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玩家们打开游戏,正准备打完第七天的挑战,想要拿走最后一天的原石的时候,众人却发现今天竟然不是打怪,而是过剧情!
来到石碑之前…
“最近这里几乎都没有几个冒险家了呢。”派蒙看着周围寥寥无几的人,与最开始那人山人海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不由开口感叹道。
“或许是因为没人能通过,所以都放弃了吧。”若若说道。
“唔,如果都是我们挑战的那个难度的话,确实没人能挑战成功呢。”派蒙想了想觉得也是。
“肯定没有我们的难,但是吧也不会让他们过关。毕竟这个秘境的初衷是为了试探提瓦特的实力。”若若说道。
或许真的如同派蒙所说,完全过不去的秘境自然没有探索的必要了,现在场上他们只看见两三个人。不过很快这两三人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就只剩下我们了呢。”派蒙摊摊手。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继续把最后一天的试炼完成吧。”若若说道。
说着,众人也准备去触碰石碑。可是这一次出乎意料的是,石碑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欸?这是怎么回事?”派蒙疑惑。
若若也是柳眉微蹙,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是觉得没有试探的必要了就不试探了?
是了,不管长林天庭的底蕴有多深厚,对他们来说,一位同时掌控因果、吞噬、杀戮、毁灭、衰朽五条大道的至强者,都是不值得招惹的。
但是下一刻,小红衣忽然紧急呼唤:“小心!”
若若也是瞬间反应过来,猛然转身看向身后。其余三人也是被这动作搞懵了,纷纷回头。
这一刻,众人便都看见了一位白发白衣的小萝莉,瞧起来十三四岁的模样,眉心点有一个白色的菱形符号。
“你是谁?”派蒙警惕的问道。
“你们竟然直接让一位星君本体跨界而来?!!!”若若眼神一凝,语气凝重。
白发萝莉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眉心处白光猛然绽放开来,直接将整个世界覆盖。
“仙友,请入灵阵!”
清冷稚嫩的声音传来,在众人耳边响起。
下一刻,众人便像是吃了闪光弹一般,双目眩光、双耳震鸣。
良久,荧的耳目才缓缓的恢复。荧快速眨眼、随后眯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
不过让荧疑惑的是,为什么眼前依旧是一片白茫茫?
伸了伸手,确定自己能看见自己的手之后荧才确定自己这是处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荧适应了一会儿,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才恢复正常。打量了一下周围,若若、派蒙、林深,包括那位白发萝莉都消失不见了。
“若若!”
“林深!”
“派蒙!”
荧呼唤道,想要找到伙伴。只可惜这似乎是一个极为空旷的虚空,连回音都没有。
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思考了一下,荧觉得与其坐以待毙,出去找找,于是开始向前走动。
试了一下,这个世界有极强的禁制,不允许飞行,连跳得高一点都会受到极强的压制。
还好这个世界还是能够使用元素力的,所以荧每走一段路都会在原地留下一个岩造物,以此确保自己不会原地转圈。
走了约摸一个小时,荧来到了一处悬崖,说是悬崖,实则更像是一个长方体的平面相交线。
荧沿着边缘走了几步,很快便看见了一条淡粉色的阶梯,直通下方。荧也没多想,就沿着阶梯往下走。
走到看不见阶梯的顶处了,荧便看见不远处似乎是有一朵花。
见到不一样的东西,荧大喜过望,连忙往前走。走到近处,是一朵红色的彼岸花。荧刚蹲下想观察,却忽然听到彼岸花之中传出一道极为微弱的声音。不过太微弱了,她根本听不清那声音说的什么。
荧愣了愣,又再靠近了一点,这次她听清楚了。
“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
有人在呼救!荧立马明白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想来定然与破解「灵阵」有关,于是荧便开口询问:“你是谁?你哪儿?我该怎么救你。”
荧并不觉得求救者就是这朵彼岸花,毕竟这声音听起来不是虚弱而是缥缈,想来是有人在极远的地方通过彼岸花在求救。
而这彼岸花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一直不断的在喊着“救救我”。
又尝试着呼唤一番,但一直没有回应,荧觉得自己猜对了,于是便不再停留,而是继续向前。
往前走了不远,很快荧便看见了三朵彼岸花,再走近。这一次不需要蹲下荧便能听到更为清晰的呼救声。这发生的一切更加印证了荧的猜想,于是二话不说继续向前。
随着荧不断下降,她也开始遇到越来越多的彼岸花,那道呼救声也越来越清晰,不过荧总感觉这道声音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很快荧便来到了阶梯的尽头,而这尽头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红色彼岸花花海!
