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宽却毫不意外的道:“主子,如果姜师姐不逼你,你怕是再也不会娶妻了吧。自己的媳妇怎么使用都不为过。我不明白你是咋想的。”
银珍贵高冷的睨了他一眼道:“这是蝼蚁的念头。为人怎么可能不洁身自好?你不要在长虫山招惹小姑娘。小心欠下一屁股的桃花债,出去的时候偿还不了。”
吕梁宽苦着脸道:“主子呀,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在外面的时候,人家都知道我是翠屏山的主峰大师兄的侍从,多少小姑娘对着我行注目礼。
来到这里我屁都不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九华的风云人物,我又能算个什么虫虫?”
银珍贵冷怒:“你不耻笑我会死吗?是不是我现在再把你赶出去?你不是能的很吗?还来找我干什么?在外面多么的自由自在。”
吕梁宽苦着一张俊俏的脸,巴结的道:“还是主子你有福气?历来我就是粘主子的福气活着的。我早就已经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打小主子就待我好,我姓吕的早就认定你了,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跟着主子,誓不言悔。”
原来这吕梁宽最近被人家骗了不说,甚至因为乱吃女人送的东西,差点失身于别人。
好不容易半清醒之间逃得一命,正好遇到在外面行走的银珍贵,只得叹了口气把他带了回来。
这不,又是一主一仆。
还好黄明走了以后,隔壁还剩了一个洞府,银珍贵一直用来装粮食杂物,多加一个人进去,住着也不算怎么拥挤。
这吕梁宽平时嘎嗒嘎嗒的,明里暗里嘲笑他家主子无数次,这一次在外面吃了大亏,整个背包都被人家拿了,连个路上使用的帐篷都没有。
银珍贵带着他偷偷摸摸的又去偷了回来,而且盗走了那女贼的钱袋,着实的发了一笔小财。
吕梁宽这次对银珍贵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在银珍贵身边生活还是比较安全的,所以老老实实的跟着了。
两人转回了洞府,吕梁宽要烧茶,银珍贵只会喝白水,他天生喝不来茶水,无论别人怎么说,茶水的味道异样香醇,他都是接受无能的。
偏吕梁宽是个嗜茶如命的人,所以现在银珍贵冷眼看着他在那里烧茶,然后装作无意的冷淡的问:“你进来以后,见过顾小彩吗?”
吕梁宽老实回答:“还真没有见过她,一早就听说她住在灵溪山。到底是男女有别,咱还是不去打搅她了。虽说是同门师妹吧,到底身份不一样,交情也没有,认清现实,别给自己和人家添麻烦。”
银珍贵怔了一下,端起滚烫的白水喝了一口,下意识的认为眼前这个人是在说自己,觉得他拐弯儿的,说自己认不清现实。
他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姜美玲这个人呢,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儿。我恨的是她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给我下药。这种事情岂能勉强?
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她的鲁莽愚蠢,任性自私。也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的识人不清。”
吕梁宽在心里道,还真把自己当神了。娶回来的妻子放着一直没用,既然不想和表姐在一起,为什么又要使人家的钱?没得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不过他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刚前不久才栽在女郎们的手上,又好意思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