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颖逸不知道遛哪儿了,这三年,与其说颖逸是消失于韩国秘密偶像训练 ,还不如说是雪藏或是人机冒泡,微博会更新,但就是不回微信和电话,微博内容倒是冠冕堂皇。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儿,包括李飞。
“那边人好多啊~”
“是啊,那边的相思树可是今天的重头戏,我们也去看看吧。”
那是一个小型寺庙,供奉着一些什么,财神,月老,佛祖,嫦娥等。
颖逸走进寺庙,她看着满殿神佛,脑海里不禁想起2023年她、马嘉祺、严浩翔和池雨在苏州西园寺里的一切,她跪在佛前,看着庄严的神像,这一次她没有如之前一样在心中许愿。她的眼神坚定的要入党了,双手合十,小声的呢喃道:“诸佛在上,颖逸不求名利其他,只求我爱者和爱我者平安顺遂,让我能够...回家...”随后颖逸便拜了下去。
此时的马嘉祺也来到了小寺庙但他没有进去。
mom, the past cannot be traced back, but those who e can still be remembered. what does it mean
马嘉祺闻声凑了过去,偌大的柏树上面有许许多多的红线,每根线上都缠着一根签,一对美国母子正交流着竹签上的内容,他微笑着用英文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wow~Excuse me, are you chinese?”
“Yes。”
wow, that's great. could you please help us translate the meaning of this sentence【哇哦,那太好了,可以麻烦你帮我们翻译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吗】
马嘉祺点了点头,他看着竹签上是内容:往事不可追,来者犹可忆
马嘉祺用英文告诉他们这句话出自?中国《论语·微子篇》,表达了过去的错误或遗憾无法改变,但未来的机会仍然存在,鼓励人们不要沉溺于过去的错误,而是要向前看,积极面对未来的意思。
美国母子感谢完后,便离开了。
此时的颖逸踏着轻快的步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的目光被那棵古老而神秘的相思树深深吸引。这棵巨大的柏树,历经岁月的洗礼,依旧枝繁叶茂,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者,静静地守望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段情缘。树上挂满了红绳,每一根都承载着游客们的心愿与祝福,随风轻轻摇曳,编织成一幅幅温馨而又浪漫的画面。
颖逸站在树下,环顾四周,只见人群中有情侣相依,有家人团聚,还有朋友结伴而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不同的表情,但那份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祈愿却是共通的。她不禁感叹:还真挺有意思的嘞~
她顺着人流,来到了相思树旁的小摊位前。摊位不大,却布置得十分雅致,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文房四宝和信物,供游客们选择。摊主是一位面容祥和的老和尚,他穿着朴素的僧袍,手持念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与智慧。
“小姑娘,面具很好看哇,你想写点什么?”老和尚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达灵魂深处。
颖逸微微一笑,有些羞涩地回答道:“我……我其实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好,就是觉得这里很有感觉,想留下点什么。”
老和尚闻言,慈祥地笑了:“无妨,心之所向,便是最好的文字。我们这里不仅可以写下心愿与祝福,还可以用信物寄托相思,向神灵请愿。你有什么特别想要寄托的吗?”
老和尚那番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轻轻触碰了她内心的柔软角落。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内心深处一阵清脆的铃声,她微微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轻声回应道:“好啊。”
随即,她从随身携带的包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马嘉祺当年送的平安福,上面绣着细致的图案,寓意着平安与吉祥。她轻轻抚摸着平安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大师,这个平安福可一定要放的离神明近一点哦。”颖逸将平安福递给老和尚,语气中带着几分虔诚与期待。
老和尚接过平安福,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声音温和而有力:“好~”
颖逸继续说道:“大师,我想写朝生暮死的蜉蝣,八十亿分之一的我们。愿我们永远记得心跳的感觉。”
老和尚说道:“小姑娘你这些话都有点长,我给你分两个签写吧。”
颖逸抿了抿唇:“这样吧,最后那句不写了,我就要前面那一句。后面那句,或许太过冗长,就让它留在心底吧。”
老和尚微笑着点头,将这句话工整地写在了竹签之上。
颖逸接过竹签,心中充满了对这份情感的珍视。她轻轻地将竹签系在了相思树上的一根红线上,那红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诉说着一段未了的故事。
颖逸缓缓绕着相思树走了一圈,目光不时被其他游客留下的竹签所吸引。每一根竹签都承载着不同的故事与情感,让她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复杂而微妙的联系。突然,她的目光被一根特别的竹签深深吸引,那根竹签与众不同,正反两面都写满了文字,仿佛有着特别的魔力。
颖逸轻轻地走近,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根竹签。竹签的正面写着:“你是我青春幻梦里不具名的载体,是漫长麻木中转瞬的亮色。”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涌入她的心田,让她不禁为之动容。而竹签的背面,则继续诉说着:“是我与这稍纵即逝的短暂人生对抗的证据。愿我们永远都记得心跳的感觉。”这句话与颖逸内心深处的情感不谋而合,仿佛是对她心声的回应。
颖逸不自觉地握紧了竹签,手指轻轻缠绕在那根红绳上,仿佛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牵引,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拽。这一细微的动作,却仿佛跨越了时空的界限,传递到了红绳的另一端。马嘉祺的胳膊被力量向上拖,他好奇的仰起头去眺望,看看那一头是谁,他的手还攥着。写着朝生暮死的蜉蝣八十一分之一的我们那根签。
就这样拽来拽去,红线掉落。随着红线的悄然滑落,颖逸与马嘉祺几乎在同一瞬间做出了反应,两人默契地蹲下身,准备拾起这仿佛承载着某种宿命般的纽带。红线的两端是树的对立面,也是熟悉的他们。
起初,他们各自握着红线的一端,两人只是低头专注于手中的红线,试图将它重新拾起并妥善收好。然而,随着红线的逐渐缩短,两人的距离也在无形中拉近。他们的指尖,在收线的过程中轻轻触碰,那一刻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祺逸的动作几乎同步,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一起抬头,目光在空中交汇。
颖逸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慌乱。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面具下的眼眸,虽然被遮挡,却难掩那份慌乱与羞涩。她想要避开马嘉祺的目光,却又忍不住被那深邃的眼神所吸引,嘴虽没开口但心里已经开始:马哥.....怎么...可能....
