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照听到女儿回来了,高兴地急步就进了府,当他高兴的面容在进府,看到院中几个浑身是血的奴才时,就卡在了脸上。
“老爷,老爷救命啊,大小姐杀人了,她打伤了老奴的两个儿子。”梁姑一见老爷就痛哭流涕告状。
“再给老娘大呼小叫,老娘杀了你个贱婆子。”简然怒吼告状的梁姑,吓得厅门口缩着的丫鬟奴才直咽口水。
简照看到梁姑两个儿子和几个丫鬟,奄奄一息趴在地上,身上衣服都染红了惊问:“然儿,你做了什么?”
简然一脸云淡风轻,两手一摊道:“我没做什么呀!就是打了曾经欺辱我的奴才,送给简相当见面礼,简相可喜欢,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物啊?”
简照被女儿的话,吓得险些站不住脚往后退被简一扶着,看着一脸无辜的她。
“老爷,大小姐说这陈家兄弟曾用畜生的屎尿逼迫她和春意吃喝,大小姐这才惩治他们的。”简忠赶紧替小主子解释。
“老爷,福贵和福安以前不过偶尔才来府上找老奴,他们怎么可能欺辱大小姐,大小姐冤枉他们,求老爷替老奴做主。”梁姑不承认儿子欺辱简然。
“老妖婆,这两个畜生和梁博梁平都不是好东西,梁博梁平企图染指小姐,梁氏却视而不见,简琳儿更是在一旁嘲笑。你这个老妖婆的两个儿子,和你都没少欺负我们,你们都该死。”春意怒骂着上去,抬脚就朝着梁姑腰上踹了一脚。
“贱婢,你敢踹我。”梁姑大骂着起身,扬手就要去打春意思,春意身子灵活一避,双手用力一推将梁姑推摔在地,抬脚狠狠给她腿上两脚跑回主子身边。
简照被气得心口生疼,捂着胸口看着地上的几个奴才,冷声问:“给本官如实招来,可有此事?”
“老爷,大小姐冤枉夫人,夫人根本就不知情。”梁姑赶紧替主子撇清干系。
简然上去弯腰一把拽着梁姑头发,抬手啪啪往她脸上招呼大骂:“老不死的,还敢替你的主子遮掩,那贱人明知道梁平意图对我不轨,充耳不闻,你觉得她跑得了吗?”
梁姑被打得惊叫,嘴里都是血腥味,脸上火辣辣的疼,吓得醒来的春琴和地上的几个丫鬟,都忍痛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简忠,把梁氏和二小姐给本官叫来,简一,让人将陈福贵,陈福安抬下去。”简照听到女儿的话,火冒三丈吩咐。
简忠见老爷动怒了,转身就赶紧往后院而去。简一招呼缩在一旁的侍卫上来把院中的俩人抬下去,几个丫鬟想跑,老爷没话发也不敢跑,忍痛爬起身,都恨死简然了。
“然儿,你进厅等父亲询问清楚,若真有此事,为父自会处理的。”简照朝着女儿说着举步进厅,他只以为梁氏和小女儿欺负女儿,却没想到还有这些他不知道的事。
简然抬脚踹了一脚地上的梁姑,跟着简照进厅,冷雪和春意也跟着。
梁氏和女儿吓得躲在房中正在发火,看到简忠来唤她们,说老爷回来了,母女俩高兴得就往前厅跑来。
“老爷,你可回来了,你得为妾身做主啊!简然她害死了妾身的两个侄子还不够,又跑来毒打梁姑的两个儿子,让妾身怎么活呀?”梁氏一进厅就委屈向丈夫哭诉,上前拉着他衣袖撒娇。
“父亲,她就是个魔鬼,刚才还想打女儿和母亲,你快让人报官把她抓起来。”简琳儿也手指坐在椅子上的简然,一脸你等着的模样朝父亲告状。
“简忠,把那几个奴才给本官叫进来。”简照没理梁氏和琳儿朝简忠发话,简忠转身出来就让梁姑她们几个进厅去。
“夫人,大小姐冤枉你,说你看着梁平和梁博他们欺负她而不管。”春云一进来就赶紧提醒主子。
梁氏听到春云的话心里“咯噔”一声,不依着娇喊:“老爷,平儿和博儿没有欺负简然呀!她胡说八道冤枉他们,你得替他们做主啊,不然妾身如何向兄嫂交代?”
“喊丧啊?喊完了就给我闭嘴,你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妇,有脸用下三烂手段爬上简相床,害得老娘从此成了孤女,被你们这些贱人欺辱十多年,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是你们做不出来的?”简然破口大骂梁氏。
简照愣愣看着像泼妇的女儿,忍不住皱眉道:“然儿,你怎能出口成脏啊?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老爷,她竟如此辱骂妾身,妾身是白养她长大了。”梁氏气得脸上一阵青白,差点吐血叫屈。
“养我长大,谁给你的脸?”简然嘲讽一笑,起身朝简照道:“简相,我今日回来就是讨债的,这贱妇在我娘离开的第二年,我生辰时装好人给我端吃的去,却因简琳儿自己摔跤怪在我头上,踹了我肚子一脚,我疼了一天一夜,无人管我死活。
八岁时,被简琳儿推进冰天雪地的荷花池中差点淹死,也因此高烧不退,那年简相刚好不在。梁氏或许怕我病死吧!请了大夫给我看病,后来简琳儿有事没事,就和这几个贱奴对我和丫头拳打脚踢,在我们的饭菜里放畜生的屎尿。
简琳儿有条母指粗的鞭子,我和丫头都挨了不少苦头。十三岁时,那怕丫头把我画得很丑,简琳儿却想让我变更丑毁我容,我右手臂上因此也留一条疤痕,还怂恿梁氏兄弟意图染指我,好在丫头护着我。
梁平还说我是傻子,靖王迟早退婚,睡了我省得浪费。而梁氏明知简琳儿怂恿那两个畜生,对我意图不轨却冷眼旁观,她们当初笑得有多欢,我就要让她们死得有多惨。”
“老爷,小姐说的句句属实,还有好多小姐都没说的事,老爷自己知道的事,她们都有罪,都该死。王爷说了,谁敢对小姐不敬,让冷雪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春意也愤愤不平替主子鸣冤,搬出王爷来镇压。
“恶妇,恶女,你们竟敢?她是本官的女儿,你们,你们…”简照气得吹胡子瞪眼,伸手指着梁氏和琳儿说不出话来。
他的女儿他不待见是他的事,就算欺负下她不过分,他也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事实却不是他知道的那样。
门口和厅里的奴才听到靖王发了话,老爷也发怒了,一时都吓坏了,门口围着的下人里,曾经欺负过简然的就更害怕了。
冷雪听着简然曾经被人欺辱的过往,说不心痛她的遭遇是假的,堂堂相府嫡女,就因母亲逝世,父亲不待见,就过得不如一个下人,任人百般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