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跟柴明扬谈完话,柴明扬回家也问问了自己家里四老还有姚娜的意见,大家普遍反应去学院当大书记会比现在好点,但是对于柴明扬表示的大书记没什么事儿,所有的长辈都表示,你去了就知道了,虽然比你现在轻松,但是肯定不会那么轻松了。
转过天来,柴明扬找到了校长说:“校长,我愿意去外院做大书记。”
“嗯,我觉得你也能同意。去下面再看看,你上来的时间比较长了,对于下面的工作有些生疏了,学校的工作是这样的。尤其是在咱们这种部属单位,你进步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了,虽然我知道你还是很想在进步一下的,但是呢,毕竟从正处到副局本身就是个坎儿,而且相对来说你的任职年限还不够。才两年多三年。所以还是要在锻炼一下的。”
“行了校长,这画大饼的话就不用跟我说了吧。”
“嘿你小子,好心给你安排后路你咋还说我给你画大饼呢。”
“那我是怎么的,现在开始交接工作给黄鹏还是?”
“先不急,现在科处级大轮岗的文件还在走流程,后面还要组织部出面跟轮岗干部谈话,还大概要一个月吧。你这一个月先带带黄鹏,等到后面下文件了正式交接就行了。”
“那我先跟黄鹏谈一下吧。”
“行,你先和他吹吹风。让他也有个准备。”
“好的。”
柴明扬给黄鹏打了个电话,把黄鹏叫到办公室说道:“老黄啊,咱俩在一块挺长时间了,现在你进步还是慢了点,兄弟伙的也挺不好意思的。”
“哎哎哎你跟我说这个茬干嘛?你要被规起来了?”
“卧槽你念我点好行么。”
“不是,你这个交代后事的语气实在是太像了啊。”
“我刚从校长那边回来,校长说后面要科处大轮岗。我可能要回外院去做大书记,子睿呢我也没问,但是你这块,我给你解决了。我下去做大书记,你来做学工处的处长。也算是给你解决了正处的这个指标了。”
“卧槽?你说真的?”
“我跟校长说了,校长也口头同意你来接我的班。毕竟你是学工处的老人了,从思政科开始就一直在学工了。你来接受也放心。”
“那老陈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老陈一直在心理中心,他对于别的学工业务现在接触的不是那么多。所以他的经验还是不足,我觉得可能也会把他放到下面去。”
“那行吧,我等信儿吧。”
“后面相关的工作你多承担一些吧。我要慢慢的把一些工作交给你了。包括现在的手上的重点工作了。还有老陈那块的事儿你也多知道一些。”
柴明扬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把最近的工作和黄鹏交代了一通,包括今年要做的一些重点的工作,还有处里面七七八八的杂事儿都说了一遍。今年学工处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的变动的。最重要的一个事儿就是心理健康中心要全面的装修,这是陈副处心心念念好几年的事儿了,他总是想着把心理健康中心装修一遍,然后重新添一些硬件什么的。
今年总算是赶上有一批国拨资金,其中划给他一部分,然后学校自有资金拨出来了一部分用来做装修的事儿了。等到今年心理测评完成之后,心理健康中心就会暂时搬到心理学院里面,然后现在的地方要开始大兴土木了。
过了一个月,南津的oA上就挂出来了关于开展科处干部大轮岗的通知,里面明确的写出来了几个人的轮岗去处,之前组织部也都组织过了集体谈话。几个人也都知道了。刘子睿保留事业编制身份,去南津大学资产管理集团做董事长。柴明扬卸任学工处处长,调外国语学院任外国语学院党委书记,黄鹏升任南津大学党委学工处处长,原来外院的党委书记上调教师工作处任处长,原来的陈副处调教务处任处长。冉副处因为是今年刚提上来辅导员发展培训中心主任的,所以暂不调整。
“子睿,以后是不是就得叫刘董了啊。”
“屁的刘董,保留事业编制,工资还是南津发。”
“但是你不就执行资产集团的工资制度了么,据说那边工资可高啊。”
“高个6,还是按照事业单位我现在的职级发工资,身上的考核指标只多不少,什么利润率啊,全员劳动生产率,国有资产增值率七七八八的各种指标背在我身上,我都快疯了。我最近天天看这些什么率啊,指标啊什么的。”
“不管怎么说,你这个董事长,怎么的不得懂事儿点啊。晚上不得咱来一顿啊。庆祝一下嘛。老黄也终于扶正了。”
“妈的,晚了这么多年,老子终于扶正了,晚上我请客。”
“唉,老刘买酒,老黄买单。我带张嘴就完了。”
“嘿,老柴你怎么这么大脸呢。”
“说白了,我算是平调下放,你俩一个升职,一个平调暗升,还得我出钱啊。”
“你当我们不知道啊,你这个平调下放明显就是为了丰富基层管理经验,为了更好往上走啊。唉,有后台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你当我不知道,你去资产集团不就是老曾给你安排的么。”
“唉,你们老板都能帮你们,老邢退了我找谁说理去啊。”
“唉,这不有兄弟么。你放心,有兄弟们一口吃的,肯定有你半口。”
第二天,黄鹏到了柴明扬的办公室,柴明扬刚把东西收拾完说:“行了,这屋就给你了。这是房间钥匙。抽屉钥匙,保险柜钥匙。都交给你了,文件的话都在里面放着了。”
“得,那我收下了。”
柴明扬抱着自己的箱子就向外院走去,从行政楼出来正好看见校长。
“明扬,这就搬走了?”
“校长,准备去外院交接了。”
“行,下去锻炼锻炼。也方便你带学生了,平调下放,不觉得委屈啊。”
“校长,在哪都是干工作,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本身我就是俄语专业的,回外院还觉得亲切了。”
“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好好干,用不了几年,我还要重新启用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