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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搬过来之后,孙彧和常虹相遇的机会多了很多,不过对于常虹来说,孙彧只是一个能入她眼的男生而已,想进到她的心里,可没那么容易。

而对于孙彧,因为梦里发生的事情,以及现在他和黄莺的关系,每次见到常虹,他突然发现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当作没看见?在孙彧梦里的最初,是不知道常虹的存在的,而他是怎么引起了常虹的注意,更是一点头脑都摸不着,高二的时候她突然就那么出现在了孙彧眼前,然后就是一段令孙彧纠结不已以及有些遗憾的故事。

而现在因为梦的关系,孙彧早早就发现了常虹的存在,只是以前不在一栋教学楼里,两人难得相遇,倒也没掀起什么波澜来。

如今两人三天两头就会碰个面,楼梯上,车棚前,虽然每次相遇常虹似乎都还是视若不见面色如常,孙彧却很是纠结,看她也不是不看她也不是,因为他现在真的不想引起常虹的注意,只不过,事情往往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或者是自己想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

换句话说就是,孙彧现在哪怕什么也不做,两人还是会相遇,如果相遇了,还会跟她相识吗?相识了,会相亲吗?梦里孙彧和黄莺并没有走到一起,但是现在?

孙彧现在只有和黄莺在一起的时候,遇到常虹,他才会放松下来,他的这种情绪变化,黄莺当然不可能发现,但在常虹眼里,对比却是如此的明显。

起码孙彧还是看得见自己的,常虹心想,也许哪天有机会认识一下,他就不会那样一见到自己就紧张了吧,她还不至于去和黄莺争风吃醋,常虹微笑起来。

“发什么花痴呢?”好友发现常虹又没来由的笑了起来。

“我发现那个孙彧单独见到我的时候就特别紧张,要是和黄莺一起反倒是很轻松的样子。”看着前面孙彧略有些僵硬的步伐,常虹小声说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现在这么注意他的?连紧张轻松都看出来了,春心动了啊。”

常虹咬了咬嘴唇,仍然微微笑着,却没有答话,越看越好看的男生多看几眼怎么了。

......

周末越来越近,黄莺的心情渐渐焦躁起来,主要是对周日去找孙彧这事情她犹豫了,她很担心自己到时候一冲动做出点什么事来,但她的心底却又并不十分抗拒那样的事发生,或者说,她对此甚至还是隐隐有些期盼的。

这学期两个班的体育课又安排到了周六下午,不过881是下午第一节,882是第二节。于是下午去上体育课的路上,黄莺拦住了下课回教室的孙彧,然而张口结舌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说什么,在孙彧诧异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她之前还没有告诉孙彧周日要去找他,要是早点说了现在就不用纠结了,要不然干脆就别说了,到时候直接过去,剩下的事情就听天由命吧,黄莺心一横。

周日,午睡中的孙彧朦胧中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的眉毛,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冲入鼻腔,虽然大脑依然懵懂,手却本能的先拉了一下正盖着肚子的毯子,然后才睁开眼睛。

当然是黄莺,这会儿已经站直身体,立在床边,微笑着看向孙彧,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

“几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孙彧迷迷糊糊的问道,又扯了一下毯子,好盖得严实一点。

“快两点半了,来了十多分钟了吧。你还不起来?”

“那你回避一下啊。”

黄莺笑容变得有些诡异,不过还是转过身走出房间,刚才要是孙彧再不醒,自己可能就会亲他一下了,他的眉毛真的好长,等下量一量,黄莺寻思着。

孙彧掀开毯子,看了看平时夏日在家穿的大短裤,还好,没什么异样,于是套上t恤,也走出房间,先洗个脸。

回到房间,黄莺坐在椅子上,正翻着他的文具盒,拿出来一把尺子:“来,我量一下你的眉毛。”

“你今天怎么对我的眉毛感起兴趣了?”

“早就想量一下了,快点,坐下。”

黄莺起身站到了一边,同时伸手指了指椅子让孙彧坐下。

“你今天来就为这事?”

“当然不是。”黄莺两根指头从孙彧眉尖拈起几根眉毛,另一只手拿着尺子比划了一下:“三厘米。”

孙彧嘴角抽了一下:“要不你多量几根,算个平均?”

“不用了,量一下差不多最长的那根就可以了。”

黄莺一边说着,把尺子放回文具盒,然后又推了一下孙彧:“让开啦。”

孙彧站了起来,但没有让开,只是伸出胳膊把黄莺搂了过来,黄莺微微转正身体,双手环住孙彧后背,偏过脸,靠向孙彧的肩膀。

两人相拥着,孙彧脸轻轻贴着黄莺的额角,黄莺不停地向着孙彧的脖子耳朵吹气,眼见着就要咬上去的时候,客厅传来走动的声音,父亲午休起来了。

孙彧微微一笑,放开了黄莺,黄莺也嫣然,松开双手,轻轻推了一把孙彧,坐下仰起头看着他,脸上红晕依然,却不是因为羞赧。

孙彧伸手摸了摸黄莺的发顶,坐回床边,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小子,打球去。”

父亲起来看到客厅门开着,想来孙彧应该在家,便喊了起来。

孙彧看了看黄莺,黄莺点点头,于是应道:“哦,那你动作快点。”

听到孙彧回应,父亲拿着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走了过来,到了门口往里一看才发现黄莺也在。

黄莺已经站了起来,看到孙彧父亲,便叫了声叔叔好。

“黄莺也在啊,正好一起去打打球吧,整天看书学习,有空多锻炼锻炼。”

“哎,好的。”黄莺笑着答应道,虽然她早就说要拜孙彧父亲为师教她打乒乓球,但自上次抓了陶澍现行之后,她就再也没来打过。

孙彧也没有和父亲说过黄莺的这念头,她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没有什么现实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