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异能不是攻击系异能,在队伍里大家都默默地保护他,杀丧尸时也会关注他。
“不能等了,我把门拉开,你们把他拽进来!”严牧走到陆明身边,靠近他的耳朵小声说。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以大家配合这么久的默契,有些话根本不用说出口。
‘嗬嗬嗬。’丧尸的脚步越来越近,能听得清丧尸数量不少。
“就是现在!”
门被猛地拉开,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陆明搂住时竹的腰,一把把他强行抱回来。
人回来以后,严牧用异能迅速修补大门,修补好大门齐华又在门口升起一道土墙。
只是这一道墙还不够,他还把整个房间都加固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是我在里面变成丧尸了呢!你们不要命了?!”时竹的脸上布满了眼泪,现在想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时竹身子向后一倒,感觉自己浑身乏力,脑子昏昏沉沉的,五感开始一点点变迟钝。
“要是我变成丧尸了,就马上杀了我。”
千无双三人在一旁看戏,卓兴还时不时地点头,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兄弟情啊!
“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怎么说杀就杀啊,都说了等这波丧尸潮过去就去找治愈系异能者。”
时竹和齐华斗起嘴来不甘示弱。
“我冷漠无情?你们把我拉进来,这还有别人呢!别人好心叫我们进来躲避丧尸潮,你就这么害他们?”
“怕什么,一会就让严牧给你弄个金笼子,让你当丧尸里唯一的金丝雀。”
“……”
两个搞笑男。
严牧和陆明沉默着,一言不发。
吵了一会他俩同时安静下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氛围很是凝重。
下心中复杂的情绪,陆明压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别这么悲观,这波尸潮过去我们就出发,有哥几个在呢,不会让你有事的。”
严牧眸光微沉,脑子高速运转,思考去哪个基地遇到治愈系异能的概率大一点。
门已经关上被加固过了,现在想再出去也没办法,时竹只能尽量把自己缩在角落,离他们远远的,万一自己丧尸化也能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楚灵走到他身边,把手贴在时竹被划破的手臂上。
“不就是一点点小伤口吗?”
她的话没人反驳。
四人盯着她贴在时竹伤口上的手。
她的手正泛着白光,异能源源不断地输出。
这是!治愈系异能!
三人惊喜不已,看着楚灵指尖的白光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心中涌现难以言说的感谢。
治愈系异能并不多,据说只有大基地里才会圈养起治愈系异能为基地中的大人物服务。
治愈系是能清除丧尸病毒的,虽然伤口不大,但要命的是融入进血肉的病毒。
谁不想得到治愈系异能者啊,万一不小心被丧尸抓伤,队伍里有个治愈系可是保命的底牌。
严牧看向楚灵。
闻言有基地悬赏,只要告知治愈系异能者的动向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奖励。
至于怎么收揽治愈系异能者,就不得而知了。
她愿意在这个时候暴露出自己的异能救人,除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时竹不知云云以外,三人无不狂喜。
房内静悄悄的,生怕影响了楚灵的治疗。
她的等级太低,她二级、时竹三级,治疗起来有一定的难度。
直到她的唇间泛白才清除完了丧尸病毒。
时竹能感受到体内的生机逐渐恢复,死气被楚灵一点一点的驱赶出去。
“你没事吧?”
千无双过来把楚灵带走,到一个角落拿出晶核给她吸收。
“那个……谢谢你,用我们的晶核吧。”时竹掏出他刚刚还视作珍宝的袋子,抓了一把晶核给楚灵。
齐华见他没事了,上前调侃道:“啧啧,刚刚还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他手里的一把约莫有三十多个一级晶核,用来给楚灵恢复异能是够够的。
感受到几人的诚意,千无双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能感受到几人的异能等级都和她差不多,甚至还在她之上。
没收她们给的晶核,拿出自己队伍的晶核给楚灵补充异能。
时竹感觉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她应该没这么快恢复过来,一会丧尸潮走了你们有安全的居所吗?”
卓兴警惕地看着他,千无双心底咯噔一下。
末世里无端对两个女孩示好确实不太行,时竹解释道:“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想说如果你们没有安全居所可以去葡萄民宿,我们也住在那儿,环境不错挺安全的。”
“葡萄民宿?”楚灵听到熟悉的字眼,虚弱的看向他们,“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姐开的吗?”
“对。”
看着几人的反应是也知道葡萄民宿的,严牧出来表了个态。
“我是我们小队的队长,如果你们要一起去的话我们愿意给你们付一个月的房费。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就把晶核给你们,尸潮过去就分道扬镳。”
提出分道扬镳是出于对治愈系异能者的尊重和保护。
“谢谢你们出手相助,我们不会把你的异能说出去,我们小队欠着你们一个人情,你们要是需要尽管开口。”
千无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要这几个人不起坏心思要抢楚灵就行。
楚灵想说什么,被千无双按住,她冷冰冰地开口:“房费就不用了,刚刚那个抓伤他的丧尸追着我们来的。”
“抱歉。”
末世中最讲究的就是不能轻易树敌,特别是几个男人这样实力强的强者,就更不能以之为敌了。
与其被几人事后查出,不如先自己承认,免得他们知道后来找麻烦。
“没事,也是我们自己大意了。”
“你们要是去葡萄民宿的话,我们的车可以在后边跟着吗?”
严牧点头,“可以。”
谢葡柔回到民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们两队人在民宿的大厅等着她。
楚灵的异能消耗过多,吸收了晶核也补不回来精力,靠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老板,我们要续房。”
她还不知道几人是怎么回事儿,走到前台问:“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