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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战龙雇佣兵团这就诞生了

安州,圣京新安城,皇宫。

丁满黑着脸跟在侍女夜莺身后,呼吸粗重。

“妈的,打了半辈子鹰,让家雀啄了眼。

家中有贼,查不得,防不住,这以后的日子算是不好过了。

王八蛋,看来只有家里安全了。

啧,问题是还得当本朝驸马,那公主以后肯定是圣皇派来的奸细,这就是家贼啊。

只能多建几个院子了,不能放在后院一起养,得分清里外。”

丁满一路嘟嘟囔囔着,侍女夜莺已经被他的话吓得冷汗不止,脚步越来越快。

“哎哎哎,你等等我,我要走丢了还出得去么?”

他一抬眼,见夜莺已经走出去老远,赶忙开口招呼她。

夜莺停下脚步,待他走近后抬手堵住了耳朵,继续引领他离开。

丁满也是无奈至极,抄着胳膊随她走着。

七拐八拐之后,总算到了驿馆房。

早已等候许久的南韵赶忙冲到他身边,一脸焦急,“怎么才回来?”

丁满伸出食指挡在她嘴上,“出宫再说。”

南韵瞥了夜莺一眼,幽幽点头,闭口不言。

很快,皇宫内官牵来一架马车,二人随即上车出宫。

一路无言,赶至驿站在房内寻到丁文元。

“阿爹。”丁满终于放松下来,一屁股瘫在椅子上打了声招呼。

南韵面带娇羞,一板一眼的问候,“儿媳韵儿见过阿爹。”

主位上的丁文元微微一怔,随即面露恍然,挥挥手示意她坐下。

“吾皇亲自召见,可有要事交代?”

“有,他要跟您做亲家。”丁满不屑笑道。

南韵神色一惊,丁文元也面色凝重,“吾皇为何要让公主下嫁我丁府?”

“他缺钱,您不帮他挣够,他就来剥削我呗。”

闻言,丁文元不禁老脸一红,“吾皇岂会因为黄白之物便将爱女下嫁联姻?”

“反正就这么点儿事儿,您明天等着接帖子就行了。天亮我就先和韵儿回家,您也早些回来,咱家工坊中有些淘汰的技术,孩儿近日差人送到家中。既然圣皇要做孩儿老丈人,您总要给他些实惠才行。”

“既然是圣令,也只好应下了。”丁文元脸上除了凝重也是毫无喜色。

丁满自己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那便不打扰阿爹了,我和韵儿先去歇息。”

辞别了丁文元,二人到对面号了间房,进屋简单洗漱了一番丁满便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夫君,难道当朝圣皇真是为了银钱让公主下嫁咱家?”南韵侧卧在他身旁,委屈问道。

“唉,这老狐狸,当然不是只为了银钱。他要是缺钱,直接抄家不就好了?”

“那圣皇为何要强嫁公主?”

“他要让我做他的私兵。”

“私兵?咱家工坊只会造物,何来的私兵?”

“确实有。”

“这......夫君,这可是灭族的死罪。莫非是圣皇以此为要挟?”

“没有那么简单。

前些年帮阿爹改良弩箭得罪了大良造;上次带铁甲船去云涂州,我帮了下云茂朝傀儡圣皇,得罪了云茂朝三王爷;奎木朝皇室曾经下聘咱家郡主,结果我纳聘了郡主,现在三方势力都想置我于死地。

圣皇多鸡贼,以此要挟我交出私兵和军工坊。”

“圣皇果真厉害,奴家都不知道咱家还有私兵和军工坊。好在圣皇此次袒护咱家,不然恐怕全族都要难逃祸事了。”

“不重要了。韵儿,夫君现在需要你相助,日后许多安排我找不到信任之人,只能辛苦你帮我了。”

“夫君吩咐便是,只要奴家做得来,定会尽心竭力。”