而马嘉祺,也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视所震撼。“小逸....”他失了神,他摇了摇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们站起身,就这样一直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仿佛时间已经停止。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索,仿佛想要通过这短暂的凝视,读懂对方内心的世界。周围的喧嚣与嘈杂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微风吹过,带着一丝丝凉意和花香,轻轻拂过两人的面颊。似乎在为这份微妙的情感加冕。他们手上的红绳随风摆动,如同命运的纽带,将两人的心紧紧相连。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个小孩子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周围的寂静:“爸爸妈妈,那边的哥哥姐姐为什么看着对方一动不动啊?”这句话像是一股清泉,瞬间浇醒了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颖逸和马嘉祺。他们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
“Sorry……”颖逸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道歉,声音轻柔而略带颤抖。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给马嘉祺带来了困扰,心中充满了歉意。
“对不起……”马嘉祺也几乎同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他同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能让颖逸感到不适,心中同样充满了懊悔。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尴尬与羞涩在彼此的理解中烟消云散。
颖逸将红线递到马嘉祺的面前开口道:“我还以为您是本地人呢,刚刚真是对不起,我一看见您就想到了我的丈夫,我已经结婚了,这红线我不需要,抱歉。”
马嘉祺听到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低着头,吞咽着口水小动作也莫名多了起来,接过红线:“说来也巧,我见您也是一见如故,像极了我深爱的妻子。”
颖逸眨巴着眼睛:“妻子?您的妻子呢?”
马嘉祺捏了捏口罩刚要开口,他和颖逸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颖逸看完消息后直接扭头就跑。
“告诉彼岸花老子不是孬种! 就算没有情报我也能把暗夜那个棋杀个稀巴烂。”
紫罗兰一脸懵逼的眨巴着眼睛,清了清嗓子“那个...萱花你仔细的瞅瞅我给你发的信息呢,我说的是彼岸花发资料过来了她还安排了接应的人,你去那个宴会,保不齐要过安检,你自己要是有办法能不过安检那最好,如果要过安检,他已经安排了人可以接应你,你用我的身份行事。”
“啊?”
好家伙,尴尬是颖逸的代名词。
“我知道了。”
——————
“老大,我们这边已经安排好了。”
马嘉祺挂断电话,在华人街顺便染了个深蓝色的头发。
颖逸摘下面具,换上白色高跟鞋,将头发扎成丸子头,开车跟着导航来到目的地纽约瑞吉酒店。
夜幕低垂,灯火辉煌,一座古朴而庄严的庄园静静伫立,其门庭若市,各路名流与神秘人物接踵而至。
“请出示您的邀请函。”颖逸刚迈出车门,脚还未完全踏上庄园前的红毯,一道清冷而又不失礼貌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黑色燕尾服,面容冷峻的迎宾仪正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每一位来宾。
颖逸微微一笑,从精致的手包中抽出那份用烫金字体书写、镶嵌着奇异符号的邀请函,轻轻递了过去。迎宾仪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正准备放行,却突然话锋一转:“小姐,按照规定,您需要通过安检。”
颖逸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几个意思?你们老大亲自邀请我们,还这么矫情整这么多规矩?”她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一股不容忽视的压力。在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空气中,颖逸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的利刃,直指人心。
迎宾仪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质疑,他依旧保持着那不变的微笑,声音温和而坚定:“小姐,您是杀手组织的。”
“多稀罕啊,”颖逸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是你们老大向我们组织投放的邀请函,给同行下邀请函,那你们老大肯定是个不怕死的,你们这么牛逼害怕我这个文员?我只是个破会计,前两天给我们首领算错账了,参加完宴会就要去蹲大牢了,不用你们操心。”见他们还是如此颖逸抱着胳膊:“不是吧,连个蹲大牢的也要这么墨迹,要搜就搜,我这么沧桑其貌不扬,风一吹就要倒的...”
迎宾仪闻言,他微微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姐言重了,我们自然不会以貌取人。请。”
颖逸点了点头,跟随着迎宾仪穿过一条由精英安保人员把守的长廊,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
随着安检门的缓缓开启,颖逸深吸一口气,她看着四周,去寻找同伙。
“小姐,您怎么不走了?”
颖逸笑了笑,这时...
“哎呀!这不是紫罗兰嘛!!!”
安检门发出滴声,一个配着大红又大绿的女人小跑过来。一把抱着颖逸,在颖逸耳边蹭来蹭去“好久不见啊,小兰兰~”
“风队,您这是....”
“怎么了?这是首领的贵客!客气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