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失去了安迪二世,群龙无首,被政府军反击,退出了首都,最后,政府军反败为胜,安迪二世可谓是得不偿失。
朱飞扬这几天也是有点累了,但是,他还好吧,毕竟身体素质在那呢。
安心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
洗漱完毕的罗薇,宛如一朵清新绽放的花朵,悄然的出现在了朱飞扬的身边。
她的发丝,还带着些许未干的水汽,晶莹的水珠,在发梢闪烁,仿佛细碎的钻石。
罗薇那美丽的大眼睛,明亮而清澈,如一汪深邃的湖水,波光潋滟,自始至终紧紧地盯着朱飞扬,目光中饱含着复杂的情绪。
那眼神里,有温柔的关切,似乎想要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丝想法。
有微微的羞涩,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那一抹嫣红,还有难以言喻的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某个重要的回应。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朱飞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竟有些不知所措,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和那道炽热而专注的目光。
朱飞扬盯着她看了很久,说:“薇姐,你真漂亮,天生丽质”。
罗薇听见朱飞扬的夸奖,刚要说话。
这时,于天虎在外面回来了,拿了两本护照和两张机票,递给了朱飞扬,是他和罗薇的照片,但是,名字都是假的,还有两身衣服,分别是给二人的。
机票上的航班,是直接到京华市机场的,于天虎说:“师叔,十点的飞机,今天晚上七点到京华市。
你们两位单独走,我们处理完一些事情,就会回国,总共是20人,到齐州见”。
朱飞扬把证件递给了罗薇,他看了一下,感觉这群人太厉害了,简直无所不能。
两个人收拾一下东西,还分别换上了衣服,于天虎亲自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罗薇很自然的,挎着朱飞扬的胳膊,依偎着他的身体,两个人就像情侣一样,走向了机场的候机大厅。
高一山和金蓉,以及高金凡也是来到了京华市,他们从赵成龙那里,也知道了朱飞扬受了枪伤。
所有人,都没有告诉华一依,不敢告诉她,都知道她和朱飞扬感情深厚,现在怀着孕,害怕她激动。
其实,众人心里都放不下,毕竟那是枪伤,当初华一依都是去国外手术的。
此时,朱飞扬和罗薇已经登机,两个人是相邻的座位,三十多岁的罗薇,没有经历过恋爱,但是,有很多人追求过她,甚至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尤其是白家的白山河。
两个人不仅都是世家子弟,还是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在大学以后罗薇去了外交学院,白山河去了京华大学,罗薇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真没有男女之情,她身边只要有男人出现,就会被他整走。
在外交部工作的罗薇,也是忍无可忍就选择去,蓝星国常驻,各个国家大使馆工作,算算已经快十年了。
她依旧依偎在朱飞扬的身旁,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非常的舒心,非常的安心,让她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他,有的人,认识一辈子也做不到,可是,有的人一面之识就能,相交一生。
朱飞扬也是搂着她说:“薇姐,你应该是没有休息好吧,一路走来,你也可能受到了惊吓,好好的睡一觉”。
罗薇说:“我是有点困,挨着你,我就能睡着,飞扬,我们到了京华市,就去医院检查好吗?”。
朱飞扬看着她说:“薇姐,没事的”。
罗薇不容置疑的看着他,说:“必须听我的,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朱飞扬看她非常的认真,说:“那好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到了京华市的飞机场,赵成龙派的军车,走的特殊通道,接上他们,直接来到了军区医院。
等候在这里的有欧阳晚秋,曲玉敏、高一山一家三口,还有赵成龙,其他人都没让来,因为他们的身份太特殊了,那需要整个医院,都封锁戒严的。
朱飞扬刚下了车,跟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尤其是看见了欧阳晚秋,说:“妈妈,我没事的”,就被医生带进了检查室。
在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欧阳晚秋焦急地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目光时不时投向紧闭的病房门,那颗心就像,被放在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
金蓉一直在安慰她,曲玉敏也是认识欧阳晚秋的,跟罗薇也是劝说她,更是对她表示了万分的感谢。
一个小时以后,终于,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她立刻冲上前去,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担忧,那目光,仿佛两道炽热的火焰,要将医生烧着。
医生微微点头示意,说:“x光检查完,没事了,再看看伤口,换一下药”。
欧阳晚秋听完以后,她便迫不及待地走进了病房,坐在病床上,看着儿子还好,但是,眼神中透着疲惫和虚弱。
欧阳晚秋看见自己儿子的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她的双臂微微颤抖,仿佛怀中是这世上最珍贵易碎的水晶,稍有不慎就会支离破碎,她真害怕再一次失去。
“飞扬,你就不听话,你吓坏我了”,她轻声呢喃着,声音哽咽。
众人也都走到床边,能看见朱飞扬胸口受伤的位置,现在是用纱布缠着。
医生走到床边,让欧阳晚秋先到旁边一下,扯开纱布,开始仔细检查,朱飞扬枪伤伤口恢复的情况。
欧阳晚秋松开儿子,紧张地注视着,医生的一举一动,那眼神犹如,紧盯着猎物的老鹰,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医生轻轻揭开纱布,伤口的狰狞的模样,让欧阳晚秋的心猛地一揪,那伤口就像一张恶魔的血盆大口,似乎要将儿子的生机吞噬。
朱飞扬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恢复得还算不错,但还需要好好休养。”医生的话,让欧阳晚秋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仿佛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众人也是看着朱飞扬的伤口,罗薇看见后,眼泪流了下来,说:“飞扬,疼吗?”。
朱飞扬说:“薇姐,没事的”。
欧阳晚秋是真心疼啊,再次将儿子紧紧搂入怀中,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暗暗发誓再也不让儿子受到任何伤害。
病房里安静而凝重,只有欧阳晚秋轻轻的抽泣声,和儿子的安慰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段悲伤,而又温暖的乐章。
在白家大院,有人汇报给白山河,罗薇回京华市了,出现在了京华市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