“明日回家我会把咱家产业进行剥离,涉军产业以后交给你来掌管,我会写个大概的方案给你,具体的问题到时你再问我。圣皇已经渗透进咱家产业,你要替我把持住涉军产业的权柄,万不可被他人窃取。”

“奴家自当全力以赴,却只怕到时会有诸多事务做不好。”

“无碍,我会选些可信之人助你,也会及时和你通气。军工相关十分耗财,我要把咱家生意尽量做大,以免日后受银钱制约。”

“奴家明白,只是要辛苦夫君了。”

“唉,你看你这命,等了这么久,选择留在府上,却最终过不上安生日子。”

“夫君哪里话,丁府本就是奴家的家,嫁与夫君哪怕是吃糠咽菜奴家也甘之若饴。”

“哈哈哈,你还是个恋爱脑。”

丁满笑着打趣,南韵虽然不甚理解恋爱脑一词的含义,但也能猜个大概。

这几年等得有多煎熬她自己心知肚明,如今得偿所愿了自然不会放弃。

她也知道丁满绝对不会取笑她,可听闻他的打趣她还是心内难免有些委屈。

“夫君,日后郡主为正室,公主做侧室,真人师父是夫君挚爱,奴家若是帮不到夫君,怕是都无脸得夫君宠幸了。”

“想什么呢,你是陪我最久的家人,感情不比师父差多少。”

“当真?”

“这么跟你说吧,咱们家除了阿爹阿娘之外,能一句话就让我进不了家门的除了师父就是你了。”

“奴家才不会不让你进家门,你不进家门苦的还不是奴家。”

丁满的确很喜欢南韵这种聊起来很轻松的女人,凡事都可以直说,她也能每次都拿捏精准语义,不像当世其他女子那般多数以自己的臆想和伦理去理解言语。

究其原因,很可能就是过于注重诗词的研习,忽略了白话的重要性。

“韵儿,我还得和你说件事儿,你听了之后不要太过惊讶。”

“夫君直言便是。”

“圣皇把圣后送我了。”

“什么?!”

南韵还是被惊得坐了起来,这件事比他得知丁满豢养私兵、私造武器还要震惊。

丁满拉她躺下,肃然道,“此事不像你想得那般,圣皇也没有言明到底何意。

我猜测,圣后可能是奎木朝安插在圣皇身边的棋子。圣皇让我安置她,许是有什么深意,只是眼下还不便明说。

反正人我一定要带走,回家后先秘密安置起来。

此事我不瞒你,但你也一定莫要与他人提起。”

“帝王家果然尽是阴谋,日后咱们要多加小心才是。”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正事说完了,娘子,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南韵帮他疏解了心中的烦闷,他自然想好好安抚她一番,轻捏着她的脸颊,一脸坏笑。

可南韵也有颗七窍玲珑心,直接单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如此良辰美景,奴家当然要好好伺候夫君歇息了。只是不知夫君如何歇息才能舒爽呢?”

“俗话说,三个饱一个倒,不如娘子先喂我吃些零食?”

“不可,待回府后才能吃上三个饱,在此只能吃两个。”

“这可由不得你,老子就爱吃口鲜的。”

两人一个会撩,一个会反撩。月色正美,旖旎满屋。

一个时辰后,南韵无力的背靠在丁满怀里,抽泣声越来越重。

丁满还以为她是没缓过来,可是时间一久他还是发现了异常。

“怎么了,韵儿,可是不舒服了?”

“还说奴家多想,明明你本钱那里有其他女子的味道,此事你竟瞒我。”

“怎么可能瞒你呢。中午我和圣皇喝完酒就醉了,醒来就被带到御书房谈事,要是发生了什么我能不知道?再说了,醉酒之后根本不可能做成那事儿,这是科学。醉酒不轨纯属瞎扯。”

“不管你与谁做什么,只是此等事你不该瞒奴家。”

“他娘的,安仕蛮,你果真算计老子!”丁满也顾不得哄她,心头一凛,阴云遮面。

南韵不是小心眼的人,见他果真生了气,赶忙回身安抚,“夫君,事已至此,即便是被算计,也不可冲动行事。还是从长计议才好。”

“敢算计老子,这事儿没完。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安仕蛮,等老子安顿好家人,你这圣皇之位算是坐到头儿了!”

