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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冰箱比我自己那里要丰满多了,各种各样的青菜填满了上层的冷藏室。我翻出了冰箱里最后一包面条和几个鸡蛋,又拿了根葱,我打算给自己做碗炸酱面吃。没办法,东西再多不会做也是白扯。

20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就被我做了出来,看着面相还是不错的,我很满意的拍了张照片,然后用筷子夹起一口面条,轻轻的吹了吹,就送进了嘴里。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炸酱面被我做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吃饱之后,困劲就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回到客厅对着我爸和我妈说了声:“碗我留着自己洗,昨天值班,我就先去睡了。”我爸还沉迷在抗日神剧中,没什么反应,而我妈依旧是给了我个白眼,嘀咕道:“回家还当上大爷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不大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身处在熟悉的校园之中。

我正在一个阶梯教室里上课,身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生。课程无聊至极,我们便聊起了天。我向她吹嘘自己初中高中时多受小姑娘欢迎,班里的女生都因为我而打架。她微笑着听我吹嘘,没有打断我,也没有表示赞同或反对。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渐渐熟悉了起来,会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但是我渐渐感觉到她有什么事似乎在骗我,但我选择相信她。梦境变得模糊起来,我只记得最后我们见面时,两人相对无言,无话可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墙壁。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理会自己的口渴,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起来,开始琢磨起刚才做的那个梦。

那个漂亮的女生是谁呢?为什么会在我的梦里出现?我们之间的对话又意味着什么?我试图回忆起更多的细节,但脑海中却一片模糊。

在梦里我能清楚的认识到我自己,但是对于那个女生我就是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梦里的她脸上始终带着恬淡的笑容,安安静静。她会是孙子涵吗,因为很多特征都符合,但是如果是她的话,我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她的脸呢?而且孙子涵不会骗我,梦里的那个女生却骗了我,我们之间的生疏就是因为那个谎言。

可是如果不是孙子涵的话还能是谁呢?虽然我们班里的女生很多,可是基本上和我都没什么交集,对她们的印象也不深,或者那其实只是一个奇怪的梦而已,现在的这些完全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想起了现实中的自己。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受小姑娘欢迎的初中生或高中生了,更已经远离大学校园,能接触到的除了病人就是医护,哪还有这类似邂逅的情节呢?现实中的我,每天都在为了生活而奔波,为了工作而忙碌。而那个梦,仿佛只是在提醒我自己也曾经拥有过爱情,但是却被自己放弃了。

我深吸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我想,刚才的那个梦是在告诉我,当自己不珍惜拥有的东西的时候,换来的只能是失去。我拥有过一段人人都羡慕的校园恋情,我谈不上郎才,但她绝对是女貌。不知道多少男同学羡慕我,不知道多少女同学为她可惜。曾经的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只知道我喜欢的女孩子也喜欢我。但是现在呢?她并不是我的花,我只是恰好途径了她的盛放。

想到这里,我轻轻笑了笑,将烟掐灭在垃圾桶里。然后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房间。难得的有风吹过,让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一些,其实真正的送别没有长亭古道。更没有劝君更尽一杯酒,就是在一个和平时一样的清晨,有的人留在昨天了。

……

走到厨房,我看到中午的碗还放在水池里,里面已经堆满了晚上我爸妈吃剩的饭菜。我叹了口气,开始动手洗碗。水流冲刷着碗盘的声音在厨房里回荡,似乎在诉说一个苦逼儿子和他地主般父母的故事。

洗完碗后,我回到客厅,果然,我爸和我妈都不在家里了。我妈应该是一如既往的前去战斗了,而我爸也有晚上出去溜达的习惯,本以为回到家的我又成为了一个孤家寡人。

掏出手机看了看,此时已经快6点了。虽然肚子也不是很饿,但是该吃饭还是要吃饭的,想到这,我找出建龙的电话给他拨了过去,这时候他也下班了。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了,随即传来建龙那懒散的声音:“喂,川子,给我打电话干嘛?”

“搁家呢吗?”我问道。

“搁家呢啊,怎么了?”

“出来吃口饭呗。”

“啥意思,你回家了啊。”建龙有些惊讶道。

“嗯,在沙发上躺着呢,你收拾收拾就下楼吧。”

“行,我正好也犯愁晚上吃啥呢,你先下去等我吧。”

……

步行街的霓虹灯初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和建龙走进了那家熟悉的麻辣烫店。店内的热气与香味扑面而来,仿佛瞬间将我们带回了青涩的少年时代。

挑选了吃的之后,找到一处角落的位置,我俩相对而坐,各自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咋突然回家了呢?”建龙疑惑道。

“周末有时间就回来了呗,15块钱的事。”

建龙闻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和你住一块的小姑娘呢,没一起过来吗?”

“周滢啊?”我抬头看了建龙一眼,然后边往杯子里倒酒边说道:“她今天早上回北京了。”

听见我这么说,建龙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你咋突然跑回来了,敢情是没人陪你了啊。”

我不想搭理他,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好像我重色轻友似的。

“咋了,说到痛处了?”建龙继续犯着贱。

我实在没忍住当即回怼道:“你别麻烦我了行不,能吃吃不能吃走,整这一出呢。”

“嘿嘿。”他臭不要脸的笑了笑,然后殷勤道:“川哥别生气,我去看看吃的好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