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你们这个是什么表情,今天有什么要启奏的吗?”江玉儿看到下面大臣的表情也是很疑惑。
“皇上,近来身体可还好,要注意休息啊,然后好为皇室开枝散叶。黑月国那边探子来报,比较安定,没有什么小动作。”一个大臣回禀着。
还没有什么小动作,动作多大啊,两个皇子都进混进宫里了,这叫没有动作。
“你们在给朕去好好调查,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有巨大的阴谋的。尔等不可松懈。没有调查到有用的信息,不要在禀报给朕。”江玉儿气场全开,一群碌碌无为的大臣,每天只会关心开枝散叶的问题,隔壁国家都快打过来了,还真吊儿郎当。
“遵命,皇上。”大臣颤抖地跪下,什么时候皇上的气势如此骇人了。
“你们请把心思给我放在朝堂之上,不要管朕的后宫怎么样,那不是你们该管的,你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朕让丞相去做的也会正常进行,其他的不要管了。众位爱卿可有意见?”江玉儿睥睨着下面的朝臣,气势十足。
“遵旨,臣等定会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臣们纷纷跪下。
“众卿家可还有其他要事要奏报给朕知晓啊?若无事便散朝吧!昨日呈上的那些折子,朕已然全部仔细看过了。关于柳州地区水患频繁、河堤屡屡被冲垮一事,朕认为光是一味地加固堤坝并非长久之计,毕竟这只是权宜之计,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经过昨夜苦思冥想之后,朕想到了一条绝妙之策:何不让这些洪水改道而行呢?我们可以开辟出一条新的河道,引导水流向东流去,如此一来不仅能够缓解柳州地区的水患压力,还能让周边的农田得到灌溉,可谓是一举两得啊!当然,这项工程定然不会一蹴而就,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完成此等壮举!”江玉儿开口说着。
“皇上此举需要花费一些能工巧匠的。”丞相也是提出质疑。
“花费一点人力和物力,总比动不动堤坝被冲毁的好吧。修建提拔,难民的处置工作哪个不需要钱吗,你们当百姓的天都是大风刮来的吗?工部尚书,此事你去操办,朕要看到成果,如果不成,你这个位置就让给别人去做吧。”江玉儿也是面色冷峻。
“遵命皇上,微臣必定不辱使命。”工部尚书立马回应。
“丞相,你还有什么意见吗?”江玉儿看着丞相,眼神冰冷。
“微臣没有异议。”丞相被江玉儿的气势震慑到,也不敢再有什么反对意见。
“今日的事情先这样吧,退朝。”江玉儿霸气离开。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玉儿刚回到寝宫,香冬带着东方瑾过来,
“皇上,辛苦了,奴婢备好了安神茶给你缓解一下。奴婢刚刚也教了上官侍卫一些按摩手法,等会可以让他给你按摩一下,您休息一会。”
“香冬,朕不是说过了朕和上官慕只是皇上和侍卫而已,你这个又是搞哪一出?”
“皇上不要误会,上官侍卫以后要近身伺候皇上,要熟悉皇上的喜怒哀乐,皇上要是不舒服,也能及时帮皇上调整,这样不是更好吗?”香冬解释着,脸上一脸真诚。
“是朕误解你了,你有心了。”江玉儿突然有点愧疚。
“只要为了皇上好,奴婢没事,上官侍卫,给皇上揉揉头部,放松一下吧。”香冬急忙叫东方瑾过来。
东方瑾也不知道为什么香冬拉着自己学这个,鬼使神差地就学了,自己这样只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然后趁机获取军情密报的,其他什么也没有。然后将手放到江玉儿头上进行按摩,触碰到她的发丝,东方瑾有点拘束,随后很快镇静了下来。按照香冬教的一步步来。
江玉儿感觉很舒服,香冬真是贴心,把东方瑾调教得这么听话,按摩都会了。江玉儿闭目养神,享受此刻的宁静和舒服。香冬很有眼力见地退出去了。
江玉儿在东方瑾的按摩下,逐渐有点睡意了,慢悠悠地靠在了东方瑾的怀里。东方瑾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你就这么对我不设防吗?还是对所有人都一样。
“胡贵君,皇上在里面休息,你请回吧。”香冬的声音响起。
“放肆,你这个奴婢,我见皇上什么时候要通报过,你给我滚开,信不信我罚你去天牢。”胡闻柳一把推开香冬,径直推门而入。
他昨天就听到江玉儿把一个眉清目秀的侍卫带回了寝殿,以为她是故意刺激自己服软的,也没太在意了,结果今天看到宫女太监们都在窃窃私语,说皇上昨晚临幸了一个小侍卫,那个小侍卫被晋升到御前了。要知道御前侍卫都要看家世门第的,破天荒头一次,皇上直接开金口的。这个小侍卫以后有福了。然后又议论胡闻柳
“这个胡贵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皇上以前对他那么好,他对皇上爱搭不理。现在后悔了吧。”
“那个小侍卫据说长相不错,比胡贵君还要俊朗不少,身体也是十分精壮。据说啊,今天上朝之前,他们还没停下来,我有个在御前当差的老乡说的,这个可是真的。”
“以后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叫胡贵君自己没有点分寸,皇上愿意宠着他,还不知道取悦皇上,以后啊,恐怕皇上都想不起他了。哈哈哈哈。”
“我昨天也听说了,皇上去了梧桐宫,说要让胡贵君出宫,不知道真的假的,胡贵君硬是不出呢。这个脸皮厚的比城墙也不遑多让了。”
“这个胡贵君身份也不是很高贵,也不知道他在高贵什么?一个区区侍郎的庶子而已,那个侍卫出身都感觉比他高贵一点,也是个大家族,只不过家道中落了而已,不管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几个宫女太监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胡闻柳听到这些话脸色越来越黑。
“大胆,贵君岂是你们可以随便议论的。”胡闻柳身边的掌世太监,马上用尖锐的声音喊着。
几个宫女太监转身看到,胡闻柳那个铁黑的脸,全部腿软,跪了下来。
