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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大不了我被贬为凡人。”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咬牙切齿。

朱獾平静地说道:“吕洞宾,你有那么恨我吗?我告诉你,你如果还不离体朱云山的话,可不是被贬为凡人那么简单。”

“你以为你还是天上的九仙?你现在只是凡间的獾八仙,连一个臭保安都可以踩蚂蚁一般踩死你。”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不是一般的傲娇。

朱獾刚要回应,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那么老汉呢?”

“果然是你,张果老,你附体老匠人想和我对抗?可能吗?”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完全不把张果老附体的老匠人放在眼里。

张果老附体的老匠人淡淡一笑道:“我不想和你多扯,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哼,你以为这是在你的中条山?还想倒骑白驴宣唱道情?张果老,还是乖乖回蓬莱仙岛颐养天年或者去中条山装模作样劝化度人吧,老宅的恩怨你休想插手,也没有资格插手。”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依然不可一世。

那个省里来的中年妇女开口,慢条斯理诘问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那么我呢?我有资格插手吗?”

“何仙姑?你为何要附体于她前来坏我好事?”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没想到何仙姑居然会附体于中年妇女。

何仙姑附体的中年妇女回答:“天下不平事仙姑自然要管,吕洞宾,我劝你还是及时收手吧,以免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何仙姑,你还有一点良心没有?当年是谁度你成仙?是我吕洞宾。如今你不记恩情,不称一声仙长,直呼我名,是不是也想和张果老一样试试我回道人的天遁剑法?”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手持宝剑就要对何仙姑附体的中年妇女出手。

何仙姑附体的中年妇女泰然自若,笑问:“纯阳子,你度我成仙没错,但你还记得当年是谁助我们‘道八仙’上天?是谁恳求观音娘娘特许我们‘道八仙’到蓬莱仙岛居住?又是谁劝说玉帝特许我们‘道八仙’可以天上人间自由来去?所以,到底是谁不记恩情呢?”

“何仙姑,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如果你现在自动离体,不再扰我好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收回宝剑。

何仙姑附体的中年妇女还想再与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理论,朱獾的衣领里跳出红孩儿和小龙女,他和她一左一右站在朱獾的左右肩膀上笑嘻嘻向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发问:“我们有没有资格教训你啊?”“我们想和你计较呢?”

“回道人参见两位护法,不知两位护法驾到,有失远迎,请罪请罪。”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向红孩儿和小龙女抱拳作揖。

红孩儿和小龙女嗤之以鼻:“装什么装?有失远迎?你真把老宅当作自己的家?想得挺美么。”“吕洞宾,既然请罪那就乖乖地跟我们回蓬莱仙岛吧。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这罪没那么好请了呦。”

“两位护法,我回道人给你们面子,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否则你们会很没面子。”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皮笑肉不笑。

红孩儿和小龙女骂:“吕洞宾,人家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应该改为‘吕洞宾咬狗没安好心’。”“就是,你口口声声称要为民除暴安良,斩妖除怪,可事实呢?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挑拨离间,极尽歪门邪道。”

“两位护法,我说几句公道话,獾八仙她毁坏老宅‘八仙过海’雀替,纯阳祖师前来问罪有何不妥?”朱云河说话。

红孩儿和小龙女更加来气,小手一指朱云河,双双大骂道:“曹国舅,你附体于朱云河跟着吕洞宾前来老宅捣鬼还好意思开口?”“曹国舅,你就吕洞宾一跟班,你有资格说什么公道话?你能说出什么公道话?”

“两位护法,獾八仙她毁坏老宅‘八仙过海’雀替是否属实?如果属实,曹国舅说的就是公道话,纯阳祖师办的就是公道事。”那个上面派来管护老宅的人说话。

红孩儿和小龙女飞过去狠狠地打了那个人十几个耳刮子,骂道:“韩湘子,你一会附体蛋儿一会附体这个那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韩湘子,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信不信我们把你打回白鹤原形。”

“两位护法,息怒,请息怒,曹国舅和韩湘子都是我度化成仙,他们自然要全力维护于我,请两位护法谅解。曹国舅和韩湘子刚才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獾八仙她毁坏老宅‘八仙过海’雀替,我前来问罪,应该没有不妥吧?”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说话。

红孩儿和小龙女斥责:“吕洞宾,到现在你还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九仙她为了护佑老宅呕心沥血,人神共鉴。”“老宅‘八仙过海’雀替明明是以前的老宅主屋主人护佑老宅不力所致,与九仙何干?以前我们受你蒙骗,差点做下错事。”

