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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帝尊总要我成神 > 紫烟缓缓婉心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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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一个男孩问,这个男孩生就丹凤眼,看起来英姿飒爽。

“对。”女孩坚定地点点头,一双鹿眼微微泛红。

“道歉的字句如同黄金美玉、珍珠瑰宝,越真诚,品质越贵重,或者你能大度地让让他们呢。可怜他们只是拿不出这样的宝物的贫穷人。”男孩说。

“可对的得到承认,公义才能得到显明。”女孩说。

“好,明白了。”男孩微微一笑,跑向院中草地,敏捷地翻过围墙,留下围墙上一些藤本植物的绿叶在光和风中摇曳。

很快,男孩回来,一手提着一个男子的后衣领,左手提的男子看起来年长些,两个男子的双手都被粗麻绳紧紧地捆着。

在年长些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一串男子女子,他们的手都被粗麻绳紧紧捆着,由一根粗麻绳将他们的手连在一起,形成一串。

瞿璐数了数,跟在年长男子后面的男女共有五人,三个女子,两个男子。

男孩将他们往前一推,他们都纷纷在女孩面前下跪,磕头认错道歉。

女孩本来坐在藤椅上,此时站起来说:“你们赶紧起来吧,我已经原谅你们了。”

男孩这才让他们起来,并告诫他们以后要好好做人。

他们纷纷点头称是。

男孩说:“我们需要监管训练他们一段时间,这样他们才能诚心向善、真正变好。”

女孩望向他,说:“我认可且称赏你的智慧与勇力,所以你自由地行那你看为好的事吧。”

男孩便将他们押解到一个地方,将他们教到管理那地方的人手里。在那地方站立的人,有的手里拿着鞭子。

他们在那些人中间默默地低着头。

管理那地方的人对他们说:“往后你们就在这里洗衣劈柴,喂马清槽吧。”

他们也唯唯称是。

原来那个女孩是一个国家的公主,将要继承王位,却在继位前夕被这些人盗去了传国玉玺,所幸被男孩追回。

“从此您就是一国之主了。”女孩拿回玉玺登上王位开始治理国民的时候,男孩如此说道。

这时候,在浣衣所中的曾经窃盗玉玺的年长些的那个男子想托人传信给女孩,告诉女孩:“看到你今天容光满面、显耀卓越,我真为你感到欣慰。”

但念及女孩的恩义,终究选择多多办事、诚心悔改。

他带着曾经的几个手下,就是三个男孩和三个女孩,尽心尽力地在浣衣所中办事,洗的衣力求干净,劈的柴力求规整,喂的马力求肥壮,清的槽力求洁净。

这样他们在浣衣所中默默所行的,所付出的努力为在前面、众人面前鞠躬尽瘁的女孩提供了很大便利。

瞿璐作诗咏此事:“戴罪者啊,你也有爱吗?尖锐的荆棘啊,你也能开出柔嫩的娇花吗?愿你在蓝天下被接纳,你的枝条柔软,花朵绵茂,以致结出甜美的果实。”

关于戴罪者之爱,起初是源于悔改。

瞿璐如此思想着。

瞿璐去往一个国家的司寇,在那里看见官员司寇、苦主和人犯。

她看见人犯向苦主说话,声音大起来时,司寇对人犯说:“你安静些,让苦主陈辞。”

人犯便安静了,像暗夜月光照耀下的竹林。

苦主说:“我希望对方归还我所应得之物。”

司寇问人犯那边可否做到。

人犯说:“可以。”

于是,在一个流淌着潺潺水流的小溪旁,人犯将一袋银子交给苦主,说:“接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官员司寇对苦主说:“你就接下吧,这本是你应得的。”

苦主便接下了。

三个人都笑了。

官员司寇伸出两只手分别拍了一下左边的苦主、右边的人犯的肩膀,说:“退一步讲,大家也都在一个城中居住,和睦相处多好。一个‘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一个有容人雅量,你们都是我可贵可敬的子民啊。”

这样,民心和靖,烟火平安。

瞿璐问人犯:“你为什么又肯归还那人的银两了?”

人犯老实说:“起初匿他那袋银两是因一时起了贪心,后来在他找我和解时我已有意归还,只是顾惜我的面子,到司寇中,我更加就肯归还了。想想,我也挺敬重他勤恳踏实的工作态度的。”

瞿璐说:“官员清正,有德有慧,地方则风调雨顺,树润其泽,民披其辉,物蒙其惠。”

人犯说:“我是当谦卑,仰能对天,俯能对地,能面官长之慈恩,能面邻居之友谊。”

瞿璐称赞道:“善。”

“那年我十八岁,青春年华,风流倜傥,一张画像流于城中,满城女子争抢。”狱中的男子慨然又无奈地笑道。

瞿璐见他几绺发丝垂于额前,平添若许失意惆怅的美。虽然嘴唇周围已经长出一圈稀疏的黑色胡茬,却仍然俊朗帅气,便想几年前男子十八岁的时候当是“面如冠玉”、“世无其二”的人材。

瞿璐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嗯嗯,我在听。”

男子说:“多少年轻女子追随围绕我,媒人上门踏矮门槛,我却独钟情于一丧偶独居的寡妇。”

瞿璐飞红了脸颊。

“我为了得到她半夜敲响她的家门,强行拥抱了她。”男子说,眼前腾起烟云,脸上泛起红晕,似有些愧悔,又似有些怀想。

“你这是泛了强罪。”瞿璐恢复了冷静理智,平和地说。

于是她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副场景:在一个平静古朴的村庄里,在月夜中,有树影婆娑,有草叶尖尖,有房屋的影子沉着朴实。她看见淫乱的罪像一道白色的闪光的黏液在空中蔓延,所经过之处,花草树木都缩紧树叶避免粘连,这罪恶的液线在遇见可能触碰之物时会在空中短暂停顿,微微颤抖,结成一个液球,仿佛一个稳定的、可以独立存在的个体,又匆匆从液球上生发触手继续蔓延,这原本以为可以稳定存在的液球也被继续延伸的液线抽拉,持续延伸、飘荡的白色之罪至终从窗户进入一户房屋,在房屋内结成液球。

瞿璐知道,人们若能远避开那罪,就可安全,若是触碰了,就会受影响。

“是的。”男人低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