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哥。”李星寒说道,“真是疼我,要知道我一直觉得自己水平一般,结果还给了我这个大官。”
常遇春说道:“你还水平一般?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夫人训训他,太没样子了。”常遇春喊道。
“我看看?我们星寒都成骠骑将军了?”马姑娘将手伸了过来,要去折子和小印看了看,拍了拍李星寒的肩膀说道:“好好干,你看你大哥多看重你,是不是?你也不要总是过谦,打起仗来和疯子一样,坐下来总是客套来,客套去。”
李星寒笑道:“那不是在嫂子面前才这样吗,你看我跟别人也不客套啊,王老二你说是不是。”
鼻青脸肿的王老二疯狂点头:“对对对,将军说得对。”
马姑娘接着说道:“今天本来就是给我兄弟星寒接风洗尘,结果常将军又带来一个好消息,大家举起杯,一起庆贺星寒荣升骠骑将军。”
众人纷纷举起杯,一个胖老头捧着长条盒子走了进来:“来晚了来晚了,夫人恕罪啊。”
“不晚不晚,我介绍一下。”
“老吴,我身旁这位,是咱们吴国公的义弟,原来咱们的滁州将军,不过今天不是了,刚刚好升为骠骑将军。”
“星寒,这是老吴,和州的富商,听说我来这养胎,便将这宅子捐了出来,自己却是搬到别的宅院去了。”
“见过吴老板了。这段时间感谢对家嫂的照顾了。”李星寒笑着打了个招呼。
老吴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都是吴国公底下的人,分内的事情。今天听下面的人说星寒将军到了,我便将这宝剑打包好送过来,当做见面礼,可没想到碰上您升官,还是准备不足,莫怪,莫怪,哈哈哈。”
李星寒一边道谢,一边打开了手中的盒子,一把镶嵌着珠宝玉石的宝剑正静静的躺在盒子当中。
不过这宝剑似曾相识,李星寒问道:“这剑我好像见过。”
老吴笑道:“当然了星寒将军,这剑是一对,另一把在咱们吴国公手里。”
“原来如此,我说好像在哪儿见过呢。”李星寒扣上盒子,将宝剑交给王老二收好。
“谢过吴老板了,快请坐。”
劳狄懂事的起身,添了凳子,让吴老板坐在了常遇春的身边,正好和李星寒隔了一个位置。
几人正陪马姑娘聊着天,常遇春突然一拍脑门:“呀,忘了,我把蓝玉忘在外面了。”
“蓝玉来了?”李星寒和劳狄同时脱口而出。
“忘了他了。”
“我说什么来着?一早告诉你蓝玉是你小舅子,是咱们自己兄弟,别把他当孩子看,劳狄,去把蓝玉叫进来。”
劳狄话都没说,一阵风朝着院外跑去,这两人一同训练,感情倒是很好。
不一会儿,劳狄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蓝玉。
朱文正说道:“你这小子,自己不知道进来?”
蓝玉笑了笑:“文正大哥,这不是听我姐夫的嘛。”
“你可好好打仗,等将来升官比他大,你管着他。”李文忠哈哈笑着,让身边的一个小孩起身,给蓝玉让了个座:“朱和,你去小孩那边坐着。”
朱和岁数小,也不喝酒,来到这桌就是为了和朱文正李文忠玩,听到李文忠这么说,点点头换了一桌,而蓝玉也坐了下来。
“对了,你这次带了一百骑兵,安顿好了吗?”李星寒问道。
常遇春说道:“我就让蓝玉自己等候,其他的骑兵,让他们自己回军营了,有些本地人,还能回家看看,总不能让他们在街上站着啊。”
“这倒是我糊涂了。”李星寒提起酒碗:“来啊,四征将军,老吴,咱们共饮一碗。”
“好啊,你现在就开始笑话我了,我今天非得给你喝趴下,上次被你给收拾了,我可不服。”
常遇春端起酒碗,让他这虎将用酒杯,他还真是不习惯。
老吴也端起酒杯敬了李星寒一杯。
“你们好好喝,我这大着肚子,就不陪你们坐着了。”吃的差不多,马姑娘和众人说了几句,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哈哈哈!夫人回去休息了,我可以大声讲话了!”常遇春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托着酒坛。
“敢不敢干了这一坛。”
“怕你?”
两人端着酒坛豪饮,王老二和李四换了个眼神,将杯中酒喝掉后,换成了茶水。
“两位将军好酒量!”吴老板也起身,将手中的酒杯换成了酒碗。
“行啊,老吴豪气!”
“喝!”
三人喝的痛快,加上朱文正蓝玉几人的轮番轰炸,就连李星寒,脚下也开始不稳了起来。
酒局结束,李星寒晃悠起身,王老二三人急忙过来搀扶。
摆了摆手,李星寒说道:“不用管我,你们租的院子远不远,够不够地方?”
王老二点头:“将军放心,我们租的院子住个十几个人绰绰有余,而且为了方便您调遣,就租在这里转弯的地方。”
“那就好,别送常将军回军营了,带着他去你们那边暂住几天,等他办完事,他就回去了。”
“是。”
蓝玉协同三名亲兵将常遇春抬走,李星寒看了看收拾残局的管家和丫鬟,晃晃悠悠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简单洗漱一番,李星寒躺在床上感受着天旋地转:“以后可不能和老常喝这么多了,这家伙没练过内力,怎么这么能喝。”
“看来中秋那天,我过去之前,他就喝了有这么多。”
想着想着,李星寒沉沉睡去,再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黑暗中听得到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却又很快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一双颤抖的手抚上了李星寒的胸膛,被子缓缓掀开,一具冰凉滑腻的酮体钻了进来。
“公子......”
感受着入手的温润,李星寒惊醒了过来,听着怀中人的呼吸,李星寒叹息一声,房中开始缓缓升温。
次日一早,李星寒看了看安稳熟睡的石榴,摇了摇头起身出去练功。
“大哥,昨晚你是不是难受了。”劳狄也在练功,看到李星寒出来,关怀的问道。
“嗯,喝多了,有点难受。”
“吐了吗?算了,我先不练功了,我去给你收拾收拾。”
“滚蛋,我一会儿自己收拾。”
劳狄嘟囔着:“好心当了驴肝肺,算了,我去找蓝玉切磋一下,看看他这段时间练得怎么样,大哥,蓝玉住哪儿?”
李星寒说明了地方,劳狄跑了出去。
被劳狄这么一闹,李星寒也没了练功的兴致,简单打了几遍拳,吐纳了一会儿,便去伙房打了一壶开水。
回到房间,看石榴整个人缩在棉被里,想起昨夜的一切,李星寒说道:“热水打来了,你洗漱一下,身子不舒服今天就别出去了,早饭我会让管家送过来。”
“我要去老常那一趟,你吃饭不用等我。”
“嗯。”细不可闻的声音响起,李星寒自嘲的笑了笑,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