“两位护法说得极是,老宅‘八仙过海’雀替遭毁,究其根源完全在我们道八仙自身,与九仙毫无瓜葛。吕洞宾,如果你不借此挑拨离间,至于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吗?九仙想方设法修缮好老宅,修葺好‘八仙过海’雀替,我们应该感谢她才是。”何仙姑附体的中年妇女说话。

张果老附体的老匠人紧接着说话:“吕洞宾,其实是你自己一直不识好人心,一直心怀不轨想要亵渎九仙,时时担心九仙会告发你,才处处与九仙做对,老汉劝你迷途知返,离体朱云山,回归蓬莱仙岛向观音娘娘请罪。”

“何仙姑,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张果老,你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自有做人的原则做仙的准则,我决不会轻易放过獾八仙。”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冷不丁拔剑出鞘刺向朱獾。

张果老附体的老匠人眼疾手快,手上渔鼓挡住纯阳剑,火花四溅之际与吕洞宾假扮的朱云山斗在一起。

曹国舅附体的朱云河一见,掏出笏板击打朱獾。朱獾与朱云河近在咫尺,眼见要被笏板击中,何仙姑附体的中年妇女急忙从身边随从手里捧着的花篮里抽出一枝荷花打向朱云河。曹国舅附体的朱云河见中年妇女手上的荷花朝他劈头盖脑打过来,只得收回手上笏板躲闪到一旁。何仙姑附体的中年妇女不依不饶,与曹国舅附体的朱云河打斗在一起。

韩湘子附体的那个人袖中亮出洞箫扫向朱獾的腰间,朱獾一个旱地拔葱跳上老宅围墙。那个人紧追不舍,朱獾飞身至老宅后门的门脊,停留片刻又回转到门廊的翘檐,与韩湘子附体的那个人玩躲猫猫。

红孩儿和小龙女自然要出手帮助朱獾,正飞起要去夺韩湘子的洞箫,老宅祠堂门前古柏树后面闪出三个人影,两个直奔朱獾,一个紧追不舍。

“哇塞,热闹了,道八仙全到齐了哦。”“好好好,神仙打架,看谁打得过谁。”红孩儿和小龙女定睛细看那三个人,乐得小手拍得通红。

“汉钟离,蓝采和,你们两个附体鲁伯和鲁欢,欺骗老朽,老朽今日必要你们一个说法。”追赶那人外貌为刘叔,实乃铁拐李附体。

附体鲁伯的汉钟离一边冲向朱獾一边回应附体刘叔的铁拐李:“你这个丑陋老头凭什么列我们八仙之首?贫道早已厌烦于你,待贫道取那獾八仙之命,再回头取你这个瘸子的老命。”

“正阳祖师,獾八仙交于我和韩湘子即可,您去取那老瘸子的命吧。”附体鲁欢的蓝采和不等附体鲁伯的汉钟离回应,抢先上前,高举手中的一只花篮,铺天盖地砸向朱獾。

眼看朱獾无法避让,说时迟那时快,红孩儿和小龙女手中的一杆火尖枪和一根龙筋鞭舞动得虎虎生威,火尖枪喷出三味真火,不但烧掉了蓝采和的那个花篮,还烧着了韩湘子手上的洞箫;龙筋鞭则舞得蓝采和附体的鲁欢和韩湘子附体的那个人头晕目眩,很快败下阵去,躲到汉钟离附体的鲁伯身后。

汉钟离附体的鲁伯见红孩儿和小龙女分别使出火尖枪和龙筋鞭,停下脚步不慌不忙护韩湘子附体的那个人和蓝采和附体的鲁欢到自己的身后,不急不慢摇动手上宝扇,笑呵呵对红孩儿和小龙女说:“两位小护法,听贫道一句劝,快回南海观音娘娘身边去吧,稍后延迟,怕是得下九幽之处了呦。”

“臭老道,敢诅咒我们?你不就得过东华帝君的真传、受过华阳真人之道吗?今日我红孩儿还就不信邪,必须拼个你死我活。”“臭老道,你好坏不分,助纣为虐,德配正阳祖师吗?今日红孩儿不取你命,你取我的命。”红孩儿和小龙女面对汉钟离附体的鲁伯毫不示弱。

汉钟离附体的鲁伯沉下脸,手上宝扇加快摇动频率,边摇边说:“唉,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那我就送你们两个下九幽之处吧。”

“汉钟离,休得猖狂,见着两位小护法不行礼也就罢了,居然敢要取他们的性命,你就不怕观音娘娘降罪吗?”铁拐李附体的刘叔挡在红孩儿和小龙女身前,掏出葫芦向汉钟离附体的鲁伯晃了几晃。

汉钟离附体的鲁伯冷笑道:“臭瘸子,你以为凭你一个烂葫芦能挡我们五位仙人的法器?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观音娘娘她袒护九仙本就有失公道,她凭什么违规天律降罪于我?我等为讨回公道追杀獾八仙何罪之有?她獾八仙就该魂飞魄散化为乌有。臭瘸子,识相的话快让开,否则连你一起打入九幽之处,永世不得超生。”

