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五把圣剑!”白晓真看着桌上消失的圣剑突然变成了五把,不由张大了嘴巴,惊叹道。
昨天晚上,他把易梦送去她的房间,便坐在床边睡下了。
太困了。
大早上依旧是被嬉笑的易梦用头发戳醒了。
如今,白晓真左边阎镜,右边是不断靠近的易梦。
人生赢家了。
不过白晓真在感受五把圣剑的时候不由皱起了眉。
“怎么,哪里不对么?”阎镜笑笑道。
“说不上来,等他们到了再说吧。”白晓真摇摇头,接着干饭。
一旁的易梦吃了一点就不吃了,呆在白晓真旁边脑袋倾向他,也不说话。双目无神的看着眼前虚空。
“那个,你平常为啥这么奇怪啊。”还是白晓真挠挠鼻子,易梦的头发都蹭到他身上了。
易梦眼睛亮了亮,“一天我只能活动八小时,深度睡眠八小时,还有八小时只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半梦半醒。”
已经是第二个月的第一天了,易梦的衣裳没有换,依旧是白色连衣裙。
白晓真眨巴了一下眼,这个女孩有太多的秘密了。
不过不能妨碍我干饭!
umum!
“你还知道回来!”突然,楼上响起一阵吼声。
一听就知道是汪二狗。
汪二狗一边数落着赵野独一边从楼上下来。“你知道外面多危险么?大晚上的出去找死啊!以后你去哪都要跟我汇报,听明白了么?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赵野独低垂着头颅,不断的点头。
落座,干饭。
看到桌子上多出来四把剑也是一惊,“这是你带回来的?”汪二狗问道。
“是的,老大。”赵野独应道。
汪二狗不说话了,坐在座位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易念看了他一眼,说道:“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哈啊——”这一桌大半人都顶着个黑眼圈。
“奇了怪了,昨晚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没睡好。”轩辕胧打了个哈欠。
易念也不解释,食不言寝不语,他很重视这些。
“嗝——”
“昨天,不,是今天凌晨出事了。我想知道昨晚有谁醒着的,有谁睡着了。”易念眼看大多人都干完了饭,这才开口。
“啊?我一觉睡到大天亮啊!”轩辕胧有点懵。
“我跟胡蝶早些时候睡着了,睡一半我去我弟那睡了,然后醒了看见没人了又去胡蝶那了。”阎镜如此说道。
易念点点头,拿出笔记记录着。
“这种好办还是很好办,睡觉就可以了。但是以防万一,明天凌晨我想看一下会发生什么样。白晓真说的黑暗我错过了时间,还有别人见到么?”易念问道。
“黑暗?什么黑暗?”轩辕胧依旧疑惑。
“就是昨天的午夜十二点,我醒着睡不着了,然后一大片的黑暗,我运气看到好多黑色人影走来走去,然后还会不知不觉的同化,我好不容易跑出去。。。”白晓真看了一眼旁边的易梦,就说到了这。
“我靠!那我们赶紧跑吧!还待这干嘛!”轩辕胧站起了身。
“跑不掉的,这世界就这么点大,能跑哪里去。”易念淡淡道。
他合上笔记,拿出地图,看向众人,“知道怎么应对便可以了,如今地图上东,南,北或树林,或湖泊,或高山我们都已经去过了,但是赵野独带回来的消息我们似乎遗漏了什么。这看样子就是夜晚的秘密了,目前就是看他是一个月一变还是一天一变了。”
“目标很明确,西边的要么就是深埋地底,要么就是跟别的一样也在天上,但是我们上不去,需要时间来开启。还有一条消失的龙才是最难搞的,他会随着西边龙的死去出现么?还是到了最后时刻才出现呢?”
“那现在就是等咯?”阎镜淡淡道。
“是的,现在自由一点,不必着急,我们还要在这待上十一个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易念按了按太阳穴,“一定有什么我们遗漏的地方,又或者就是王后隐瞒了什么,失踪的国王又在哪?它变成龙了么?还是说最后一条龙就是他?童话?同化?”
“不用着急啦,就如你所说等就完了,你越去寻找说不定就越是迷惑,船到桥头自然直。走,胡蝶,我们吹风去。”阎镜笑了笑,带着胡蝶便去看这童话的世界了。
白晓真转头看向易梦,正好对上了易梦也看向他的大眼睛。
“那,我们也去?”白晓真试探问道。
“好呀好呀。”易梦勾了勾嘴角,眼睛像月牙儿般弯起。
白晓真瞬间就红了脸,连忙离开视角,大声喊道:“老哥!等等我!我们也去!”
易念的视角一直看着易梦,直到易梦随着白晓真离开,也久久望着易梦最后的身影。
“或许,是我太苛刻了吧。”易念用着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
就这样,众人摆脱了黑暗的阴影,春游ing。
快乐的时光一直持续到了夜里。
白晓真对易梦还是有些拘谨。
不知是以前的阴影,还是这个女孩身上的神秘色彩。
【23.50】
众人皆在黑暗的大厅中就坐。
中间放着一颗夜明珠。
“哈——头一次感觉时光这么漫长。”轩辕胧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扑克,嘟囔道。
这一天他依旧找上无锋沈星见玩了半天,结果还是输多赢少,把他气坏了。
在场的人也三三两两的用手撑着下巴,传出了呼噜声。
“呼噜噜——”汪二狗的鼾声都响破天了。
胡蝶躺在阎镜怀里已然熟睡。
易梦抓着白晓真的手,两眼放光的看着阎镜他们。
白晓真琢磨着炼体的方法,任由易梦牵着他。
炼体丹超脱各种炼体功法,比如他现在已经服用了五枚炼体丹了,可是他依然能从零开始修炼皮骨筋经。
皮骨筋经第一层,把整个外表都给打一遍。
很抽象。
每次白晓真想要跟阎哥哥说这件事的时候,看见阎镜的眼神他总是身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