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伺候去喊人 自生自灭去外庄
次日一早,淮南王刘安起来头有点痛疼,想一想昨夜那阵狗叫声,心里便火冒三丈,便喊刘管家过来问问是什么情况,而此时淮南王世子刘迁就在外面走进屋内向淮南王刘安请安。
刘管家一看淮南王世子刘迁在场,便违心地答道:“主家,昨夜那狗叫声,是大公子不害的儿子刘建在逗弄小狗,那小狗比较凶,咬了刘建的手,于是大公子不害护犊心切,用脚踢了那只小狗。”心里想到的是,既然刘不害决定搬出去,索性就让此事做绝,不然按照刘迁冲动狠辣的劲头,还不如让主家出手,想必也甚过刘迁。
席地而坐的淮南王世子刘迁,一听刘管家的解释,本来心里还是十分忐忑不安,转瞬之间便心中大喜,毫不犹豫地开口帮腔道:“父王,昨夜我正好路过,还特地提醒庶兄不要拿狗撒气,免得吵了父王休息,不曾想庶兄居然充耳不闻,想必刘建被狗得不轻。”心里想到的是,刘管家你有心帮着自己捏造此事,那本世子定是不负所托,也要推波助澜一下,免得前功尽弃。
脸色有点难看的淮南王刘安,气得当即把案几上装有杂粮粥的玉碗砸在地上,对着淮南王世子刘迁道:“这个不害,当真是没把寡人放在心上,自己父子二人逗狗不成,来扰了寡人的清静,怪不得早上起来头疼欲裂,想必这个竖子真是想要寡人的性命!”
“父王,那时候庶兄想必护子心切,这才气急败坏地拿狗撒气,刘管家寻声来之后,他这才如梦初醒,这事也不能全怨庶兄,是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娃被狗咬了,情急之下就踢狗几脚,也是情有可原的。”淮南王世子刘迁,假装好心地劝解道。
正在气头上的淮南王刘安,眼间阴戾之色顿现,对着自己心腹刘管家大声喝道:“这个竖子,心里只有儿子没有老子,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寡人无情,去!好好让他感受一下家法伺候,不然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日后还指不定地要如何气死寡人!”
“主家,老奴想着家法伺候着也只是一时的惩戒,不如把大公子不害和刘建送到外面的庄子,如此磨练一下大公子的性子,想必也是好的,不知主家....”看着火候差不多的刘管家,见缝插针地说道,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世子刘迁千万不要打断。
说完之后,看着刘管家的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淮南王世子刘迁,伸出右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附和道:“父王,儿臣觉得刘管家的提议甚好,让庶兄带着刘建去外庄,感受一下民间疾苦,过一段时间接回来,想必就会好许多。父王,觉得意下如何?”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这刘管家真是蕴锋刃于无形,三言两语就替自己把这两个碍眼的人打发了外庄去,外传的日子不仅清贫,而且无疑是让这两人自生自灭,这一去只怕是有去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