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仍在紧张地进行着,场上仅剩下六名选手,分别是雏田、丁次、宁次、小李、托斯·砧以及实力最强的我爱罗。其中,宁次和我爱罗都是各村的新人王,实力强劲,只要两人不相互对决,基本上没有对手。剩下的选手中,小李是个外挂般的存在,只是剧情中他遇到了我爱罗,如果不是阿凯及时出手,小李恐怕早就去见六道祖师了。
江峰看向了雏田,“下一对应该是雏田和宁次这对堂兄妹的战斗。”
一旁的鸣人闻声抬起头看向了显示器,果然出现了宁次 VS 雏田的名字。他甚是惊讶,然后看向江峰,这个人难道能够预知未来吗?还是蒙的?
“喂,你怎么知道?”鸣人好奇地问道。江峰瞥了他一眼,没有想到刚才自言自语被他听到了。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道:“猜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鸣人觉得这家伙在敷衍他。
江峰心中暗自苦笑,自己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而来,这些剧情都已经一清二楚了吧。
江峰耸耸肩道:“不信拉倒!”
雏田和宁次站到了场上。
宁次很不友善道:“想不到我的对手是你,雏田大小姐!”名字一字一顿的叫了出来。看来宁次对宗家十分的讨厌,特别是雏田。毕竟宁次的父亲确实是为了雏田而死的。虽然不是杀父仇人,但也差不多。况且宁次还有笼中鸟咒印。原本完美的白眼,就因为中下了笼中鸟咒印才有了缺憾。这是作为一个天才绝对不允许的。
而雏田羞怯怯的喊着:“宁次哥哥...”
江峰见鸣人死盯着他,只好岔开话题吸引他的主意:“有意思,没有想到碰到两兄妹战斗。”
果然鸣人听闻之后,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他们是两兄妹?”
江峰解释道:“应该是堂兄妹,宁次的父亲和雏田的父亲是双胞胎。”
小樱插话道:“那么说两人的关系应该很近啊,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两人的关系很紧张。”
江峰笑道:“哈哈,何止紧张,老死不相往来虽然有点儿过,但是分家的人很讨厌宗家。”
“分家和宗家?”众人满脸疑惑。
“这说起来就漫长了。我先考考你们你们知道木叶谁建立的吗?”江峰看着众人茫然的样子,没有想到洗脑洗的这么彻底,连最初的木叶谁建立的都不知道。
“木叶最初是两大家族,由宇智波斑带领的宇智波一族和初代火影带领的千手一族共同建立的。后来日向一族,猿飞一族,秋道一族,油女一族,秋道一族,山中一族,奈良一族等等一些家族加入。”
“千手一族无疑是当时的第一大族,初代和二代火影都是千手一族。为了木叶,千手一族付出了很多,凡是遇战必战,所以人才很快凋零。直到现在千手一族只剩下了三忍之一的纲手。反观宇智波一族因为团结和先天性所以宇智波一族成为了木叶的第一大族。”
“可是宇智波已经灭族了啊?”还好佐助并不在这里,而是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要不然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咒印爆发。
江峰看着不远处的三代火影,在这里讲宇智波灭族合适吗?这老头儿会不会发飙啊。
“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江峰笑道。
“江桑,你还没有说宇智波怎么灭族的呢?”小樱知道江峰知道的很多,他连鸣人是四代火影的儿子都知道,肯定知道宇智波灭族的原因。
江峰含糊的说着,“树大招......”刹那间,江峰感觉到排山倒海般的杀气向他滚滚袭卷而来,那杀气之强烈,有一种窒息的 压迫感,他赶紧转移话题,“你们猜测木叶现在第一大族是哪一家?”
井野讲道:“当然是猿飞一族了,三代火影爷爷就是猿飞一族?”
这个回答大家都比较认同。
江峰竖起食指摇了摇道:“nononono......不,第一大族是日向一族,也就是雏田和宁次的家族。”
“啊——”众人齐齐的看向场上。
江峰继续说道:“千手一族凋零了,宇智波一族被灭了。日向一族为了避免这个遭遇,所以拆分成了宗家和分家,削弱自己的实力。这就是宗家和分家的由来。可是即便如此,日向一族依然是木叶的第一大族。只不过不会像宇智波那样遮天蔽日。”
三代火影终于沉不住气了,插话道:“江桑,宇智波一族灭亡是木叶的判忍宇智波鼬所为。”
江峰根本没有跟他狡辩,微笑道:“老头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旁的小樱可是不相信这鬼话,为了能够赛后套出江峰的话,她卖了一个好,岔开话题,道:“这么说这是一场家族内的对战了?恐怕会下不了手把?”
“呃,这你们就想当然了。”江峰讲道:“宗家和分家一直心存芥蒂的,宁次和雏田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为什么?”
“宗家为了自己的利益给分家下了笼中鸟的咒印。”
“笼中鸟咒印?像佐助一样的咒印?”
“不,比佐助的咒印还可怕,”江峰也不知道笼中鸟的咒印是什么,换了个方式道:“这么跟你说吧,相当于分家的小命捏在宗家手里。换做是你们,还愿意跟宗家好吗?反正我是不愿意。”
“啊?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对决吧?”
“比赛开始!”
宁次作为兄长还是有些不忍,道:“在开打之前,我还是给雏田大小姐一句忠告。你不适合做忍者,还是放弃吧!在温室里长大的你,太善良了,而且还不自信,十分的自卑,做个下忍对你来说就足够了,你还是回家继承你的家业吧。”
“不,我不想继承家业,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我自己......”雏田弱弱的说。
“你生在宗家就是宗家,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这是事实!”宁次蔑视道:“还有吊车尾的永远都是吊车尾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这一切。无论成长到何种高度,这一切都改变不了。就像我是分家,而你是宗家一样。谁都改变不了。”
在面对宁次威压之下,雏田六神无主,将目光看向一旁,手也不自觉的放在嘴唇上,这完全就是不自信的表现。未战先怯,这已经输一半了。更何况雏田根本不是宁次的对手。
“哎,楼下的白内障小子,你们到底打不打啊?啰嗦个没完没了,你们当这里是哪里啊?你们家炕头呢?想唠家常,回家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