“贵君饶命,奴才们口无遮拦了。”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胡闻柳问着几个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
“真的,奴才也是听御前伺候的人说的。”一个小太监鼓起勇气说着。
“去皇上寝宫。”
“贵君,这几个人你不处置他们吗?在乱嚼舌根自污蔑贵君?”掌事太监也是着急。
“几个宫女太监而已,你自己看着来吧,我要去找皇上理论一番。”胡闻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来人,将这几个宫人都拖下去打十个大板,贵君今天不惩罚你们,咱家也要给你们一个教训的。”说完就追着胡闻柳去了。
胡闻柳气冲冲地来到寝宫门前,却被香冬拦住去路,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他用力一推,将香冬推倒在地,径直冲进屋内。
刚踏进房门,胡闻柳便愣住了——只见江玉儿正慵懒地依偎在东方瑾的怀中!这一幕让他惊愕不已,愤怒与嫉妒交织在心头。
\"东方瑾,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也来了这里?\"胡闻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在心里质问着。从小到大,无论在任何方面,自己都始终被东方瑾压过一头。而如今,连父皇对东方瑾的偏爱似乎也越发明显,自己仿佛卑微得如同尘埃一般微不足道。
这时,江玉儿被门外传来的吵闹声吵醒,睡眼惺忪地嘟囔道:\"发生何事了?如此喧哗,扰人清梦!\"
胡闻柳怒不可遏,瞪着江玉儿吼道:\"皇上,难道您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这个小侍卫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您的寝宫之中!\"他的声音充满了恼怒与质问,整个寝宫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江玉儿用力地将东方瑾推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满,冷漠地质问道:“你怎么来了?”
胡闻柳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责备与嫉妒:“哼,我不该来吗?我不来,难道眼睁睁看着皇上与这低贱的侍卫在此纵情享乐吗?”她的目光如刀般锐利,直直刺向江玉儿。
江玉儿脸色一沉,愤怒地回应道:“放肆!竟敢如此对朕说话!莫非是朕平日里对你过于宽容,致使你胆敢在朕跟前如此目无尊长、肆无忌惮!”
面对江玉儿的斥责,胡闻柳并未退缩,反而越发激动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皇上,您是否心中有鬼?当初您信誓旦旦地承诺与我共度此生,不离不弃,可如今呢?短短时日便另觅新欢,将我弃之脑后了吧!”
胡闻柳越说越伤心,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然而,江玉儿并不为之所动,她紧紧皱起眉头,厉声道:“休得胡言乱语!朕与那侍卫并无私情,你莫要无理取闹!”
“曾经,每当我心情低落时,你总会想尽办法逗我开怀大笑。然而今日,却因这名侍卫之事,你竟指责我蛮不讲理!可你是否知晓此侍卫真正的身份?”
“朕岂会不知晓?胡闻柳,休要再这般胡闹下去了!往昔乃是朕太过天真无邪,但事已至此。倘若你心中有所不满,大可返回你那侍郎府宅。亦或由朕替你另寻一处宜人之所。”
“不!分明是你贪新忘旧罢了。我本以为帝王皆薄情寡义,却未曾料到连女帝也难逃如此命运。”胡闻柳满脸哀伤地凝视着江玉儿。
“朕贪新忘旧?说出这般言语,难道不可笑至极吗?朕为你所付出的一切还不够多吗?而你却一次又一次地肆意践踏朕的真情实意,对朕的一片赤诚之心视而不见。如今你终于意识到悔恨了吧?只可惜,朕的心早已收回,无法再交付与你。就此别过,愿我们各自安好。”江玉儿同样满怀哀怨地大声斥责道。
“你回宫吧,来人送胡贵君回宫。”江玉儿吩咐道。
来了几个小太监就请胡闻柳你看。
“皇上,薄情寡义,这个香囊是你亲手给我绣的,你就这么放下感情了吗?我不信的,你就是想刺激我而已,我承认,我输了。我不该那么妄自菲薄。皇上,这个侍卫来历不明,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蓄意接近皇上,必定图谋不轨。”胡闻柳指着一旁的东方瑾,眉头紧锁。
“陛下,胡贵君是在污蔑微臣,微臣可没有蓄意接近陛下的,陛下你是知道的。”东方瑾幽怨地看着江玉儿。
“胡贵君你误会了,他没有蓄意接近朕,是朕去侍卫营的时候觉得他身手不错,就提拔他到御前来的。”江玉儿解释道。江玉儿转头看向胡闻柳,“你我之间的情分,早在你一次次拒绝我的时候就消散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至于东方瑾,他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查清楚,不用你操心。”
胡闻柳听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江玉儿也适当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
胡闻柳察觉到,内心还是暗自窃喜,看来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现在只不过是刺激自己。
“皇上,这个是我这给你画的昙花,你不是说想看到昙花一现的样子,可是那个瞬间太短了,我帮你画下来,留住了。”胡闻柳让人将画递了过来。
“你有心 了,香冬收下吧。”
“皇上,你不看一下吗?”胡闻柳失落地看着江玉儿。
“晚些时候在仔细看吧,朕现在想处理朝政,柳州水患的事情还有待商榷。等处理完,朕再去找你吧。”江玉儿缓缓开口。
“今晚梧桐宫会准备好皇上喜欢的吃食,希望皇上能来。”
“嗯,朕看看吧。你先回去吧。”
“皇上,这个小侍卫我觉得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