“哟哟哟,这是谁呀?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一个清丽婉转的女声响起,声到人到,一位衣袂飘飘的仙子立于老宅祠堂戏台门楼之上。

众人停止打斗,目光齐齐聚向那位仙女。

红孩儿和小龙女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一左一右附耳朱獾:“九仙姐姐,你这个八仙小姐姐可是来者不善啊。”“就是,她可是恨你恨得牙痒痒。”

“没事,我这个八仙小姐姐本来就喜怒无常,我自有对付她的招术。”朱獾其实已经从她的这位八仙小姐姐的出场语中听出了端倪。

果然,出乎在场所有“道八仙”的意料,朱獾的这位天庭八仙小姐姐居然甩手上的红绫捆住了汉钟离手上的那把宝扇。

汉钟离附体的鲁伯不敢再摇手上宝扇,弯腰赔笑道:“不知八仙姑娘驾到,贫道失礼失礼。”

“谁要你这个臭道士的礼?吕洞宾,你过来!”八仙小姐姐一声喊,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急急忙忙跑到祠堂门口,面向戏台门楼大声回应:“回道人吕氏洞宾在。”

“吕洞宾,看来你这挑拨离间的功夫确实到家呀,不但我爹我娘上了你的当,连上八洞神仙都被你给骗得团团转啊。”八仙小姐姐的又一条红绫甩向了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缚住了他的那把三尺青锋纯阳宝剑。

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一动不敢动,任由八仙小姐姐的红绫缚住他的宝剑,嘴上唯唯诺诺道:“洞宾不知八仙姑娘所说何意?”

“不知我所说何意?你是质疑我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说我栽赃陷害于你?”八仙小姐姐厉声质问吕洞宾,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忙跪倒在地,急急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没有挑拨离间,我没有栽赃陷害獾八仙。”

“吕洞宾,你还敢骂我?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八仙的厉害。”八仙小姐姐说着手上一紧,那条缚住吕洞宾纯阳宝剑的红绫化为惊涛骇浪,浪得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生不如死,连声呼喊:“饶命,饶命啊!”

“吕洞宾,你给我听好了,上八洞神仙都对我敬畏三分,是因为我手上的红绫乃为女娲娘娘亲手所赐,是她抟土造人之时用精血炼成。一直以来我听信你的谗言,以为我的九仙妹妹诋毁于我,所以我记恨于她。今天我本想下来助你取我九仙妹妹的性命,却不见她有什么污秽之词,始终逆来顺受,反倒是你们,一口一个獾八仙的骂个不停,你们到底是骂我还是骂她?”八仙小姐姐不是一般的生气。

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跪在地上全身颤抖个不停,哆哆嗦嗦说:“洞宾怎敢骂仙子?洞宾是因为她獾八仙对有人毁了老宅‘八仙过海’的雀替不闻不问,才邀集正阳祖师、韩湘子、曹国舅、蓝采和前来寻事于她。”

“呸,还敢骂獾八仙?八仙是我,她是九仙,你一口一个獾八仙,明明是暗骂于我,我必置你于死地。”八仙小姐姐手上红绫一抖,吕洞宾附体的朱云山痛不欲生,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

朱獾上前说话:“八仙小姐姐,你人美心更美,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要怪只能怪我这个九仙妹妹,在凡间也不能让你省心,给你带去那么多的烦忧。”

“哼,你确实不是盏省油的灯,但你这话我爱听,我是人美心更美。好吧,暂且饶了这个吕洞宾不死,但我必须用红绫甩他到九幽之处受十八般酷刑。还有他的那几个同伙,什么汉钟离、蓝采和、韩湘子、曹国舅,统统用红绫甩入九幽之处。”八仙小姐姐余怒未消。

朱獾进一步劝解:“八仙小姐姐,吕洞宾得道成仙不容易,其他几位也一样,你红绫之下留个情,就罚他们以后不能称为八仙吧,要称也称‘道八仙’。”

“嗯,就是他们这八仙坏了我这八仙的名,即使称为‘道八仙’,也难免会产生歧义,不行不行还是不行。”八仙小姐姐摇头。

朱獾进言:“八姐,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以后称为八仙女或者八仙子,那样的话,他们即使还是叫八仙,跟你也不搭界,因为你是整个天庭最美的八仙女和八仙子。”

“好好好,八仙女或者八仙子,八仙女或者八仙子,我都喜欢,我都喜欢,哈哈哈……”八仙小姐姐悠忽不见,老宅祠堂上空只留下一串清丽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