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能是因为累了,眼睛有点痛,她在一边诉苦:“男人的事情我们还是少说。我的一套裙子被老鼠咬了,然后我为了捉住那只老鼠,差点从悬崖上摔下去。
呵呵,我发现筑了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可能我们太依赖修行了。哎!早上差点就把我摔死了,你不知道啊,我现在的心跳都还不能平静。
然后又听到说那个和你大师兄作对的人当了楚王,我就担心我们家俞湘江,他倒是大皮大垮的,完全不当回事,可我着急,我不能因为跟你成了朋友,而和你们捆绑在一起。”
小彩惊讶又愤怒,本来想吼她一回,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轻言细语的说:“那你不和我做朋友就是了,有这么多麻烦事吗?其实少了你也没什么,你真是气死我了!”
周南方赶紧拉着她的胳膊笑着说:“不气了嘛?我就是今天早上又给吓到了。还记得我有一次给你说过吗,为了找我家的那只猫大蒜,我真的是费尽了力气,双腿颤抖得厉害。结果现在筑基了也还是这个样子,真是好让我失望呀,废了那么大的精神。”
小彩冷笑:“筑基了就稀奇了?你是不是想上天啊?这么多高能大徳都还没有上天,你算哪棵葱?还真当自己美秀了。”
几句话说的周边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周南方拍了拍自己的手笑着说:“不说这件事了,真是烦死了——我还是先回去,问问我家男人家里的人要不要迁走。”
陆无双笑道:“你在胡搅蛮缠什么?听风就是雨,你有没有想过人家世家大族的根基在那个地方?别以为像我们家这种小门小户的想搬什么地方就可以搬什么地方?”
周南方说:“我是在盘算,把他的父母搬出来了事,其他的人真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又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能救一个是一个。”
小彩道:“这事儿其实不着急,如果是中产富户,可能真的要往外逃,俞湘江家那是响当当的俞家,你都不相信他了还有谁能相信他?
这么大一个家族应该没有人敢动,你别以为真的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一个人搬出来了。
要是像我们顾家那差不多,因为大家早就分家了,不牵扯利益,有族长但是没有不让别人搬走的权力,大家的房屋大部分都是自己造的,只有长子继承的家产才很多,才必须留下来。其他的人你想往哪搬往哪搬,人家才不在乎呢。”
几个人正说的兴致勃勃,姬雪鸾在后面清清脆脆的说:“你们在这里讨论什么呢?叽叽呱呱的。阿沫,她们几个是要留下来吃饭的吗?要留下来就赶紧带上去,不要耽误了人家的时辰。”
几个人听到她说话都愣了,当然也还是很惊异她的美貌,这个漂亮的样子真是常看常新。
她今天穿了一身艾绿色的轻纱白缎里衬的马面裙,宽宽大大,跟几个少女灵修相比起来,还更加的娴雅一些。
陆无双翻着白眼看着她,但还是无可奈何的表达了一个笑容,毕竟大家年纪都不大,这个表情真的是无可指责。
小彩还必须抬起头来谢了她:“是,表姐,谢谢您啊!我们在这里说着话都忘记了。”
小彩自动忽略了她刚才那种很不礼貌的撵自己朋友的语气,反正要水落石出了,再忍受一两天看看是个什么结果。