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又柔软的触感,如玉般在他的掌心流转。几个来回拉扯,居然让裴墨辰情不自禁地呼吸重了。
“呼——”一声粗过一声。
慕婉妍:“……”
“裴墨辰,你没事吧?”
慕婉妍不可思议地看着裴墨辰,“你难道是疯了不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她上下打量着丁若怜和裴墨辰,把视线嫌弃地转移到丁若怜那只——停留在裴墨辰胸膛上作乱的爪子上。
她以为他动情是因为丁若怜的撩拨。
慕婉妍:“要不要我给你们两人腾地?我立刻从马车上跳下去!”
又指着丁若怜,“你赶紧把你的爪子从他身上移开。等我走了,你们再浪。”
丁若怜一脸错愕,不解道:“姐姐,你在说什么呢?王爷难得如此高兴,您就由着他吧!”
“没听到他在说自己心里踏实和欣慰吗?”
真是的,不就握个手么?又不会死,装什么清高呢。
慕婉妍瞪大眼睛,“由着他?”
她狠狠地踩了裴墨辰一脚,然后把手抽出。
对着丁若怜骂道:“愣头青,你知道什么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家男人想要宠幸你,你还不赶紧让我离开?难道要让我在此看着你们行乐?”
裴墨辰俊脸一红,想要拉她,“妍妍,你误会本王了。”
慕婉妍掀开车帘,直接跳了下去。“误不误会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跳窗都行,只要别污了我眼睛。”
裴墨辰没拉住她,手掌停在半空中久久舍不得放下来。
“妍妍,本王不是想宠丁若怜,我是想要——”
“行了,我下去骑马。我理解你,只是以后郊游别再喊我了。”
丁若怜闻言也反应了过来,她的脸上朵朵红云飘起,欣喜若狂。“王爷,原来您是想,您是想——”
“若怜,不许说出来,不是你想的那样。”裴墨辰不想听到接下来的话语,上次亲吻他已经受了大罪,真的不想再被别人在言语上轻薄了。
丁若怜羞羞答答地看着裴墨辰,“王爷,若怜一切依您,不会嫌弃马车简陋。”
她娇羞道:“只是,您能不能让车夫把马车停到僻静的角落去,可以吗?”
裴墨辰:“……僻静角落,跟你?”
丁若怜:“嗯呐。”
“要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
裴墨辰嫌弃地把人推开,“你一个人坐车吧,本王下去骑马。别把本王名声给毁掉。”
他着实委屈,方才整个感官神经都集中在了慕婉妍的那双柔荑上,哪里还记得丁若怜的存在啊?
谁知却让慕婉妍误会了,真是越描越黑了。
——
慕婉妍见裴墨辰不过须臾便下了马车,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么快?”
想起那个没日没夜都不停歇的帝修炎,她扶额,发现人跟人确实不一样。
裴墨辰把她面上的惊讶收在眼底,一字一句地跟她解释:“本王跟怜儿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别误会我。”
“张太医先前诊断出了本王有隐疾,三月之内不能行房,所以——”
慕婉妍:“王爷没必要和我解释,丁若怜不日将会成为你的侧妃,你们两个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你不吃醋?”裴墨辰走近一步,又想来拉她,被她躲开。
“墨辰一直教导我,正妃娘娘不许拈酸吃醋,臣妾谨遵教诲。”
裴墨辰无奈叹口气,“她是洛洛,是本王欠她的。”
慕婉妍张了张口,再次想说自己就是洛洛。犹豫片刻 ,又把话咽了回去。
眼角余光瞥见了悄悄跟过来的丁若怜,她故意大声地问裴墨辰:
“墨辰,曾经有那么多冒充洛洛的姑娘,后来你发现真相后,是怎么处置她们的?”
丁若怜心中一慌,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面,认认真真地听起答案来。
裴墨辰:“都扔去乱葬岗了,死法都不好看,不提也罢。”
丁若怜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继续侧耳偷听。
慕婉妍轻笑一声,再问:“然后呢?”
裴墨辰英俊的眼睛里透出宠溺,开始对着慕婉妍一一讲述。
各种死法应有尽有,总结规律是,谁骗得他越多,谁死的越惨。
谁让他投入的感情越深,谁的死相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