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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雨佳吃惊过后,便是无尽的懊悔。

早知道齐楚能够进入万花谷里面,就是脸不要了,也得从他身上抠点东西下来。

可是现在……

曹雨佳走到万花谷前,与那些虔诚的信徒待在了一块,她决定了,等齐楚从万花谷出来!一定要从他身上搞点修炼的资源。

她知道这样做风险很大,可是根据两人一路相处来看,齐楚这人并非滥杀无辜之辈,豁出一条命搏一个光明的未来,亏吗?

……

齐楚进入万花谷以后,背着双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每一下都落在一个意想不到的位置。

这严密的大阵在他眼前形同虚设,即便是偶尔踩错,触发了陷阱,他也会在瞬息之间遁入虚空之中,暴动的阵法顷刻间又恢复平静。

就这样,这阻拦了无数人的万花谷大阵,被齐楚轻松穿过。

在进入万花谷以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漫山遍野的彼岸花,这些彼岸花都散发着幽幽的紫光,如同会呼吸一般。

而在山坡之上,一座修建的异常精致的茅草屋,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跟天空的颜色融为了一体。

为什么说精致?

因为这茅草屋的表面点缀着许多鲜花,并非是彼岸花,五颜六色什么都有,像是一座花屋。

而天空就是这花屋的背景,干净纯粹,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齐楚试着释放了一下神识,发现在这里面神识压制的更加厉害,只能扩散到三米左右的位置,这还是因为他大乘期的缘故。

如果大乘期以下的修士在这里释放神识,只怕是连透体都难。

不过,神识无法外放,并不影响齐楚施展神通,就在他打算呼云唤雨,用除草剂来清理满地的彼岸花时。

那座茅草屋的门突然敞开,一名面色红润的青年走了出来。

齐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这名青年,而这名青年在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又脸色一变,夹紧了屁股,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他调养了片刻,从茅草屋前快步走了下来,这时才发现早已经在山脚下的齐楚。

看到齐楚后,他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齐楚也很难形容这种神色,像是同情,又像是羡慕,但又带着一丝丝的敌意。

很快,青年走到了齐楚的面前,他上下打量了齐楚一番,随后笑着点了点头:“新的神眷者吧?仙使大人还在忙碌,你等个一炷香的时间再上去,知道了吗?”

“你是?”

齐楚有些疑惑。

青年听闻此言,额头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彼岸花的印记,冒着幽幽的紫光,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可是你的前辈,服侍仙使大人已经三月有余,算是仙使大人最宠爱的神眷者之一。”

“你这姿色,倒也不差,虽然比起我来说仍有差距,但努力一番,未尝不能成为仙使大人的心头爱。”

“看你有此天资,我倒也可以纡尊降贵跟你认识一下,我叫张虽寿,你呢?”

齐楚听了青年的话,面色变得古怪起来,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那所谓的仙使大人其实是在收男宠?

这张虽寿看样子就是这仙使的男宠之一了。

不得不说,确实玩的花。

“我?叫我除花人。”

齐楚淡淡一笑。

“楚花仁?好怪的名字。”

张虽寿念了一下,发现有些绕口,随后拍了拍齐楚的肩膀:“算了,反正你好自为之吧,记得不要拒绝仙使大人的任何要求,哪怕是看上去再不正常的也不要,否则的话即便你是神眷者,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若你真能觉醒慧根,以后我俩再多交流不迟,嘶~”

说到这里,张虽寿突然又倒吸一口凉气,夹紧了屁股,面色一阵变幻:“我就先离开了,你看准时间上去,否则让仙使大人等久了,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

“你且等等。”

齐楚叫住了青年。

“还有何事?”

张虽寿面色不悦,自己都纡尊降贵跟这家伙说了那么多了,他竟然还敢麻烦自己。

不过看在齐楚的姿色上,他又觉得还是有交好的必要,毕竟仙使大人很有可能喜欢这一款的。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在没我的通知前,先不要离开。”

齐楚微微一笑。

这些所谓的神眷者都有彼岸花的印记,也不知道会不会跟彼岸花产生什么联系,如果说放跑了,导致彼岸花除不干净,那不是辜负了姜月的期望?

“你算什么东西?”

张虽寿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齐楚竟然这么不识抬举,自己离不离开还得听他吩咐?

这个新人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真以为凭借自己的姿色,就能发号施令了吗?

“啪。”

随后齐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后面的话张虽寿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因为他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了,像是被点穴了似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他想要张嘴,发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现在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就是他的脑子了,张虽寿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恐,这新人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新人?

齐楚定住张虽寿以后,并没有傻傻等待一炷香的时间,三两步之间已然来到了山顶茅草屋前。

茅草屋前各种花的香味混合在一块让人有些上头,不过石楠花的香味还是压下了其他花朵的芬芳,成为了一枝独秀的存在。

“真臭啊。”

齐楚已经许久没有闻过石楠花的味道了,只有之前在清河县除妖的时候,在那个什么无心赌坊闻过这么浓郁的石楠花味道。

“砰。”

随后,他随手一脚踹开了茅草屋的大门,跨入了屋内。

这不进不知道,一进才发现屋内别有洞天。

从外面看上去根本看不出这个屋子竟然足足有两百多平米的样子,在中间有一张超过了十米的大床,看样子是特别定制过的。

此时,在床上有两名男人正在行着苟且之事。

不错,是男人。

那场面有些辣眼睛。

齐楚想起方才张虽寿的动作,一股恶寒涌来,难怪这家伙夹屁股,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