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禁足重名声 开口求娶事难成
“母后,只是一个庶出的身份,我随母后一起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陛下,为何还要罚我在家禁足一个月!”心中颇有怨恨的陈阿娇,不假思索地抱怨道,十分不明白自己的舅舅为何如此严厉地惩戒自己!
话音一落,馆陶公主又气又恼,自己怎么生出如此愚笨的女儿,讲话真的是不过脑子,当即呵斥道:“陛下,罚你禁足,是因为你讲出的话已经触动了陛下最敏感的点了!嫡庶有别,你可知道你刚才讲的庶出时,刻有想到陛下亦是庶出长子的身份!”
本来还理直气壮的陈阿娇,一听到馆陶公主的解释后,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当即瘫坐在一旁,原来陛下是生这个气,才惩戒自己禁足一个月。
“阿娇,不过陛下的用意是有两层意思的,一想让你长教训,以后讲话要注意一些;二是因窦安之事,也需要向朝廷内外有所表态,如此才能平民愤,安众人!”起身站起来的馆陶公主,略略沉吟道,这也只是自己的推测,毕竟陛下还是珍惜自己的羽毛,重名声!
来到陈须面前的馆陶公主,看着胳膊上有伤的陈须,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气愤地问道:“须儿,是不是刘陵伤的?”心中想到的是,这须儿也是的,调戏不成反而被其所伤,不就是一个宗室之女而已,居然有胆量伤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母后,这不是刘陵伤的,是孩儿自己不小心被树枝上的刺所伤,不关刘陵的事情。”嘿嘿一笑的陈须,红着脸,心虚地解释道,心中想到估计是陈阿娇添油加醋把自己牵马当小厮的事情,说与母后听了。
姗姗而来的陈阿娇,一看陈须那心虚的样子,已含了一抹冷笑道:“母后,阿兄对刘陵的心思,众人皆知!只是今日没有心想事成而已!若是,早日成了阿兄的心思,阿娇也就安心了。”
“此话怎么说?”馆陶公主一听陈阿娇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敢情自己向陛下赐婚,反而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上前一把扶住馆陶公主的陈阿娇,当即撒娇道:“母后,一这刘陵长得国色天香,日日夜夜都在皇宫里,儿臣怕太子殿下的心都飞到长乐宫的长秋殿里去了;二,刘陵乃宗室之女,若是嫁入权势滔天的公主府,岂不是她的高攀;三淮南王刘安的封地地大物博,魏其侯都与其联姻,已解陛下之忧;四此事若成,亦是成全了阿兄的心意;且不是皆大欢喜,”
被陈阿娇如此一说,馆陶公主这才想明白,原来这事情成了,对自家也是一件好事情,毕竟魏其侯都能替陛下解忧,自己以此扣住一个质子在府上,亦是为陛下解忧。
“母后,莫要听阿娇之言,这窦萍婚事,可是太后保媒,陛下赐婚,是政治上的需要。而刘陵不一样,太后把人留在宫里,想必是别有用意,此时母后去开口求娶,说不定会碰鼻子..”神色冷寂的陈须,立即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