丁满拳头攥的铮铮作响,南韵将他搂在怀里不住的轻抚后背,这便是童养媳的好处,时时刻刻都知道如何安抚最有效果。

翌日,天刚蒙蒙亮,丁满和南韵与丁文元一起简单吃了口早饭便匆匆拜别。

二人在驿站号了两匹马,从圣京东门出城。

快马加鞭奔驰半个时辰不到,二人还是被路上的车马拦下。

看着前方马车旁侍立的夜莺,丁满不禁长叹一声,“他娘的,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夫君?”南韵有些疑惑。

“夜莺,圣皇女侍。”

“那,车内?”

“我去看看。”

丁满翻身下马,走向夜莺,“上官拦停小人所为何事?”

“圣皇有令,命奴家送车驾给公子,还请公子驾车回府。”夜莺施礼回道。

丁满回身指了指自己的马,“小人已号下马匹,还望上官代为谢辞。”

“奴家也是依令行事,稍后还要到驿馆拜会丁寺丞。公子不若将马匹借与奴家,回府路上驾乘马车也能舒适一些。”夜莺保持着淡笑。

丁满阴冷的盯着她,冷冷开口,“韵儿,下马,上车。”

夜莺欠身施礼,到马匹旁从南韵手中接过缰绳,侧身上马扬鞭离去。

南韵看看马车,又看看黑着脸的丁满,怯怯开口,“夫君,先回家吧。”

“上车看看,若是有人,就地埋了。”丁满声音漠然,眼神阴冷。

南韵急忙抓住他的双手,“夫君不可,若是那人,只能带回城安置,切不可逞一时之快。”

“那就拉回去再埋。”丁满依旧怒不可遏。

无奈之下,南韵只好将他抱在怀里,不断揉捏他的脖颈,“夫君,先赶路吧,凡事回家再说,以免夜长梦多。”

“上车,回家。”

稳了稳情绪,丁满扶南韵上车,自己坐在车辕上驾车,一路向东驶去。

马车在管道上一直行驶到中午,南韵才从轿帘中探出身子,“夫君,找个地方停一下吧。”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要饿了先吃些干粮。”

“夫君,你找个僻静地先停下。”

“想方便了吧?”

“休要胡言,夫君快寻个僻静处停下。”

无奈之下,丁满只好找了片密林,把马车赶了进去。

勒住缰绳,丁满无谓的喊了一句,“你先去还是我先去?”

“夫君,你先进来。”南韵在轿厢内幽幽开口。

不疑有他,丁满回身钻入轿厢。

“我操!你怎么在这儿?”一眼对视上矮个女孩,丁满瞬间有些凌乱。

“你先别说话,我要出恭,你不许下车!”言毕,矮个女孩一把将他拽进轿厢,急匆匆钻出轿厢。

“她怎么在这儿?”丁满爬坐起来,不禁问道。

南韵掩面一笑,“奴家不知,说是派来送人的。”

“送谁?”丁满扫视了一眼轿厢中堆满的礼盒,狐疑道,“圣皇不会把人给剁碎装盒里了吧?”

“人在后面。”南韵低声附耳说道。

丁满俯身跨过各种礼盒,果然看到了被束缚手脚塞住嘴巴的圣后。

“他妈的,还真是她。操!”丁满气急败坏的咒骂一句,坐在轿厢内一脸生无可恋。

南韵摸了摸他的头,宽慰道,“事已至此,从长计议吧。只是方才这妹妹要如何安置,还需夫君好生思量。”

“不就是个宫女么,到家后找地方跟后边儿这老妖女一块儿埋了。”

“又说气话。夫君,丁、卫两府如今可都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丁满白了她一眼,无赖般躺在她腿上,“唉,真他妈窝囊,太窝囊了,窝囊死了。”

“好啦,走一步看一步,等回家以后冷静下来再慢慢计较。”南韵给他按着头,柔声安慰。

“我回来啦。”

丁满还在发愁,矮个女孩已经嬉笑着钻进轿厢。

见丁满不理她,她刻意挪动身子挤在他身边,“你为什么不理我?”

