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大师一时没反应过来:“周市长,基操勿六,是什么意思?”
“贝大师,这是柱子有次喝开心了,自己创造的,意思就是常规操作,不用惊讶。”
一旁的贝定忠则是笑着说道:“柱子要是在美丽国,一定是个社交达人。”
周二把手嘴上赞同,心里想的却是:“柱子还真不一定稀罕国外的生活。”
热闹的午宴结束以后,由于还要回浙省老家一趟,贝大师也是在午宴结束的第一时间就提出了告辞。
“贝叔,实在抱歉不能亲自送您跟定忠哥去机场,希望你们见谅。”
“柱子,你忙你的就成,再者说了,周市长送我们,就挺好了。”
“就是,柱子,周叔办事儿你还不放心,你就忙着招待客人就成。”
目送周叔跟贝大师的车离开,何雨柱打心里感到庆幸,虽然前进的道路上颇有荆棘,但有这么多贵人相助,是他能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随着客人们的陆续离开,最后剩下要么就是许大茂马华这些身边兄弟,其余的就是以王德民老爷子为首的杏林界的泰斗们。
“老爷子们,你们今天怎么没着急回去睡午觉啊?”
一帮老爷子们笑呵呵的看着王德民老爷子说道:“老王,你就当个代表把我们一起准备好的礼物送给柱子吧。”
何雨柱一时也不知道这帮加起来快一千多岁的老爷子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耐心的等待王老爷子的揭秘。
王德民老爷子起身抱拳对老友们说了声儿:“诸位,谢谢。”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心里第一感觉就知道老爷子们的礼物应该分量不轻。
果然,下一秒,王德民老爷子从王文远手里接过一个古董箱子。
双手端着来到何雨柱跟前郑重的说道:“柱子,我们一致推举你为中医医院第一任院长,箱子里是我们在座的十几家的传家药房,我们一起把它们汇集在一起,希望它们能在中医医院发扬光大,重现辉煌。”
何雨柱知道此举代表着京城杏林界对自己的绝对支持,能让他们放下千年百年的家规,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啊。
“何院长,请接箱。”
何雨柱也是双手郑重的接过王德民老爷子手里的箱子,然后抱着箱子上前三步,郑重的给在场的老爷子们鞠了一躬。
看的一旁的许大茂,有一股子想扇自己大嘴巴子的冲动,比起柱子,自己除了贪财就是好色,真该弹小JJ啊。
“柱子,要是没有你我们还是一盘散沙,都熬不过文会十年,现在有你带头,我们也就踏实了,走了,老伙计们,回家午休去,都努力活,争取为我们的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在添点儿土。”
年纪最大的白老爷子大手一挥,说完,一帮老爷子就跟着他各回各家了。
“大哥,这帮老头儿真可爱。”
“马华,以后好好研究一下厨艺,你看人家老爷子们,都知道活到老,学到老,你小子可不能懈怠。”
“大哥,你放心,我就喜欢做菜,不会给你丢脸的。”
“那成,今天的账挂我身上,今中午喝的有点儿多,我就先回去了。”
孙令旭跟许大茂还有于坦途三人把何雨柱护送到家。
何雨柱回家倒头就睡,在醒来就是二天的早晨。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能睡了一下午加一整晚。
起床后来到院里打了井里的冷水洗了把脸,瞬间感觉清醒了不少。
或许是酒后后遗症,向来胃口很好的何雨柱,今早难得没有胃口,就着易大妈腌的小咸菜,勉强喝了一碗粥。
娄晓鹅很是担心的问道:“柱子,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媳妇儿,没有事就是单纯的没胃口。”
“对了,柱子昨晚任兄弟打来电话说是今天回京。”
何雨柱没想到任正斐这么速度,看来没有资金压力的任正斐也是迫不及待大显身手了啊。
这是好事儿,何雨柱无比期待未来的科技巨头在自己的手里又能创造多大的辉煌。
“媳妇儿,任兄弟没说几点到京城?”
“他说差不多一两点钟儿。”
何雨柱想着今日反正无事,那就在摸半天的鱼吧。
“媳妇儿,那我再去躺着休息会儿,下午接任正斐去。”
迷迷糊糊睡到十二点,何雨柱又就着咸菜吃了个馒头后就亲自开车去往火车站,至于司机跟保镖,早就让他给放了假,陪对象去了。
何雨柱来到火车站,任正斐还没接到,先接到了孟旭辉。
看着跟自己挥手的孟旭辉,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柱子,你咋知道我今天到达,我没告诉你们任何人啊。”
“辉哥,我是真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我是来接别人的,他还没到,没想到先碰到你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会掐指一算呢。”
听掐指一算,何雨柱想起了某位在小黑屋反思的大师,不由的感觉有点儿尬。
于是果断转转话题:“辉哥,是不是方舟子那帮人调查的差不多了?”
“嗯,柱子幸不辱命,经过几个月的跟踪调查,以方舟子为首的小团伙基本上调查的差不多了,这次回来就是想听你接下来怎么处理。”
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对付这帮子人,但自己指定不会让他们好过,还是那句话,既然选择当狗腿子,那么就要做好腿被打折的准备。
“辉哥,这事儿咱们稍后再议,你先回去,还是等我一起。”
孟旭辉也明白柱子把自己当兄弟,没当下属对待,但自己不能没有数,该有的界限感还是得有。
“柱子,既然你还在等人那我就先走吧,正好坐了一路火车也累了。”
“辉哥,那你回去的路上慢点儿,晚上来家里吃饭,正好一起给你们接风。”
对此,孟旭辉倒是没有拒绝。
孟旭辉走了好一会儿,任正斐乘坐的火车才姗姗来迟。
看着憔悴了不少的任正斐,何雨柱心里嘀咕这是遇到难事儿了?
“老任,你这是咋滴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