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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仙渡凡尘(南陵篇7)

净海和尚双手合十,向希阳行了一礼:“多谢施主,贫僧告辞。”

希阳若有所思地盯着小和尚,净海有些疑惑,不禁开口询问:“施主可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

希阳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

她的眼神缱绻,仿佛穿越了几百个世纪,偶尔还会无意识地流露出一丝情意。

净海小和尚被这样的注视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眼睛不自觉地躲闪开来。

希阳在那一瞬间感觉净海就像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说不上来为什么,就好像他们在几百年前曾经见过面一样。

希阳轻声说道:“就此别过。”

净海也回应道:“施主,一路平安。”

希阳拜别了净海,然后转身开始往回走。他穿过了百花县,来到了柳河镇。

这里的柳树成林,绵延千里,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当希阳正准备找个地方休息时,落霞突然轻声呼唤道:“肖肖~”

希阳连忙下了床,一边手忙脚乱地摸索着鞋子,一边小声对落霞说:“落霞,快些休息吧,你是不是饿了?”

刚刚摸到鞋子,希阳便感到手掌一阵湿热,同时一股奇怪的味道突然钻进鼻子里。

她心中暗叫不好,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假装晕倒在地。

此时,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开口说道:“这娘们儿身上肯定藏着什么宝贝,我刚才亲眼看到她身后一直跟着个人呢。”

另一个人则附和道:“没错,动作快点,先把她的包裹拿走再说。”

说罢,两人便开始摸索起希阳的枕头来。然而就在这时,只见希阳突然翻身坐起,手中两根银光闪闪的银针如同闪电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封住了他们二人的穴道。

刹那间,两人只觉得浑身刺痛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身体一般。

他们惊恐地望着希阳,连连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希阳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两个人,语气冷漠地问道:“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其中一名黑衣人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我们……我们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想要抢劫而已,并没有受任何人指使。实在不知道姑娘您竟然如此厉害……”

另一个黑衣人也赶紧点头如捣蒜,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真的只是普通的小毛贼,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希阳哪里会相信他们的鬼话,她二话不说,伸手粗暴地扯下两人脸上的面纱,然后将一颗药丸强行塞进他们嘴里,冷冷地威胁道:“不想肠穿肚烂而死的话,就老老实实把真相交代清楚!”

黑衣人泪流满面,双膝跪地,带着哭腔说道:“小的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竟然冒犯了医师大人您老人家!我们只看到您是个柔弱女子,就起了贪财之心,想打劫您的钱财。”

希阳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两人,并将手中的银针拔出。

希阳一脸严肃地说:“你们记住了,以后不许再撒谎骗人,身上中的毒自然不会发作。别再来打扰我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黑衣人不停地点头哈腰,表示遵命,嘴里还念叨着:“是,是,是,多谢医师大人开恩。”

希阳把落霞重新拴回到自己的床边。

希阳轻轻抚摸着落霞的毛发,感慨道:“落霞啊,真的很感谢你。这五年以来,我第一次感受到陪伴是如此美好的事情。”

落霞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轻声叫了一声:“肖肖~”

希阳微笑回应:“晚安,落霞。”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两三个月已经过去,八月的风带来了丰收的喜悦。南陵城中弥漫着幸福和欢乐的气息,边疆的战火熄灭,百姓们得以休养生息。

在这座城市的一角,南钦辉正在花园中挥剑起舞。他身姿飘逸,金色垂缨冠发带随风舞动,白色绸缎衣上绣着白鹤齐飞图,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仙鹤。花园中的秋海棠和木芙蓉交相辉映,一半嫣红如血,一半洁白如雪,使得整个园子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春意。更不用说那引入园中的清泉,潺潺流淌,旁边还有一张小石桌上供奉着花神,散发着宁静祥和的氛围。

\"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来,南钦辉回头一看,原来是身穿黑色鎏金服、绣着龙纹的赵玄澈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南钦辉连忙放下手中的剑,快步走到赵玄澈身旁,恭敬地行了个礼:\"国主大人,今日您大驾光临,小臣有失远迎,实在惭愧。家父近日一直在忙碌医师大赛的事情,此时并不在府中。\"

赵玄澈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无妨,今日只是家常闲谈,不必如此拘谨。我此次前来,正是想找你聊聊。\"

南钦辉愕然:“国主,可是有什么要事?”

