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不巧的,何乐刚刚去柜台结账,郝圆圆和何菲两个人迎面就进来了。
但是何乐事先发现那两人的,所以她便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直接就朝着柜台而去,却没想到,何菲阴阳怪气的朝着她开口:“哎呀,这可都是大款了,这种本本子都买得起!”
如果是实在不得已,何乐很可能还会打招呼,可是何菲这话一说,何乐也不可能再去同何菲或者郝圆圆打招呼,但是何菲惯会阴阳怪气,何乐忍了忍,最终还是忍住了,可是何乐不开口,何菲就像是猫挠着心两边又开口道:“你家里要是有钱的话,记得平时让你爸妈也给爷爷奶奶一点儿钱,这也都快20年了,你们家好歹也应该表示表示吧。”
这话何乐可就忍不了了。
“有钱也是我家的,有本事让你爸妈去给你挣,没本事就别在这里逼叨叨!”说实话,这番话何乐说的已经很狠了。
忍着他们两人的争,无论是柜台这边的收银员还是超市,超市里马上要出去,新进来的人,都朝着他们两人这里看过来。
“也是,有钱养儿女,没钱养老人,我这是为爷爷奶奶叫屈!可怜呢!怎么就会生出来你们那家人!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何乐,原本也没想和何菲两个人在这里你来我往,让别人看笑话,可是何菲说这番话太可气了,而且就是故意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在这里埋汰他们家,让她难堪的,现在的她,依然是从前的她,但又跟从前的她有些区别,所以这时候极其不满的开口怼了。
“你要真孝顺的话,赶紧去把他们装在口袋里,天天24小时别离开——说大话谁都会说,怎么着,你爷爷奶奶生病了,是我爸没去,还是我妈没看?你爸妈可有去过医院?在这里装的什么洋相?再装你们一家人是孝顺儿子孝顺孙子孙女吗?”
“再说了,那是你的爷爷奶奶,从小带大把你们带到如今的亲爷爷奶奶,我可没有享受过他们一天的劳动成果,没有吃过他们一口米,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就把这话说的村里去,而不是在这里——”
何乐说着说着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多,而且周围似乎有人多了起来,她之所以突然间话挺重,而又忽然收住,完完全全是因为,从超市外面进来一人,熟悉却又陌生,是袁浩,这一次只有他一人。
“虚伪怪!”何乐骂了一声,然后拿着自己的本子外面去了,然后就在她朝着外面走的时候,何乐听见袁浩对于收银台的那人说:“来包这个烟。”
可能在这个事情中心的时候何乐还没有什么情绪,可是,自从她出了那个超市的门,何乐的心口极其的郁结,就是觉得自己就是出一口气都像是拉扯的身体的某个部分生疼,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何乐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却并没有进去,而是朝着校门到另一个方向去了,那个方向,是李家村陈家沟袁夏村以及他们这附近,五六个小学的方向。
何乐是一直到路上没有多少人的时候,这才进去的教室,只不过刚到教室的时候,就响起了预备铃,不为还问她:“你去哪里了?怎么来这么晚?今天中午回去了?”
何乐都不知道自己要先回答他的哪一个问题,便道:“何家寨那么远,我当然没有回去。”
说完便在找自己的数学课本,可是一直等到赵虎都进了教室,何乐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数学课本。
她当然也想过办法,毕竟当时李悦和魏丽娟两个人都还没有来,所以不为找了周腾飞去借李悦的数学课本,何乐去寻求张元浩的帮助,可是无一例外,那两人的数学课本也不见了。
那时候何乐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小学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都是同学之间的恶作剧,可是等到她下课去翻其他课本的时候,何乐这才发现自己的政治课本也不见了,而且随着政治课本消失的,还有她的语文课本。
何乐最初确实没有多想,可是再仔细一想,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的。
因为,她丢的这三本课本,这三个老师可都不是好惹的,何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而且她也翻阅了其他人的书,李悦和魏丽娟除了那本数学课本之外,其他的书都是在,而何乐自己,丢了三本书。
那一个下午,大概是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李悦和魏丽娟两个人才来了教室。
进来教室之后,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想着他们两人眼色也不会多好看的,毕竟都叫了家长。
他们下午最后一节课原本是语文课,可是因为早晨的事情,所以成为了班会,李悦和魏丽娟两个人都成为了柯宁的反面教材。
“以后有什么矛盾,记得一定要反映给老师,切不可动手打架。”
班级里面,同学们几乎与异口同声回答是,但是所有人的目光却都是朝着魏丽娟和李悦两个人看过去的,魏丽娟倒是有些晦涩,一直垂着眉眼,李悦却一点儿感觉像是都没有。
“李悦,你听见了没有!”
柯宁这话说完之后,李悦立马到:“老师!我听见了,只不过,我只是动了嘴,却没动手,因为我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柯宁闻言立马皱眉:“以后也不要去故意说那些让人生气,刺激人动手的事儿,李悦,你把自己的嘴巴管好!你是没有第一个动手,但是你可不是没有动手!”
柯宁在那里说自己的,李悦却依旧不消停,在作业本上撕了一页纸,然后在桌兜里面折纸飞机,至于柯军有没有看见,何乐并不知道,但是李悦那态度确实不敢让人恭维。
“还有一件事儿在这里,老师不得不说。”
反正作为班主任,作为老师说话都是那个调调,别说何乐觉得没什么心情,便是班理其他学生也都听的平平淡淡,那些留级生更不用说,甚至许多人百无聊赖的在那里咬耳朵,说悄悄话,甚至传着纸条,更甚者还有在那里公然笑着说话的,嗯,也有睡觉的,不过是撑着脑袋看着睡得也不踏实。
比如说,袁浩和郑健两个人。
反正现在正是去年的时候,所以李长龙简直拉长了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