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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要我说,这还有啥好纠结的,这有钱了,没个后代有啥用?

到老了,躺在床上,帮忙端碗水的人都没有。

还是得有个一儿半女的才行。好歹老了动不了了,有个人给端碗水嘛。”

虽说时代早就变了,大家都生一个孩子了。

也不是说非得生个儿子,至少生个闺女也是好的。

总比老了,孤苦伶仃的,没个血脉亲人在身边,要好吧?

吴书容:“这也说不好,遇到个不孝顺的,还不如不生呢。”

如果生个儿子养不好,手脚不干净,想不劳而获,偷鸡摸狗的,

到时一不小心就进去了,剩下老两口在村子里,不也照样孤苦伶仃的。

李婶感慨:“说的也是,谁都靠不住,自己手上有钱,床前都是孝子,没钱的话,呵呵,看人品了。”

张嫂附和:“谁说不是呢?”

“你看六队水沟边上那家,就那个张大娘,之前摔了一跤,腿打石膏了,只能在床上躺一段时间。

这伤筋动骨的,短期内想自己下床走动是难了。”

“之前听说张大娘她想让她儿媳妇照顾她,结果她儿媳妇直接甩手不干,说的是要去工地上打工赚钱,没时间照顾她。

听说后来吵了几架,还是没啥用,最后结果就只能让张大娘的老伴照顾她。”

“她那老伴每天一个人照顾她,张大娘喝水要人端,上厕所要人扶,这时间长了,她那老伴估计也是照顾烦了,

这不,我今天上午还看到张大娘那老伴在小卖部里面跟人打牌呢。”

张嫂说起这事也让人唏嘘。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别提另一半了。

罗书容也是听过这事的:“要我说,张大娘年轻时候但凡对她儿媳妇好点,现在都不至于没人照顾。”

王姐点头:“确实是,听说她那儿媳妇当年生孩子是在家请的接生婆帮忙接生的,

连送儿媳妇去镇上卫生院生孩子都舍不得花钱。

最后儿媳妇没法,这没钱,就只能在家里生了。

这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了,

结果生完孩子第二天一早,张大娘就喊她那儿媳妇起床给一大家子做早饭。

他们那一大家子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做饭呀,就是磋磨人。

要是我,我就拿扫把打那死老婆子一顿,再背着孩子回娘家。

真的是,磋磨儿媳妇,也不是这么磋磨的嘛。好歹人家还给她们家生了个大孙子。”

王姐说着这个就来气。

李婶叹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村里恶婆婆也不少。

等着吧,现在嘴上厉害,总有一天等她们老了,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到时报应就来了。”

又跑了一圈过来,正好听了一嘴的罗叶:说的对,谁还没有老的那一天呢?就比谁活得久。

王姐看向吴书容:“书容,你家婆婆以前也厉害呀,现在她还为难你不?”

吴书容见对方八卦到自家了,也说道:“我们家还好,自从分家后,我就当她是空气,反正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她要说什么,我当她是木鱼念经,她也拿我没法。”

在场众人:。。。。。。

牛,还是你能忍。

张嫂也说起自家的往事:“我就不行,年轻时我天天跟我们家老婆子吵架。

吵架几乎就成了家常便饭,一天不吵架还不习惯呢。

现在家里老婆子老了,脾气缓和了,吵架就少了。

于是我就硬气了。”

“哈哈哈,还是你牛。”

“哈哈哈,多年媳妇熬成婆。”

“翻身奴隶把歌唱。”

———————————————

这天罗文找到村长书记和队长,把当年承包荒山的租金全部结清了。写清了收据,这事也算了结。

罗文三家人又坐到一起,分钱,这天天起早贪黑的在工地上干活,也干了一年了,公司有盈利,自然要分钱咯。

至于过节费,每人都发了1000块钱,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老规矩,还是每家人只支取2成,剩下的钱都留到公账上。

“来,干杯,大家都辛苦一年了,今晚就都吃好喝好,别客气。”罗国贵举杯,跟桌上的众人碰杯。

今天上午罗文三兄弟一起开会合计了下今年的分红。

下午大家一起去银行办理了转账。

现在大家的钱都存在银行,家里只留了些平时要用的钱。

毕竟现金放在家里也不安全呀,万一被偷了,岂不是亏大了。

再说把钱放在银行,多少还有点利息。

今晚大家在罗国贵家聚餐。

总共有10多个,索性家里的大圆桌,挤一挤还是能坐下的。

“来,碰杯。祝大家放假快乐。”罗月云也端起杯子里面的白酒跟大家碰杯。

“干杯。”

“干杯。”

“这味道,我还是喝快乐水吧。

哎,喝不惯这洋东西。”吴淑芬皱着眉头,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那股酸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她不禁有些失望。

她暗自嘀咕道: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喝啊?还不如快乐水来得畅快呢!

今晚大家桌上男人大多喝的是白酒,女人喝的是红酒。

稍微大些的小孩子喝的是饮料,对,说的就是罗叶。

当然还有更小的小孩子就喝白开水,说的是罗莉和周梦。

“二嫂,听说这东西少喝点对身体好,你多尝尝,还蛮贵的。”吴书容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杯中红酒,同样露出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

确实,这种陌生的口味对于她们来说实在不习惯。

“我说你们两个,就是喝少了,有啥喝不惯的,多喝几次就习惯了。

刚开始罗月云拿这酒回来给我喝的时候,我也喝不惯。

第一次喝的时候,就觉得,这啥玩意儿,这么难喝。

但后来,喝的次数多了,越喝越上头,

到现在,每天不喝两口还不习惯呢。”吴友芳今天也来了,她看着两位妯娌的反应,笑着说道。

随后,吴友芳也轻轻尝了一口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