“别理我,烦着呢。”丁满闭着眼,一脸慵懒。

“我偷偷跑出来找你,你凭什么烦?”女孩傲娇的在他身上打了一巴掌。

“你偷跑出宫的?”丁满眼睛一亮,“那你赶紧走吧,可别一会儿来人抓你害老子吃了瓜落。”

“你......我要是被抓回去一定说是被你拐出宫的。”女孩开始撒泼。

“那更好办了,我这就把你埋了。”丁满突然嘴角上扬,一脸开心的坐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她。

女孩挪动身子向后躲着,“你......你要做什么?”

“夫君。”南韵一把将丁满拉到身边,“莫要再吓唬妹妹了。”

“谁说我吓唬她的?韵儿,你是不是傻?咱们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为了个宫女再多惹些麻烦岂不是雪上加霜?还是埋了最省事儿。你稍坐一会儿,我动作很快,几分钟就埋好了。”

丁满言之凿凿,南韵笑而不语,矮个女孩却急了,“臭丁满,谁告诉你我是宫女了?”

“你不是宫女是什么?太监么?”丁满瞥了她一眼,不屑道。

“我才不是宫女,我是大安皇朝小公主安心!”女孩双手抓着头发,歇斯底里吼道。

丁满如看傻子一般淡漠的看着她,南韵拍拍他的手背,“我觉得不假,再者,到底是不是实情,等阿爹回府不就知道了?”

“也好,那就留她几日。但是回府后也得和那老妖女关在一起。”

“老妖女?什么老妖女?”女孩诧异道,随即又恍然道,“你刚才说的太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骂人的话?”

丁满不屑一笑,随即心头一亮,回忆起来还真的没在皇宫中见到有太监,不管是后宫还是殿前都是女官和宫女居多。

“太监就是在宫中做事的下人,是切掉子孙根的男人。”丁满玩味一笑。

“咦~好恶心,宫中怎会有这般的人,定是你胡言乱语。”女孩双手叉腰,理直气壮说道。

丁满撇撇嘴,“爱信不信,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你也是够倒霉的,好容易跑出宫非上这辆车,这车上有谁难道你不知道?”

“有谁?这不就是父皇安排给你运送礼物的车驾么?我知道夜莺是父皇的侍女,可她没看到我,礼物装好后我就偷偷上来了。”女孩一脸天真,面带得意。

丁满垂眸思索片刻,开口道,“那你知道圣皇为什么要送我礼物么?”

“放心,你送给父皇的礼物虽然被母后拒绝了,可我又拿给了父皇。礼尚往来,父皇当然不会让你吃亏的。”安心扬着下巴,俏皮笑着。

丁满无谓的轻哼一声,“这老丈人总算干了件敞亮事儿。”

“老丈人?岳丈?谁?父皇?”安心震惊不已。

丁满挑眉一笑,“怎么,你觉得老子配不上驸马之位?”

“配!配配配!简直太配了!”安心突然骑到他腿上,惊喜道,“丁满哥哥,你真的会娶我么?”

丁满嫌弃的把她推到一旁,“圣皇陛下只说了赐婚,还不知道是哪个公主呢,再说,你是不是公主还两说呢,激动个屁啊。”

“我真的是公主,如假包换。”安心抬起手掌,伸出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丁满不耐烦的摆摆手,“随便吧,嘴长你身上,你说你是圣后也没人管你。”

“我怎会如此无礼,虽然圣后不是我和姐姐的生母,但也一直待我们不错,对父皇也算忠心,我不能对她不敬。”

“诶?诶诶?露馅儿了吧?昨日你还说我玷污了圣后,当时也没见你多激动,看来你对她也没什么感情。现在又说不能对她不敬,这前后也太矛盾了吧?”

