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除夕宫宴就此落幕,有人欢喜有人淡然处之,有人满腔嫉恨!
待林樽月父母兄长四人回到府中,府中早已经是灯火通明的,只留守当值的人,其他人则聚在一起过除夕,虽然是奴仆,但是对于除夕这样一年一度的欢喜日子,主家还是允许的,只要安好了分内的工作。
陶雨曦:“竹心,老夫人和老侯爷可在屋内?”
竹心:“回夫人,二公子和三公子在里屋陪着老夫人和老侯爷,现在还未歇息!”
陶雨曦:“嗯,我和侯爷进去看看,你先退下吧,有事儿就叫你了!”
竹心:“是,夫人,侯爷!”随即掀开门帘,将人迎了进去。
陶雨曦、林玉成对着两个老人家:“见过公爹,娘!”
林子尧和林时泽可是不敢坐着受自己爹娘的礼,赶紧起身退至一旁,对着陶雨曦、林玉成:“见过爹,娘!”
林怀仁:“快起来,快起来,快坐下暖和暖和!”
林玉成牵着陶雨曦起身,对着两个儿子说道:“起来吧!今天没有给你们祖父祖母添乱吧?”
林子尧、林时泽赶紧摇摇头,乖巧的站在一边。。
两兄弟又搬了两个凳子来坐,之前的位置早就已经被自己爹娘了。
林怀仁靠在太师椅上:“今年的除夕宫宴如何?”
林玉成:“爹,今年的宫宴实在是太刺激了,让儿子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林怀仁和林李氏相互看了一眼:“刺激,怎么个刺激法?难不成有刺客行刺?”
结果就看见儿子和儿媳妇儿一言难尽的表情。
林怀仁:“嗯?怎么不说了,不会真的让老夫猜中了吧?”
林玉成:“不是的,爹。”
林怀仁:“你个臭小子,和谁学的吞吞吐吐的,一点儿都不像是我林怀仁的儿子,快说是怎么回事儿?”
林玉成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虽然知道自家女儿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但是也不用突然给他这么大一个冲击,让他们两口子感觉好像还在幻象中一样的不真实。
陶雨曦一看自己丈夫这表情,确实是让人很难接受,但是这是亲眼看见的事实。
陶雨曦:“公爹,娘,还是让那个臭丫头来说吧,她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和寒枫等会儿就过来了。”
林怀仁和林李氏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那丫头闯祸了吧?不知道闯的祸大不大?老夫(老头子)能不能将这臭丫头保下来?
林樽月这边又是愁容又是开心的,丝毫不知道她的祖父祖母现在眉头紧皱,以为她闯祸了,现在想着怎么厚着脸皮求情(耍赖)将她保下来。
竹芋:“小姐今天进宫累坏了吧?不过这簪子怎么拿下来了?还有小姐你这头上的头饰不是咱们府里的吧?不会是宫中赏的吧?”赶紧接过香茹手中的簪子将其放进了林樽月专属的首饰盒子里。
林樽月并没有回答,坐在了软软的绣蹬上,接过香菱准备的热汤,温度刚刚好,暖和又不难喝。
竹溪:“小姐,这琴是放在库房里么?”
林樽月:“不必,就将它放在这里就是了。”
竹芋和香菱看着竹溪手中的琴不由的惊讶:“小姐,这是十大名琴之一的绿绮?这琴不是在皇宫大内之中么?小姐这不会是你顺手借的吧?”
林樽月喝完了热汤,缓了缓,白了一眼这两个单纯的丫头:“你们俩可真敢想,你家小姐我至于顺手牵羊么?这可是今天你家小姐的战利品,头饰是皇太后赏的,这琴是你家小姐凭实力所得。”
香菱:“小姐,那为什么皇太后会赏你这头饰,而且您的这头饰看起来可不平凡,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林樽月示意竹芋给她卸首饰,香菱给她按摩按摩,今天实在是坐累了,吃累了。
至于香茹和竹溪两个人,林樽月没有让两人动手,让她们自己搬了绣凳坐下。
林樽月享受着:“那也没办法,那种情况下,你家小姐哪儿能推辞啊,只能接下来,不过今天这一出,你家小姐我可是出尽了风头啊。”一想到这些,林樽月就觉得头疼。
两个小丫头一想也是,再说了主子也不是那种束手就擒之人,这么想两人的心里就轻松了很多。
竹芋和香菱两个人将林樽月头上的首饰拆下来,只是简简单单的用一只簪子簪着,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今天参加宫宴的衣服在人堆里待久了,还是带上了其他混杂的味道。
林樽月:“竹芋、香菱你们两个跟我去祖母那儿,香茹和竹溪就先休息吧!”
香茹,竹芋,竹溪、香菱:“是,小姐。”
穿过院子走廊,树下,终于走到了。
只见从窗户里映出的人影和烛火,就知道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