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话呢:“我也经常看到别人吵架,说话比这个还历害。”
银珍贵目光利箭一般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侄女:“你和你阿妈一样不知好歹,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除了女人的短视无知,你究竟还有些什么能耐?”
他已经决定带两个侄女离开这里,这些天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小侄女在童修堂里各种欺负别人,已经到了无比嚣张的地步,才想着把她们带出来走走。
这是找到一些不危险的地方,顺手牵羊采一采山,以他的性子,就是再没有能耐,也不可能同这些少女们混在一起。
如果不是为了两个侄女,他不可能如此的委曲求全,偏偏又与小彩遭遇几次,小侄女都对人家一顿乱骂。
他对小侄女的厌恶更加的深刻了,好像是面对了那个从来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嫂子。
傍晚看着小彩他们离开的时候,看见小彩回头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眼神,他的心里像在打鼓一样,激烈的跳个不停。
他觉得这个小侄女不能留了,无论如何必须送回去。
可以给她请个长假,直接对她师父说此侄女不堪,怕银家由此招灾惹祸。
其实侄女的这种嚣张状况,和她们的师父并没有什么关系。
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尤其有些师父要带领上千个亲传弟子。
谁管你是谁送来的,又有谁管你是拜山的还是有关系的,大家一视同仁,学得好学不好是你自己的事。
银珍贵心里发狠,对这个已经崴掉的侄女充满了惧怕和嫌恶。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侄女离开了,至于侄女的前程,是他哥哥嫂子才应该关心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行为愚蠢到了极点,这些天一团乱麻的为侄女擦屁股的生活,让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红红听叔叔在山外给她母亲打电话,声音里是无穷无尽的无奈:“红红三番五次的在外面闯祸,童修堂容不下她,到了山里还不老实,三番五次的给我招灾惹祸。
我已经和她师父请了长假,让她回家修行,三年五年都不要回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嫂子出除惊慌失措,就是对他的怨恨:“长大了,翅膀硬了,你就嫌弃我的姑娘了。”
银珍贵眼神冰凉声音寒冷的在电话里说:“我已经仁至义尽,我会留下青青,如果你再这样不知好歹,我会把青青一起送回来。”
“岂不闻长嫂如母长兄如父,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兄嫂的。”
银珍贵再也没有多余的话,甚至不愿意亲自送红红回乡了,而是直接对吕梁宽说:“我给你地址,你把这个祸精送回去。”
青青在叔叔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叔叔!妹妹心性傲慢恶劣,也是做姐姐的管教不当,求你不要送她回去,我会好好的教导她的。
这样送回去她就毁掉了,见过了仙乡的繁华,还怎么样接受凡间的俗不可耐。叔叔,你就饶了妹妹吧。”
红红也跪下来大哭:“叔叔饶命,我不回去了,死也不回去,叔叔要是让人将侄女送回去,侄女还怎么活呢?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