“昨日我只是随口一说,你的确独自在凤栖宫停留了几个时辰,可量你也不敢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恶事。”

“那我要是真做了呢?”

“那......那大良造一定会找你麻烦?”

“哦?为什么不是圣皇陛下?”

“因为父皇并不喜欢圣后。前些年我们的生母在世时父皇曾经许诺一世忠贞我们生母,后来即便联姻了此任圣后,父皇也只是与她逢场作戏,从未在凤栖宫留宿过。而大良造视她为心头肉,肯定会比父皇更恨你的。”

丁满讪笑着摇摇头,“反正也不死不休了,抽时间把大良造埋了就是了。”

安心一脸茫然的看向满脸轻松的丁满,又转头看看面色复杂的南韵,“丁满哥哥,你到底如何惹到了大良造?为什么要把大良造杀了?”

“小屁孩儿别瞎打听,你老老实实在车上坐着,到平安城再说。”

丁满回身拍拍南韵的肩头,丢下一个眼神便钻出轿厢继续驾车,留下安心在车内不停数落、唠叨。

马车驶进平安城时已经是后半夜,因为已经宵禁,巡防队派人一路将马车护送至丁府门口才离开。

“韵儿,去安排人取府牌来,我要连夜把人送走。”丁满冲着车内轻声说道。

南韵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安心公主,探出头说道,“夫君,让妹妹进府歇息吧,一路上太辛苦了,我看她也不想扯谎,而且应该没看到车后的人。”

“小心无大错。你早些休息,我拿了府牌就走,今晚就不回来了。”

南韵没再坚持,下车叩门入府。

很快家丁送来府牌挂在车上,丁满直接驾车赶往城南开发区。

赶至开发区小院时天已经微亮,安保队正在列队晨练。从门楣上摸出钥匙打开院门后,丁满直接把马车赶进了小院。

关闭院门一回身,木易云裳已经脚步轻盈的小跑而来,挂着满脸喜色。

“夫君,你来啦?”

“稍后再叙,赶紧帮忙。车上有两个人,帮我安排到后院儿,楼上一个,楼下一个。”

丁满面色凝重,木易云裳顿时也认真起来,随他到车旁从车上抱下安心公主,等他抱下圣后之后和他一起把人抱到了后院。

安心公主被她安置在了一楼,等她到二楼找到丁满时,他正坐在榻旁肃然的和刚刚转醒的圣后对视。

“夫君,这位姐姐是?”木易云裳到他身旁,一手搭在他肩头小心翼翼问道。

“别问,以后也别随便来后院儿。去拿些茶点过来,再准备个恭桶。玉儿在的话把她叫来。”

“在的,夫君稍等,奴家去去就来。”

“让她带两副手铐,一条铁链。”

听到她下楼以后,丁满伸手将圣后口中的锦帕取下,“活动一下嘴,一会儿方便吃喝。”

“你在寻死!”圣后恶狠狠的瞪着他,目眦欲裂。

丁满不屑一哼,“你都这样了,就别逞口舌之快了,我要是你,就尽量让自己舒服点儿。”

“圣皇定会诛你全族!”

“你最好想想自己是怎么出宫的,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把你从宫里偷出来。况且,我也没必要偷你,我又不待见你。”

闻言,圣后的眼神逐渐涣散,戾气消散之后过了许久才幽幽开口,“不可能,圣皇不会为了你一个升斗小民与大良造撕破脸的。”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丁满却瞬间抓住了机会,“这么多年了,圣皇陛下又不可能一直装傻下去。”

“不可能,绝不可能。叔父只是外出办事,不日便会回宫。待叔父回来,圣皇定然无法向叔父交代。你在诓骗我,就是你,你是奸诈小人,你在说谎。”圣后红着眼圈,失神嘟囔。

丁满故作惋惜的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你就踏踏实实在这儿待着吧,等圣皇陛下解决了你叔父,自然会接你回宫。”

“回宫?”圣后笑中带泪,一脸绝望,“你破了我的身子,他也不必接我回宫了,直接在宫外把我杀了便是。”

“我操!真他娘是你趁老子醉了把老子睡了?!”丁满起身点指着她,悲愤不已。

“呵,若不是他下了药,我瞎了也不会碰你。”

“放屁!是你睡了老子,你这就是得了便宜卖乖。老子风华正茂,你好意思觉得自己吃亏?”