到了这里,呼救声已经不再变得清晰与大声,虽然模糊但却能让人一直听到,而且也能让人分辨出声音来源方向了。
认准方向,荧继续向前,小心翼翼的走在白色的大地上,绕过那些彼岸花,尽量不去踩踏。
走了十来分钟,忽然一道熟悉的呼唤从后方传来。
“荧!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
“是派蒙!”荧眼睛一亮,连忙回头,因为发现不能飞行,所以荧一直比较担心派蒙,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一回头,荧便看见了朝这里急速飞来的派蒙,两人猛然相拥。
“呜呜呜!你不知道我好害怕!好担心你!”派蒙哭唧唧的说道。
“好啦好啦!这不是没事嘛。”荧安慰道,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很快便让派蒙情绪稳定下来。
“不过派蒙你为什么还能飞?”荧问道。
派蒙说道:“可以飞,不过不能飞得高,飞得有两米的样子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推下来。”
荧点点头,看来禁空也是有距离限制的。
“没有见到林深和若若嘛?”派蒙询问。
荧摇摇头:“没有,要不我们继续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那就走吧。”派蒙说道。
于是两人继续向前。走了不久,他们又看见了熟悉的人在前面。
“林深!”见到熟人,派蒙兴奋得挥手呼唤道。
林深听到声音也是回头,看见是他们自然也松口气,转身与两人会合。
“你们没事就好。对了,你们有看到若若吗?”林深问道。
“没有呢。”派蒙摇摇头。
“对了,你也有听到那求救声吗?”荧问道。
林深点点头,说道:“而且我还总感觉有些耳熟。”
“这样吗?我也有这种感觉。”荧说着,众人也感觉有些不对劲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们继续向前吧,找到了,一切疑惑就解开了。”派蒙说道。
“好。”两人点头,于是众人继续向前走。
又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他们便又一次走到了边缘,不过这一次前方是一个凹下去的坑洞。整个平地直径有四五百米长。
坑洞的地面是灰色的,上面长满了红、白、紫三色的彼岸花。
“你们看那是什么?”派蒙指向前方。
众人看去,一眼便看见有一个淡紫色的物品漂浮在坑洞的正上方。
荧和林深都非常人,虽然有几百米远的距离,但他们还是大致看清楚了,那分明是一颗紫色的心脏!
“这这这……”派蒙莫名的感觉有些惊恐,不管是谁看到一颗没有跳动的紫色心脏飘在空中都会感到诡异吧。
众人再扫视整个坑洞,林深一怔:“那有个人!”
定睛看去,确实是有一个长发黑紫、身着血裙的人瘫坐在地上。
“怎么看起来像是若若?”派蒙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不用多说,荧和林深都感觉前方之人像是若若,对视一眼,众人立马跳下坑洞,向着那人跑过去。
似乎是感应到他们的到来,那人蓦然回首,可怜兮兮的目光与他们对视。
瞧见她的脸,三人互相对视。果然是若若,不过为什么若若会以这一副姿态待在这里?众人心中存疑,立马上前。
但是“若若”却忽然焦急的喊道:“等等!哥哥姐姐还有小精灵你们先别动!有业障!”
众人闻言猛然一个刹车,狐疑的看向前方。林深眉头微蹙,控制一颗冰凌向前砸去。
砰!
冰凌撞上一个突然显化的黑色屏障,滚滚黑色气息带着腐蚀之力瞬间让冰凌消融。
感受到熟悉的力量,荧也是震惊:“这是业障!!!”
一行人见状只能慢慢挪到屏障边缘。而此时“若若”也跑到了屏障边缘,“若若”连忙双手供起来,可怜兮兮的对着他们拱手哀求道:“哥哥姐姐你们好,求求你们救救我。”
“若若”这一副完全不认识他们的模样让三人愕然,有些摸不着状况。
“你不认识我们啦?”派蒙懵逼的问道。
这句话也把“若若”问住了,她一脸愕然,疑惑的问道:“我该认识你们吗?”
意识到情况不对,林深和荧对视一眼,似乎是确定了什么,于是由荧问道:“那我们问你,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又有这么多业障把你困在里面?”
“若若”闻言点点头:“好的,我叫叶若,我是被一个坏家伙封印在这里的。也不不知道她在哪里找来的这么多业障,放在这里用来封印我。”
叶若?!!!
众人闻言更加懵逼了,一模一样的名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叶若说完又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说道:“有个坏家伙她抢走了我的身体,把我封印在这里,让我承受她所承受的痛苦,呜呜呜!我真的好可怜,求求你们救救我好不好。”
“嘶——”众人睁大眼睛,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事情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等等,那天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派蒙询问道。
叶若老实巴交的交代着:“那是我的心脏,也是我力量的源泉。只要你们救我出去,再给我提供足够的食物,我就能重新将我的心脏融入回体内,然后凝聚出永生之血。只要一滴!只需要一滴!就能让你们永生!”
说着,叶若又苦苦哀求众人:“你们救救我好不好,只要你们救我出去,我就给你们永生之血。”
“永生血,长生药?是不是有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的功效?”荧想到这里,立马询问道。
叶若重重的点头:“是的呢,就连永生都做得到,又何况治病救人呢?”
闻言众人立马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等等,我有些迷糊了。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被封印?”派蒙挠挠头,感觉事态有些严峻起来。
“我自有意识起,便一直和沉玉谷遗陇埠的连家生活在一起,欸,你们知道沉玉谷的遗陇埠吧,就是提瓦特七国之一——璃月之中的一个城市。”叶若立马开始介绍自己。
听到这些与灭门惨案相关的关键性名词,众人立马感觉不对劲起来。
“知道,你继续说。”林深目光一沉,说道。
虽说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些沉重起来,但叶若还是继续说:“我自小便得到连家的喜爱,我和连爷爷的关系最好了。连爷爷还一直叫我神赐的孩子。”
「神赐的孩子」,又是一个关键性名词,一瞬间,众人便明白,横跨十多年的灭门惨案,怕是今天就要得到答案了。
“可是在我四岁那年,爷爷生病要死了,我不想让爷爷死,就喂他吃了我的一滴血。然后爷爷就好了,可是…可是…”叶若说着,眼眶泛红,带上了哭腔。
虽然叶若说着断断续续起来,但是众人也明白后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一时间气氛越发沉重。
“后来,后来他们就都不喜欢我了,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他们把我关进昏暗的小房子里面,用又重又冷的铁链子把我锁住,每天都打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