你打了在升堂。”

五十板子,何人能活?

任葶苈刚想阻止。

衙役说道:“打不得。”

“为什么打不得?他是官不成?”

“不是。。。她是女子。”

“什么!”梁知府也懵了。“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像什么话,撵出去。”

任葶苈一听是女子,也是一愣,随即说道:“且慢!梁知府,虽然你是从四品,在下正五品。本不该插话。

但圣上有旨,命下官暂代巡按御史之职,彻查河道决堤之事。

既然是吴悠人的亲眷,下官必需要查。”

梁知府脸色一变,嘲讽说道:“无知女子罢了,她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哭求罢了。

这堂我看不必升了。”

任葶苈一个眼神,身边侍卫刀全部出鞘,其中一只架到梁知府的脖颈上。

任葶苈个子高,低头看着梁知府淡然一笑:“梁知府莫是忘了,下官有皇命在身,尚方宝剑就在此处。”

说罢看向衙役:“升堂,今日之事本官亲自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