丁满还在回怼,圣后已经闭嘴,眼泪从眼角汩汩流出,怔怔的盯着屋顶。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就当没这事儿吧。你就在这儿住着,你不为难我,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其他事你无需多想,我尽量在圣皇面前保你一命。”

“若是我能杀了你,或许能配合你在此小住几日。”

“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老子在这儿有天下最顶尖的医者和医疗条件,我能天天摧残你还保证你死不了,就算你自杀我也能把你救活。既然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

“哼,身子都脏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少给老子来这套,就算你脏了老子也能让你更脏。我劝你收收那些毫无意义的心思,别想着跟老子耍泼皮,老子比你玩得起!你也不想衣不蔽体的被丢在奎木朝皇城外吧?”

“恶魔!你就是恶魔!安仕蛮再无情也还算人,你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恶魔!”

“多谢夸奖!”

圣后骂完就开始痛哭,呜咽之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很快,木易云裳和蓝玉端着饭菜和茶水赶来,见到二人一个大哭一个一脸愁容,忍不住诧异的互视一眼。

二人将餐托放在桌上,上前刚要开口,丁满抬手止住了她们。

蓝玉看了看手中抓着的铁链和手铐,一脸犹豫。

丁满直接从她手中抓过手铐和铁链,一头铐在床头栏杆,一头铐在圣后手腕,随后解开了束缚在她身上的绸布。

“自己该吃吃该喝喝,每两个时辰会有人来房内查看,你要不想成为家族污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伤了、死了老子都会惩罚你。”

冷冷丢下几句,丁满便拉着蓝玉和木易云裳出门下楼,到一楼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安心公主,三人回到了前院,交代了二人几句后丁满挑了个无人的卧室独自睡去。

一觉睡到午后,在木易云裳、柳烟和李沁霖的陪同下简单吃了口饭,听她们唠叨了片刻安心公主在后院大闹的牢骚,丁满直接出门到总部行政大楼武装部召集了紧急会议。

人凑齐时已经临近傍晚,丁满一口气抽了半包丁氏烟草试制的卷烟,参会的众人见他面色不佳,一个个从兴致勃勃到战战兢兢,端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开口。

程瞎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一边抽烟一边用发黄的手指敲打着座椅扶手,使压抑的气氛多了些动感。

丁满手上又一支烟将要燃尽,灼痛感将他从沉思中惊醒。

环视了一周,见屋内已座无虚席,丁满干咳了两声,淡淡开口,“人都到了吧?通知一件事,日后武装部正式更名战龙雇佣兵团司令部,所有涉及军工产业全部划归到兵团司令部下。

振远护卫改制为陆军,蛟龙舰队改制为海军,日后还会增设空军和火箭军。

火器营更名为东风兵器工业集团,丁氏船舶涉军部分更名为东方船业集团,丁氏车业抽离专家团队组建东风汽车集团,丁氏电力研究院抽离通讯研究组组建北斗通讯集团,丁氏食品各厂增设两条流水线作为军用物资专线。

各训练场做好迁移准备,待蛟龙舰队在西海外勘察到合适的岛屿后分批次登岛建设三军基地和生产基地。”

一口气交代完,丁满又点上一支烟。

屋内其他人却已经炸开了锅,一个个交头接耳絮叨个没完。

“丁满,当真要豢养私兵?”就近落座的许迷糊开口问道。

“私兵?老子要训练神兵。各部做好保密工作,改制方案不日送达各位手上。”

丁满冷冷一句,又将众人震惊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