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上一代武林第一人武战天就此失踪,武林之中再无一点消息。”白晓真看完基本资料后,又拿出唯一的一张肖像画。
画中人戴着五色面具,身形比眼前的肌肉壮汉还要壮上不少。
“没有脸么?”
“没有,祝无敌自出道打的全武林一巴掌都是带的这张面具,没人见过他的真容。”红衣女摇头道。
白晓真还有个问题,他看了眼阎镜。
阎镜笑眯眯的看着他,“想问就问呗。”
“那个,祝平安,跟他是什么关系?”白晓真试探问道。
两个都姓祝,由不得他不多想。
“你不知道么?祝平安是祝家最后的公子了。”红衣女仅仅两个字,就带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那为什么祝平安在一家客栈当小二?”白晓真不解。
“那是祝家的产业啊。”红衣女摊手。
“也对哦。”白晓真恍然。
儿子在父亲手底下打工。
很理所当然。
白晓真看着祝无敌的资料,一时间几人陷入了沉默。
“看完没,看完走了。”阎镜催促道。
“啊?噢。”就在这时,白晓真又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五毒门的前身是怎么回事。”
红衣女沉默了一下。
深深的看了白晓真好一会才说道:“这件事是祝家的隐秘。五行门的主家一直是祝家,但是十几年前祝家被灭门了,只余下祝无敌与他刚满月的儿子。从此他就不再以真面目示人,五行门也被改为五毒门。而外人也对其三缄其口,真相早已被掩埋。”
阎白二人走出黑洞,恍如隔世。
“可能,祝无敌这么想要当时武林盟主,就是为了当初的祝家吧。”白晓真惆怅道。
阎镜戏谑一笑,“小屁孩,不要被事情的表面所迷惑,真相往往没有那么简单。”
“走,去干饭。”白晓真才不去想这些费脑力的东西。
精神一振,元气满满。
。。。。。。
“就是这了。”易念眉心的第三只眼缓缓闭拢。
在这俩兄妹面前的是一块红色的石头。
细看又感觉这块石头在不停变幻。
又仿佛是一块墓碑永恒矗立。
“迈过去吧,虽然还差了一步,但对你而言也算是极好的良药。”易念看着易梦淡淡说道。
易梦双手紧紧抓着她的白色连衣裙,易念说完也不催促,静静在一旁等待。
这个地方,不会有活人进来。
漫长的时间不断流淌,直到炽热的阳光照射到易梦身上的时候,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她回头灿烂一笑,目光远远的望着远方,仿佛要把那人牢牢的记在心底。
一步迈出,红石荡起阵阵空间波纹。
易梦一下子消失了。
易念也回头看了一眼,再打开系统手机再三确认无误之后也一步迈出。
一切如旧。
红石又仿佛变为一栋红楼,易念易梦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
“一碗阳春面!”
“一碗云吞面!”
在兄弟俩人回去的路上,一阵奇香勾住了白晓真的鼻子。
靠近一看。
一面大大的旗帜放在门口。
大大的“面”字铭在上面随风飘扬。
“来咯,两位少侠。”
两碗面刚一上桌,白晓真脑中一股清凉。
他好像看见了易梦美丽动人的微笑。
他不自觉的往那处看去。
阎镜也是皱紧眉头凝视着那个方向。
许久,白晓真脑内清凉之意渐渐消散,他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有些愣神。
“耶?我面呢?”
阎镜这时候也回了过来,“诶?我面呢?”
俩兄弟大眼瞪小眼。
这时,旁边一桌响起嗦面声。
“嘶咯,嘶咯。”
两人同时看去,只见一位老乞丐坐在那桌上,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整个面容,嗦面的时候也不管头发沾上了面汤。
见到是个乞丐,白晓真无奈一叹,叫上老板再来两碗。
这回怎么说都要看住了。
“嗝~”
说话功夫,老乞丐打了个饱嗝。
见白晓真没管他,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面再次端来,白晓真两眼冒光,紧紧的抓着碗。
“tui。”
老乞丐就在那桌搁着几米吐了一口精准的痰到了白晓真碗中。
白晓真蚌埠住了,呆坐在椅子上,直到老乞丐做来用他筷子夹走了半碗面一口吞下他才猛地站起身,“老登!你还我面!”
而阎镜则端起碗站起来库库嗦面。
老乞丐被追赶不紧不慢,躲过白晓真的同时再把剩下的半碗面端起来。
一遍辗转躲闪的同时一遍嗦着面。
直到吃完了,白晓真还没碰到他一下。
轻轻把空碗放在桌上,摇摇晃晃的离开。
“嗝~”
又是一声饱嗝。
白晓真是真火了。
这一拳他干脆用上了气。
老乞丐目光一闪,步伐踩了个圆,单手接过这一拳,在空中划了个半圆。
白晓真被这一拳之力反噬飞了出去。
老乞丐又仔细看了看白晓真一眼,这才晃晃悠悠的离开。
“啊!”白晓真大叫一声,抽出圣剑,五行之气猛的高涨。
老乞丐见状也认真了起来。
阎镜姗姗来迟挡在白晓真面前。“行了行了,人家教了你一手,那面就当学费了。”
“别拦我!我要砍了这老登!”
老乞丐面容被遮盖,看不清表情,只是看的出浑浊的目光在白晓真面前多停留了一会,这才转身四肢猛的发动,趁白晓真还没追上来迅速跑远。
老乞丐在视线中消失,白晓真瘫坐在椅子上,“啊~我念头不通达。”
“老板,再来三碗面!”
“通达了。”
“你付钱。”
“又不通了。”
。。。。。。
城内,医馆门口。
胡蝶早早的便在这里等待。
因为这里的人太多了。
她也不好在别家的门口抢生意。
更何况还是个哑巴。
她的手上早已拟好了一份拜师的帖子。
就等着中午这位医师不接客的时候递去。
虽说她的医术早已熟练于心,可大多都是依靠着她的针。
如果还要走行医这条路,想要再进一步就得学习新的东西。
“这位姑娘生的美若天仙,不知仙子今夜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排着队的长龙里来了个糙汉,自知今天是没有希望见一见这位神医了,便把心思移到了别的地方。
胡蝶只看了他一眼,就瞧出了他的病症。
肾虚。
她走上前,抽出钢针。
那人见胡蝶走上前,还以为是她答应了。
满心欢喜的就要搂着胡蝶的腰。
胡蝶迅速躲过的同时,小手紧握着钢针迅速在糙汉上点了几下。
糙汉只觉几处身体穴位一痛,刚要发作,又觉得多年未长进的地方有了动力。
他双目瞪的像牛眼一样,躬下身子向胡蝶拜了又拜,“女神医!”
“怎么了?”还有排着队的伤者疑惑。
“她治好了我的,我的。。。”糙汉自知这种事不能外传,他干脆再次拜道:“神医!”
有伤员见今天排不到号,干脆死马当活马医,纷纷前去,“神医呀,帮我看看我的腰吧,痛了几天了,可疼死我了。”
“神医呀,帮我看看。。。”
“这么年轻?假的吧?人还这么好看,还不如。。。”
胡蝶皱起眉头,她无意抢人家的生意,不过医者仁心,真有伤者来求医的时候她还是选择能帮就帮。
“不接客啦,哎呀,萧神医什么都好,就是只能在上午接客。”有就差一位的病患伤心的走了出来。
刚一出来便看到医馆排着的长龙换了个方向。
他急忙问道:“怎么了?”
“又多出来一位神医啊!”
“啊,神医!帮我看看!我老是硬不起来!”
“滚呐!神医,帮我看看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