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用冷水浇在本侯的头上.....是不是不想活了.....”隆虑侯陈蟜,挣扎欲长起来道,可惜的是被两名看家护卫死死地按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馆陶公主见隆虑侯陈蟜还在此处无法无天地耍酒疯,当即气急败坏地吩咐道:“家法伺候......今日不打醒这个不孝子,以后还不知道这天下是谁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伤隆虑公主.....”
一位奴才战战兢兢地取来了皮鞭,站在隆虑侯陈蟜的边上,举着鞭子犹豫不决,心里在想这隆虑侯陈蟜何许人也,眼下自己是奉命打了隆虑侯,事后只怕是秋后算账了,自己真是不敢下此毒手。
馆陶公主见状当即下令道:“给本宫好好地打,打得皮开肉绽最好,若是隆虑公主不测,你这个竖子就得赔命....还不动手,好让他吃吃一点苦头......”心里想到的是,隆虑公主的傅母田氏都在看着,府邸的奴才们都是如此,眼下不动手岂不是护犊子,只怕到时候陛下会自己亲自下手惩戒隆虑侯陈蟜了。
皮鞭挥起来,一声又一声,抽得隆虑侯身上的衣服都撕裂开了,隆虑侯陈蟜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横眉怒目地对着在场的奴才威胁道:“大胆奴才,居然打隆虑侯.....这是死罪......”
见隆虑侯陈蟜还在耍酒疯,馆陶公主当即呵斥道:“还自称隆虑侯,你可知这隆虑侯是谁给你的!莫不是娶了隆虑公主,岂会有隆虑侯......这些都是陛下的恩典,不思天恩,居然当众伤了隆虑公主......金枝玉叶之躯,岂是你随意可伤....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
隆虑侯陈蟜的后背上的华服已经有鲜血流出,隆虑公主的傅母吴氏看见了,虽心里十分地痛快,但对馆陶公主劝解道:“公主,不能在这样打了,隆虑侯只怕身体也吃不消.....眼下把隆虑公主保住才是重中之重......这些日后再说....”
“罪无可赦......给本宫好好地打,让你喝花酒,让你调戏奴婢,让你推倒公主...”馆陶公主,气急败坏地斥责道,心里不由地心疼起来,但眼下自己必须做出表态,不然传到宫中只怕后面更难办了。
惨叫之声飘荡在整个公主府邸里,连那休息在树枝上的鸟儿都惊得飞走,而馆陶公主并没有罢手的意思,那奴才硬着头皮,只能狠狠地甩了皮鞭子,抽打在隆虑侯陈蟜的身上。
话说此时,太子妃陈阿娇疾步赶过来,对着那手中挥着皮鞭的奴才,斥责道:“还不停下来,要是隆虑侯有什么闪失,你这条贱命能赔得起吗?”
话音一落,那奴才便顺势停下来,太子妃陈阿娇赶紧走进去来到馆陶公主的边上,轻声地说道:“母后,事情儿臣也略知一二,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隆虑公主;至于阿兄乃是醉酒误事,等他酒醒之后,定是懊悔不已。况且这事情这么大,陛下和皇后后面定是知晓,阿兄得要负荆请罪去,由陛下和皇后为隆虑公主讨回公道.....母后眼下要打要杀,只怕也不能解决问题.....”
“阿娇,母后知道你的意思,但眼下不鞭打这个竖子,难解母后的心头之恨,孩子没能保住,眼下隆虑公主是死是活,全看老天的意思.......你说,这个竖子怎么喝花酒起来....”馆陶公主心烦意乱地说道,心里则是五味杂陈,这对父子整日花天酒地也就算了,但是什么事情得要有个尺度,闯出这等大祸,该如何是好,可怜了那隆虑公主,眼下还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