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象端了食物出来,那英俊潇洒的身姿那是孟佳音在大青山的时候就熟悉的。
“贱人,顾小彩这个贱人,果然还敢和我作对,又不管不顾的在这里立个酒楼。看我不带人来把你砸了。”
她现在就是个穷光蛋,完全不敢靠自己的本事,只有回去找自己的哥哥。
孟正龄是个假正经是不好说的,只能与孟正歧说。
孟正歧恰好头天晚上听了他哥哥的分析,也认为是自己的叔伯兄弟出了问题。
这里正不得要领,妹妹又来叫她去打砸人家的饭楼。
对,就是饭楼,在她看来都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卖的都是一些家常吃食。
孟正歧这一次也不支持了,苦口婆心的劝她:“我们现在根本拿不出钱来请人。这事就不要想了。”
孟佳音恨道:“为什么要请人呢?就我们家的人去把它砸了。我的楼都被她烧了一栋,难道不应该把她的毁了么。
这件事情说起大天来,都是我占着理儿,还可以叫她赔一个灵楼。”
孟正歧皱眉道:“她要愿意赔灵楼的,也就不可能开那个酒楼了。我听说当时是你诱导楼上的人围攻她,她为了保命才烧了你的楼?”
孟佳音气道:“是又怎么样呢?如果她不放火,我又怎么可能丢了东西。那么第三天,也更不可能有人把另外两座酒楼也烧了。
要我说那两个酒楼也一定是她干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泄愤。我们家找人袭击她的事她全知道了,她肯定不可能暗忍暗受。”
孟正歧冷笑道:“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呢?多年前她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从我们的手上逃跑,那是背水一战。
可好不生生的冒死烧我孟家酒楼,抢我孟家财物,如果她不发疯的话,肯定都是干不出来的。
这件事情你就别想了,我们现在没有能力与任何人强杠,主要是钱的问题。
除非马上发现一个大矿,而现在这种节骨眼上是不太可能的。”
孟佳音差点气哭了:“五哥,这和钱有什么相干,就几个分支的人,直接过去打砸一通就行了。”
孟正歧严肃道:“我们现在本来名声就不太好,如果这件事情做了收不了尾,出去以后会给家族带来大麻烦。
就算是能收拾干净,那村妇若死了,活人是泥,死人是云,我们肯定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就算不是我们干的,无论任何人对她下手,现在人家都会怀疑我们,认为要将黄金的事彻底的栽赃给她。”
“可是本来就是她拿的呀。”
“哪有那么多的本来,或许我们都搞错了方向。大哥说的对,攘外必先安内,如果家里内乱了,自己全心全意对付外面的人,会把后背留给家里的敌人,那时候才更加的危险。”
孟佳音突然想起了孟佳童,也不知道那死妮子跑到哪里去了。
她竟然恰好在家里人要出事之前跑了,实在是跑的太及时太诡异。
孟佳音完全忽略了自己当时对那个可怜堂妹的强制和掠夺,人家是吓破了胆才跑的。
她在听了自家五哥的话以后,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那个堂妹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上了。
“对对对,我现在才想起来了,九娘定然有问题,恰在家里的酒楼被烧的头一天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