国主微微一笑道:“我说了今日乃是家常会谈。”

南钦辉恭敬地回答道:“是,表哥。”

国主接着说道:“我听闻你近几个月来一直卧病在床,而且还对医师多有抱怨,可有此事啊?”

南钦辉摸了摸头,显得有些尴尬:“表哥,你怎么知道的?”

国主沉下脸来,语气严厉地说:“上次你火烧灾民,孤王罚你面壁家中思过,你却仍然违背命令,可知罪吗!”

南钦辉吓得立刻下跪,惶恐地说道:“国主息怒,草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国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念在你这数月也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丞相大人已经妥善处理好灾民的事情,孤便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

南钦辉如释重负,连忙叩头谢恩:“谢主隆恩。”

国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行了,免礼吧。不过,最近我可是听闻你又惹出了一些事端啊。”

南钦辉慌张地解释道:“表哥,我没有啊,我只是......”

国主目光犀利地盯着南钦辉,追问道:“只是什么?”

南钦辉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没什么,表哥这次来肯定不只是见我这么简单,可是有什么事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向国主,只见国主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那眼神让南钦辉感到浑身不自在,心里也不禁泛起一阵毛毛的感觉。

国主见南钦辉如此紧张,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给你许了一桩婚事,你可愿意?”听到这句话,南钦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连忙摆手拒绝道:“别来啊,您上次给我姐姐许的婚事,结果那人不久就病死了。我害怕再死一个人,到时候别人又会说我们丞相府的人克人!”

国主挑了挑眉,似乎对南钦辉的反应早有预料,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表弟啊,你莫要怪我。你不是要去拜医师吗?有了医师的庇护,自然能保你未婚妻平安无事。”南钦辉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不解,他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表哥怎么知道我要去找医师?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拜那个医师为师呢?”

国主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舅舅的行为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表弟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还需要历练。”南钦辉却不以为然,他撅起嘴,嘟囔着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师而已,凭什么要我去三叩九跪求她做我的师傅,我才不干呢!”说完,他气鼓鼓地转过身去。

这时,国主顺手摘下了一朵木芙蓉花,饶有兴致地将它捏在手中,轻轻摆弄着花瓣。然后,他抬起头,微笑着问南钦辉:“你口中的她到底是谁呢?”南钦辉被国主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国主。

南钦辉一脸不满地抱怨道:“希阳,那个乡下来的村姑,真搞不懂她有什么魅力,居然能迷住我爹和二姐,还硬要我拜她为师。”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与无奈。

国主敏锐地捕捉到南钦辉眼中一闪而过的狐疑,但很快又恢复笑容,轻声问道:“表弟,如果你不想当医师,那你究竟想做些什么呢?”

南钦辉陷入沉默,低着头思索片刻后回答:“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觉得做什么并不重要。”

听到这句话,国主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他放心地拍了拍南钦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表哥希望你能放下过去的事情,脚踏实地做好每一件事。”

南钦辉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好的。”

国主接着说:“哦,对了,你的未婚妻是大凰国的湘棠郡主。”

南钦辉惊讶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国主,难以置信地问:“表哥,您是认真的吗?”

国主郑重其事地回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南钦辉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皱起眉头,担忧地说:“她该不会是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吧?”

国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南钦辉见状,急忙喊道:“表哥!”

国主不慌不忙地说:“如果你能把她治好,那么她将不再是你的未婚妻;但要是治不好,她就会成为你英年早逝的新婚妻子。”

南钦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神情,心中更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表哥,你这可真是在为难我啊,我实在是有苦难言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和无奈。

国主微微皱了皱眉,问道:“表妹呢?”

南钦辉低头回答道:“二姐她去监工了。”

国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南钦辉一个人站在原地,心情变得愈发复杂起来。

南钦辉看着国主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忍不住跺了跺脚,大声道:“表哥,你再好好想想吧。你看看我,我什么都做不好,还不如让大司马家的二公子去呢,我真的不行啊!”

国主见他如此坚持,只是摆了摆手,隔着清澈的泉水回头说道:“表哥最疼爱的就是你了。”

南钦辉听了这话,却是一脸的苦笑。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喃喃自语道:“你哪里是疼我啊,分明是想要我的命啊!这大凰国的郡主能是什么好货色?她可是节节败退的败军首领之女,说不定就是被安插进来的内奸呢。这下可好了,我的小命怕是岌岌可危。”

国主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说道:“十日之后,送亲队伍就会抵达。”

南钦辉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啊?”

说完,国主便微笑着离开了,留下南钦辉一个人在那里,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