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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子世界外面的人自然是观摩不了发生在镜中世界内部的符吟与幻胧之间的战争…似乎幻胧的身上还保有着之前药师给予她的赐福,和符吟对抗起来虽然正面打不过,但符吟就是伤不了她。

只能说药师的赐福确实是星神赐福里面独一档的恢复能力强大,而站在镜子前面紧张地等待着战斗结果的人最后只看见镜子的一角崩裂了开来…

“这这这…这镜子要裂了吗?!”

符玄身后的人群里传出来了一声叫喊,听上去像是桂乃芬的声音,她谨慎的抬手示意大家后退,视线紧紧盯着镜面逐渐蔓延的裂痕。

当整面镜子轰然崩裂的瞬间,符吟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子的另一边,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看上去不知道状况。

“你还好吗?!”

符玄让身后的人们不要轻举妄动,自己走上前去查看符吟的状况,不过刚刚走了没几步,就被符吟抬起的手制止了。

“莫要过来,我…我无事。”

“这…”

你看上去完全不像没有事的样子啊喂!

……

“尾巴大爷,你在干嘛?”

藿藿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因为身高的原因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只能看到尾巴好像突然变得谨慎了起来,左嗅嗅右闻闻的,令人好奇。

“emm…我好像闻到了其他岁阳的味道。”

“对对,我也闻到了呢!”

跟着他们两个出来的浮烟也在尾巴之后附和,不过它可能心里面门儿清就是了,但这跟它没有关系,从始至终它就是个旁观的!

穹是第一个发现了藿藿和尾巴搜寻的行为的,他心中感到好奇,偷偷摸摸凑到藿藿身后弯下了腰。

“干嘛呢?”

“哇啊!”

突然的出声把藿藿吓了一大跳,也让前面人的目光转过头来到了他们的身上…被这么多人盯着的感觉让藿藿有点慌张。

“尾…尾巴大爷说他在周围闻到了其他岁阳的气息…”

“什么?!其他岁阳?!在哪在哪!”

桂乃芬左窜右窜的寻找刚好把被挡在她身后的,正跪坐在地的符吟露在了尾巴面前,他几乎是瞬间就找到了目标。

“在那个粉发的小子身上!他身上附着一只岁阳!”

“?!”

……

与藿藿那边的动静同时进行着的,是符玄与符吟之间的拉扯…因为没有办法有效的控制住幻胧,他在战斗中处于非常被动的位置,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幻胧趁机附着在了他的身上。

可能这就是幻胧最开始的目的,她要向曾战胜过她的符吟复仇,但她伤不了符吟,就只能充分发挥她身为岁阳的能力了。

影响其实不大,幻胧既没办法控制符吟的身体,也没办法战胜符吟的意志,反倒更像是被符吟困在了身体里,只是让符吟有点子难受罢了。

“兄长,你真的没事吗…?”

符玄略显担忧的看着符吟,非常听话的没有向前再靠近,静待着符吟缓过神来。

“别担心,不过是…”

“在那个粉发的小子身上!他身上附着一只岁阳!”

尾巴大爷的声音比符吟的快了一步。

“…被幻胧那只岁阳入了身子罢了。”

“什么?!”

……

符吟还算详尽的跟大家讲述了一番刚刚在镜中世界与幻胧对峙的全过程,以及被幻胧入身之后在反向控制她的过程当中不小心把镜中世界毁了的全过程。

“好一个不小心毁了啊…这可是千年前大岁阳燎原与腾晓将军决战时留下的空间。”

符玄看上去有点无奈,符吟表情非常无辜,其他人眼神十分无语。

但在旁围观的寒鸦和雪衣还是认出来了符吟的身份,只是非常聪明的没有开口表态…因为看这场面,好像这通缉犯与太卜大人的关系如今很不错。

“呃,不如我赔一个?同为令使,此等空间我虽不擅长,但还是能弄出来的…”

“这就不必了,符吟先生,这镜子本就是一件闲置在这里的东西,相比之下,还是幻胧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镜子为绥园之物,自然由冥差寒鸦站出来表态,提及幻胧,大家的眼神又变得谨慎起来了。

“不必担心,幻胧虽入了我身,却无法控制我的分毫…我反倒控制着她无法逃脱,嗯…但她若不想出来我也逼不出来她。”

“…唉。”

也就只能先这样了。

……

景元大概是在十多分钟之后赶到的绥园,远远的就看见几个人站在院子里面,开拓者穹和符卿啦,还有十王司的一位狐人冥差,当然他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高挑的粉发青年。

“诸位!”

“将军大人!你可终于来了,还真是姗姗来迟啊。”

符玄听见了景元的叫喊声,二话不说先揶揄了一句,发生的事情已经在短信上跟景元说清楚了,也就没必要赘述一遍。

景元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关心符吟的情况。

“你可还好?幻胧附着在了你的身上可让你感到不适?说起来…你的外套哪去了。”

“在那呢。”

符吟指了指藿藿身上披着的外套。

并且发现了景元这厮的眼神若有若无的锁定在自己皮背心胸口的镂空之上…裸露的皮肤雪白一片,能看到那粉玫瑰纹身的一角。

“…我想我判断错了,上回让你一次性看个够并不能彻底打消你的这种念头。”

符吟默默抱胸,阻断了景元“欣赏”的视线,还让他悻悻的挠了挠头。

“哈哈~阿吟说笑了,美人之肤可不是久视不厌?咳…我带来的是幽囚狱那边的消息,幻胧确实已经出逃,但幽囚狱囚禁幻胧所用之术与绥园镇妖塔一致,若无外人帮助绝无可能逃出,具体的还在排查之中…”

“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

“自然没有。”

看着符吟和景元这二人打哑谜似的,符玄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但到底还是只有他们两个大男人知道彼此指代的是什么。

符吟老早就提醒了镜流和罗刹可能会在幽囚狱里动些手脚,但仍然是防不胜防,并且让他预料中了。

但事已至此,现在的重点是如何从符吟身体里逼出幻胧并把她再关回去。

对于这种逼出岁阳的方法,十王司那些对付普通绥园的手段,比如说那个葫芦大喊一声“你敢答应吗!”之类的,自然不起作用,所以…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尾巴。

“喂你们…你们盯着老子做什么?!老子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