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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平野惟,他伸手去捏平野惟的脸颊,因为平野惟脸上还覆盖着贝尔摩德做的假面,所以这次琴酒丝毫没有手软,重重地捏了上去。

手底下的触感和温度都和平时不太一样,这样的区别让琴酒不耐地顶了下腮。

琴酒:“虽然我和贝尔摩德认识挺久,但她的易容术是让她能够在组织里立足的根本,就算是我,有时候也看不出她的伪装。”

他手上捏着那层没有温度,虚假的皮肤:“现在,你觉得我是为什么会认出你?”

琴酒刚才的话基本等于已经将答案公开给平野惟了,既然琴酒看不出贝尔摩德的伪装,那么他为什么能一眼认出平野惟呢、

平野惟顿了顿,说出答案:“因为……是我?”

因为是平野惟,所以琴酒才会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来,如果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这一点平野惟刚才也想到了,但贝尔摩德的易容术实在高超,那时的自己又什么都没做,只是看了一会儿琴酒,等琴酒过来后她还心虚的低下了头。

这期间她除了低头和眨眼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了最低,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露出破绽,琴酒也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琴酒终于露出点笑意:“回答得太迟了,不过也算你答对吧。”

说完后,琴酒的手移到了平野惟的下颚处,那里是假面与真实皮肤的连接处。

随着“嘶啦”的声音,那张覆盖在平野惟脸上一晚上的假面被撕开。

琴酒像是扔垃圾一样将手上的假面扔到一边,伸手抚上平野惟的脸颊。

这次的触感是他所熟悉的了,温热的,细腻的,独属于平野惟的。

只有将平野惟圈在怀中,抱着她,触碰到她真实的肌肤,琴酒心里的那股邪火才能消下去一些。

他微微抬起了平野惟下巴。

“我可能会粗暴一点,”琴酒不急不缓地说着:“会弄疼你。”

琴酒带着枪茧的大拇指按上平野惟的唇,带着些硬度的枪茧触碰着平野惟柔软的唇,已经能够让平野惟感到一些刺痛感了。

琴酒的视线落在平野惟的唇上,那视线似乎是有温度的,平野惟感觉自己的唇像是要烧起来了那样。

她看到琴酒挑着唇:“就算是这样,你也想让我吻你吗?”

琴酒是在问平野惟,可他的语气,他看向平野惟的表情,分明就都是笃定着平野惟不会拒绝。

而平野惟也确实不会拒绝,她对琴酒伸出手,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期待,就好像很希望被琴酒那么对待一样。

琴酒完全将平野惟笼罩在身下,平野惟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他也相当清楚地看见了平野惟眼里的那丝期待。

明明脖子上还有着自己留下的掐痕,声音也嘶哑的不像话,但却依然对他伸出手,说想要被琴酒粗暴对待。

琴酒勾起唇:“原来你喜欢这样……”

这句话的末尾被吞没在了唇齿之间,琴酒的唇撞上了平野惟的,在两个人唇瓣撞在一起的时候,血腥味就在 唇齿间弥漫,带着疼痛。

但比起疼痛,平野惟却更觉得舒服,琴酒紧紧抱着她,吻得很凶,两人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在狩猎,琴酒简直像是要把她给吞噬殆尽了。

平野惟的呼吸再一次被剥夺,只不过这次换了个方式。

轻微缺氧的时候,会感觉指尖发麻,大脑昏昏沉沉,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

平野惟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像刚才一样抬手,想要抓住琴酒的衣服。

但这次她的手没有碰到衣服,反而摸到了一片紧实又有弹性的肌肤。

刚才挽留琴酒,让琴酒不要走的时候,平野惟拉扯琴酒衣服的力气太大,直接将琴酒衬衣上面的两颗纽扣扯了下来,现在琴酒的上半身的衣服大敞着,露出紧实饱满的肌肉。

平野惟的手触碰到琴酒的肌肉时蜷缩了一下,犹犹豫豫的,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摸。

然而就在下一秒,平野惟的手被琴酒抓住,然后不容质疑地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真的,很好摸。

平野惟的手按在琴酒的腹肌上,毫无章法的上下抚摸着。

就像琴酒刚才说的那样,他吻得很粗暴,比以往都要粗暴。

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的时候,琴酒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所有温柔都给了平野惟,但两人接吻的时候,琴酒骨子里的支配欲就会暴露出来,几乎每次接吻都是带着点痛感的。

特别是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琴酒根本不知道收敛,每次接吻后平野惟总是感觉自己的嘴唇又痛又烫。

可就算是那时候,琴酒问她时也没有像今天一样粗暴。

她的嘴唇和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刚才弥漫在两人双唇之间的血腥味也随着这个漫长的吻而渐渐消散。

琴酒吻得很深,平野惟有种自己要被他吞入肚中的感觉,她的嘴唇和舌头已经发麻到不行,但琴酒还是不放过它们,总是用犬牙咬下去,惹得平野惟一阵战栗。

每当琴酒咬她,平野惟感到疼时,她按在琴酒腹肌上的手总会不由自主的用力,将琴酒的腹肌微微按下去一块。

当琴酒吻得太深,平野惟难以忍受时,她的手就忍不住在琴酒的腹肌上乱动,摸得毫无章法。

在平野惟快要呼吸不过来,浑身无力瘫软在琴酒怀里时,琴酒才终于放过了她。

两人的唇刚分开,平野惟嘴唇上的伤口就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刺痛。

但这点刺痛在现在的平野惟身上也算不上什么了,她像是被亲傻了一样,只能被琴酒圈在怀里。

她半敛着眼睛,眼角处早已经湿润,半晌都回不过神。

平野惟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失神的平复着呼吸,刚才摸着琴酒腹肌的手还搭在那里,手指也软软的没有力气。

平野惟还没有彻底平复下来,她的手就被琴酒握住了。

她的手无力的垂着,琴酒的手却依然有力,将平野惟软趴趴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

琴酒平时也总是喜欢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揉捏捏,或者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握在手里,仿佛平野惟的手是什么解压玩具一样。

所以当自己的手被琴酒握住的时候,平野惟没有在意,只以为琴酒是像平时那样捏着她的手玩。

直到琴酒带着她的手逐渐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